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南千冬仿佛察觉到了自己的反应有些许的不好,缓和了一会儿,想起来云浅的事情,她现在就越发的生气。
奇怪,自己几年以前怎么没有那种感觉,那边的秦爷爷仿佛也是察觉到自己在间接的时候,将自己孙儿给害了。
连忙笑着说到:“咱们不说秦洛的事情了,他那个时候不是也年轻气盛么。”
南千冬没有说什么话,这个时候,秦洛身上才慢慢的没有冒冷汗。
如果时间能够重来的话,他一定在年轻的时候就摆脱云浅,不给自己的身上有一点点黑点的机会,可是现在看起来是绝对不可能了。
小煜儿本来就护自己母亲,不过家里面的人倒是没有人给小煜儿说这些东西,他听着听着就听出来了一些。
“爸爸,你当初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妈的事情了?”小煜儿轻轻的像秦洛那里走过去,脸上一脸的八卦。
事实表明,天才也是很八卦的。
秦洛本来就不想要提这件事情,那里知道自己的儿子还八卦了起来。
瞪了他一眼,语气严肃到:“不要再提起来这件事情了,当初我年轻不懂事,让你母亲吃了很多的苦头。”
听自家父亲这么说,小煜儿撇了撇,恐怕当时并不是年轻气盛不懂事吧。
而且自家母亲恐怕因为这件事情也吃了很多的苦头,不然现在也不会这么的气愤。
自家母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却是懂得,如果不是因为超过了她的底线,自己的母亲一定不会记仇到现在的。
“既然这样,你看看煜儿的事情。”害怕自己再说多错多,秦爷爷很是聪明的转开话题。
南千冬想了想,然后才说到:“爷爷,其实这样也可以,不过我就担心煜儿他年龄还太小,在那里会不会受欺负,毕竟一个月才能回来这么一次。”
那边的人还没有回答,小煜儿直接走了过来,睁大眼睛的对南千冬说到:“妈,没有关系,我一个人可以的,你要相信我,并且我会跆拳道,黑道,还有散打,与其担心我,还不如担心别人的。”
听到自家儿子说的,南千冬的嘴角喂喂抽搐了一下,自己儿子确实会很多,并且还是专业的。
“对啊,千冬,煜儿还会那么多功夫呢,他的智商不应该在普通的学校里面被埋没,不然不就成了伤仲永了吗?”秦爷爷显然听到了自家曾孙子奶声奶气的声音,顿时刚才想要听从南千冬的心就变了。
在最开始的时候也是这个孙媳妇说想要让煜儿体验一下普通人的生活,自己的孙儿也是答应,这个做爷爷的,也只能同意。
并且想的自己家里面的人好像都挺想要去过一下普通人的生活,或许,这样子挺好吧,没有想到小煜儿,却不想要这样子的生活。
秦爷爷强硬了下来,南千冬只能颇为无奈,最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当作是答应了:“既然这样,好吧,爷爷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那边的人自然是答应了下来,小煜儿和秦爷爷说了几句话就将电话挂了。
南千冬将电话挂了,一脸无奈的看着面前的小煜儿,指了一下他的鼻头:“这几天你还是要按时去上学,要不然被我发现了,我就会给你大老爷重新商量。”
小煜儿一脸的苦涩,不过想到自己最后的生活也只能悲愤的点了点头,看着他的样子。
南千冬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然后准备去做饭的时候,手就被一双软软的小手拉住了。
南千冬转身过去,蹲下来,捏了捏小煜儿的鼻头温柔的问:“怎么了,又有什么事情吗?”
小煜儿低着头一言不发,南千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子的儿子,还以为出什么事情了,脸上的温柔变成了着急。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南千冬的一句一句的关心。
让小煜儿的头低的更加下了,他抬眸看了看一旁也是紧张万分的秦洛。
秦洛被自己儿子看了这么一眼,心里面有一种毛毛的感觉,顿时有一种,自己好像马上要倒霉的感觉。
事情……果不其然。
小煜儿拉着南千冬的手,头底下来,然后才低声的问到:“爸爸当初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了?”
秦洛没有想到儿子突然提起来这件事情,猛然的愣在了那里,心里面想,儿子不带这样子坑爹的啊。
南千冬也是愣住了,她蹲在那里,自己从来都不想要在小煜儿提起来以前的事情,现在儿子问起来……
一想到自己刚才和秦爷爷发生的事情,南千冬心里面就暗暗有些后悔,早知道她就不置气了。
“没有,当初的事情,也不能全然都怪到你爸爸身上。”南千冬温柔的摇了摇头。
这是他们这一辈子的事情,不能影响到自己的儿子,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因为这件事情,对秦洛有了什么不好的看法。
不过,不知道怎么了,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脸庞无比的疼痛,自己伸出手摸了摸脸颊,就这么一个动作。
让刚才心里感动许久的秦洛感觉到一阵的刺痛,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千冬的脸庞就不会有问题。
小煜儿是怎么样的人,他聪明的很,看着自家母亲的样子,心里面就有了主意了。
不想让自家母亲担心,连忙点了点头,算是相信了。
南千冬也是松了一口气,说了一个乖就去做饭了,在南千冬转身离开的时候,小煜儿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简直就和自己的老爸秦洛一样的,秦洛嘴角抽搐了一下,不想要直面自己的儿子,生怕他再说出来让自己回答不出来的话。
小煜儿那里是那种你想要离开就能离开的人,他伸出手,将秦洛直接给拦住了。
“爸爸,我想早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所有让直接母亲受伤的人自己都不会原谅的。
秦洛紧皱眉头,还是不想要告诉儿子,不过也没有将儿子当作是小孩子,他坐在一旁,颇为无奈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