霸气?怎么不叫威武啊!唉,算了,不叫公主就好……
公主似乎也更喜爱这个名字,它应也是觉着公主这名字太女气了些,配不得它一狼之首的威武。
月无痕对自己取的这名字也是颇为满意。
“名字也改了,你还不走,是不是想霸气送你一程?”
月无痕就这脾气,喜爱威胁人,特别是爱看别人奈何不了他的模样,这四方天下大抵也就只有元钰能镇住他了。
裳砂心满意足,反正不叫公主就行,让霸气送送她?还是免了吧。
裳砂回了寝宫,一行宫女们满是期待的望着她道:“公主,月公子可是答应了?”
裳砂想起来了,眨巴眨巴眼睛,回避道:“那个,那个……”
翠枝见此明了了半分,多半事情没有办成。
裳砂呵呵一笑:“此事不能急,不能急,月公子他可是母后请回来的贵客,本公主也不好冲撞了人家啊,你们说是吧?”裳砂说的是一套一套的,却是没能糊弄过去。
她们公主有这桦沁国最至高无上的三人宠着,几时说过这种话?
宫女有些心灰的道:“公主,我们是不是还得去喂啊?”
裳砂老实的点点头。
顿时一片抽泣声传来。
“呜呜,我家还有三个弟弟妹妹呢,我要是不在了他们可怎么办啊……”
“我,我,我明年就要出宫嫁人了,嫁妆都备好了……”
“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啊……”
……
……
翠枝也是一介宫女,这些宫女这么一说,她也是感同身受,眼眶子也是有些红。
这些宫女也是聪明,这两年,她们也是看清了,宫里最为良善的其实是裳砂公主,所以她们不去求浚与王子,不去求花王后,偏偏来了裳砂这里。
裳砂也有些愧疚,她先前可是满满地答应了人家,现如今又摇摇头。
一众宫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肝肠寸断。
翠枝站在一旁也是束手无措。
裳砂扶额,让她打架她是不带怕的,就是碰着柒煞如此厉害的,她也是敢冒险强行运功,可她偏偏怕这宫女们的一哭一闹。
裳砂一狠心,咬咬牙道:“好了,都给本公主别哭了!”
众宫女还是哭哭啼啼的。
“既然本公主先前答应了你们,自是不会食言,以后本公主亲自去喂,不用你们!”
这下还在抽泣的宫女们都傻眼了,要是让极为护短的大王王后和浚与王子知晓了,她们还得了!忙都摇头。
裳砂无奈,她知晓她们的担心,就是今日武功高强如她去了,都被追了极久,若是这群弱不禁风的宫女去怕出来时就只剩骨头咯,不,是骨头都没了……
“放心,月无痕没几天就要走了的,这事,你们不说,本公主不说,谁又会知道?”
“可是,公主……”翠枝虽也可怜那些宫女,可公主也是万万不能出事的啊。
“好了,本公主决定了,若是担心本公主,那就把给霸气的食物准备的好些,嗯?”
一众宫女跪下谢恩。
又问:“公主,这霸气是谁?”一个名叫公主的犬她们都还没伺候过来,这又多了一个霸气?
裳砂撇撇嘴道:“就是公主,不过现在它改名了,换作霸气。”
哦……一众宫女齐点头。
一群人离去后,裳砂公主这儿才算清静些。
裳砂拿起一杯茶,缓缓喝着:“怎么今日没见着我王兄?”
浚与若是寻常无事,都是在裳砂身旁度过的,众所周知裳砂就是浚与的小公主,所以这两年来没少有些王公贵胄想嫁女儿的来讨好裳砂。
“王子一早就被大王叫去了,今日大王又去视察了三军,都是王子陪着的。”
“哦。”裳砂若有所思,她父王向来信任王兄,这还是第一次亲自视察三军呢。算了,政权的事,她不懂,也不想懂,只想和她的父王母后和王兄好好混日子,要是能拿到元钰手中的那块玉就更好了。你说她怎的那般蠢,怎么不晓得在森林外趁他昏迷就取了,可能是见他一身重伤心疼了?
王后是个守诺的人,修整一日后便亲自去往醉月居替月无痕把脉。
既是月访山庄都无法的,自是不简单。
“你体内的非毒,但也是阴狠的很,不亚于给你下毒。”月无痕体内的软骨散绝非一般的人能下,且说他月访山庄少庄主的身份压着,敢对他下手的人就甚少。
“家父遍寻名医也是没有法子,他们就是连我体内是何物都道不清,不知这是如何阴狠?”他中这软骨散有有些时日了,越往后他越是觉得浑身无力,也是很少有精力能对别的事情提起兴趣。
王后收起替月无痕把脉的手,理了理袖子道:“你可知是谁给你下的药?”
月无痕的血色眸子一挑,他怎会不知,随意一猜便知晓,却道:“不知。”
王后若有所思“这药极为独特,说它阴狠是因着它在体内会慢慢损害人的某些身体器官,若是女子中了此药怕是久了会不孕,而男子则是再无使女子受孕能力。”
月无痕眼皮子一跳,这药果然狠毒,月家世代单传,若是他无了生育能力,月家起不是绝了后?他月访山庄岂不是毁于一夕。
王后继续道:“月公子还是将是何人给你下的药告诉本宫的好,这样本宫也好替你解了这药性。”
“我方才可是说了,不知是何人?况且先前与王后的约定中也并未答应这一点。”月无痕的性子就是如此,不如元钰圆滑,说话也是一点儿都不客气。
这药性独特,制药的手法都是她花家的,像极了是媚儿所为,所以花王后不禁问了起来。
“罢了,你若是知晓了,还望一定要告知本宫。”王后说这话的时很是正色。
“这解药本宫还需要些时日才能制出,还要请月公子在宫中多待些时日了。”她最近也是忙的很,虽不必操心这虎视眈眈的三国,就是研究元钰与月无痕的解药也是费了她一番功夫的。
“本公子不急这一时,但是还是请王后守信的好,否则我月访山庄还是有些能力的。”
月访山庄武学一绝,占据半壁武林,从内出的女弟子身份亦是不简单,据说大弟子现如今已是黑疆的巫后,就更别提其他的座下弟子了,她桦沁没必要在这档口上再惹上武林。
王后只是一笑转身离去,并不与月无痕多计较。
王后走后,暗中的元钰现身。
月无痕将在一旁睡懒觉的霸气一脚赶至屋外,让它好生守着。
“你说为何她如此在意给我下毒之人?”
元钰自己替自己倒了一杯茶后才慢悠悠地道:“她应是发觉这药是她花家独门秘法所制之类的,心有疑惑罢了。”
“花家人做的?”月无痕手撑桌子问道。
“前些日子我派人费工夫去偷了一副王后亲姊妹花媚儿的画像,再细细查了下,与我年少时见着的那个女人一模一样,原来皇城内的那个女人原本应是姓花,多半就是被赶离桦沁国的花媚儿。”
“原来是花家的人,怪不得那么爱用毒。”
“若是我没有猜错,她就是桦沁国王后的同胞亲姊妹,只是不知她后来用何法改了颜貌。”
“那恶毒的女人。”月无痕今日已是见了很久的客,此时说话都有些许的无力,本想是恶狠狠的说着,却变成了有气无力,再配上他有些游离的血色红眸,竟是有些魅惑人。
元钰见他这幅模样,轻笑一声道:“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让她慢慢还……”
月无痕干脆手一软就爬在了桌子上,一头乌丝下垂,这样不用费力支撑身子,舒服了许多。
元钰放下手中的茶杯,无奈的起身抱起月无痕。
“你,你做什么!”月无痕有些许的惊吓,好歹他也是武林响当当的月公子,如今怎被一男子打横抱起!
元钰不为所动,脸上的笑已消失:“你如今体力是越来越差,只是说了一会儿话就没了动的力气?先前我离开时你还能下河摸鱼拷给我吃。”
元钰这一说月无痕又想起了先前花王后说的话,顿时脸一黑,他们月家可不能在他这儿绝了后,看他恢复了不好好回报回报那女人。
元钰将月无痕放在床榻上:“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要办。”四方大战在即,他得赶在三国进攻桦沁之前解了身上的毒。
辛好元钰回去的及时,他刚刚翻窗进屋,那边王后就饶过长廊向元钰房间走来。
元钰打开房门在门口迎王后,一脸睡眼朦胧的模样。
“元钰最近有些乏,方才休息了一会儿,不知王后怎会到元钰这儿来。”
“进去说。”
王后命贴身嬷嬷守在门口,屋内只有他二人。
王后从袖中拿出一枚金色药丸,与裳砂之前拿来的一般无二:“它能压制你体内的七羽旭。”
元钰之前查验过这金色药丸,确实无毒,当着王后的面,元钰服了下去。
王后见他服下后问道:“你先前与我提过媚儿,你可还记得她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