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樱子意识到被我摆了一道后,脸色变的很难看,美丽的眼眸闪着凶光:“你们,是渡边家的敌人!”
看到她凶巴巴狠不得上来咬我一口的样子,心里的怒火也蹭蹭的往外冒,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竟然这么阴毒,根本不把我们的国家跟民众放在眼里,他以为现在还是以前吗?不由的冷笑道:“你说错了,你们渡边家是我们的敌人才对,孙盗梦才是受害者。”
渡边樱子怒视着我,眼中都快喷出火来了。
我伸出手去剑指夹住贴在孙盗梦额头的黄符揭了下来,对着渡边樱子道:“你不是想知道这张黄符是不是我画的吗?”
心念一动,念力融入黄符之中,突然嘣的一声响,黄符如同爆竹一般爆开。
这张黄符就是我给渡边樱子的那一张。
这一声爆响不仅惊倒了料理店内的客人,同样也让渡边樱子的娇躯猛然一震,把她俏脸上的戾气震的烟消云散转而是一脸震撼。
一香星君跟二香地君的差距是巨大的,难以逾越的,这一点渡边樱子很清楚。
她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想要跟我动手,结果绝对是自取其辱。
渡边樱子愤怒的道:“你太过分了,作为一个强者,你应该堂堂正正的发出挑战,而不是耍这种阴谋诡计。”
她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但我却丝毫不为所动,对付渡边一郎这种人还跟他叫什么君子坦荡荡,他小人,我就更小人。看着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渡边樱子更加的愤怒了,咬着洁白的牙齿:“身为地君大人,难道不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羞耻吗?”
听到这种话,我忍不住都想笑。
渡边樱子正色道:“我要向你挑战。”
我不禁一愣,这日本妞真不是一般的死脑筋,按照她的实力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一点点的机会都没有:“我不得不说渡边小姐很勇敢,但是也很愚蠢。”
渡边樱子哼了一声:“你不敢!”
我道:“自大是你们名族的特色。”
突然之间我就出手了,手影一晃,渡边樱子大吃一惊挥手来挡,却是闷哼了一声,洁白的皓腕已经被我一把抓住,强大的力量让她动弹不得,顺势一转,把她的手臂转过来压在背上,她吃痛的叫了一声,然后把她的人往前推去,压在餐台上。
渡边樱子侧脸回转,眼眸狠狠的瞪来。
但我的力量何其之大,摁得她动弹不得,要是正常的情况可以算是被制服了,但渡边樱子腰身纤细修长柔韧性惊人,抬腿往后踢来,她穿着木屐,而且取得位子竟然是我的裤裆处,真够狠的,真够阴毒的,这要是被踢中马上丧失全部战斗力,甚至都有可能失去人道能力。
要躲已经来不及了,只能顺势一夹,把她的小腿夹住,顺势往前压去,不可避免的撞在她的股臀上。
她今天穿着和服,料理店内又暖和,衣料很少,而我穿得一贯都不多,她穿紧身黑色皮裤时就感觉她的屁股浑圆挺巧,这一下子更能感觉到臀瓣惊人的弹性。
渡边樱子挣扎着骂道:“放开我!”
放开她?开玩笑,要是修炼了炼气术后五官异常的敏锐,要不然刚才那一下,那啥恐怕就要交代了,太阴毒了,想到这里感到一股怒火往头上窜,同时一股邪火往下面窜,愤怒的一挺腰腹,渡边樱子嘴里发出怪异的叫声,惊慌失措说了一声日语,虽然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语速很快,一准不是什么好话。
这下把我惹恼了,还敢骂我,腰腹又是一挺。
渡边樱子花容失色,再也不敢骂了,这是自取其辱啊,身体也不敢动弹,越动弹摩擦的越厉害,可不动不代表就没事了,我也同样没动,但有些位置根本控制不住,一股奇异的感受传至大脑神经,忍不住一哆嗦,我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变了:“还敢骂不?”
渡边樱子俏脸绯红的咬着嘴唇也不说话,但她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更加不敢反抗。
这个时候料理店的客人也都聚集了起来。
里面大部分是中国人,少数是日本人,全都指指点点但没有一个人刚上来。
我道:“告诉渡边一郎,如果是朋友来了我们当然欢迎,要是心怀不轨作奸犯科,迎接他的是雷霆的暴怒。”
渡边樱子鼻腔里暖棉棉的发出一个嗨字。
随即就松开了手,这料理店也待不下去了,跟孙盗梦两个人走出了料理店,孙盗梦这时才醒悟过来,有些不爽的:“敢情这位水灵灵的日本小姑娘是渡边一郎的孙女,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孙盗梦感觉被我这个朋友给坑了。
我道:“我也想不到碎石的卖主是渡边一郎,你别忘了,这人可是你联系。”
孙盗梦这才回过味来:“也是,收东西的消息是我发出去的,人是我找的,难现在怎么办,就这么算了?”
我道:“调查清楚渡边一郎在哪里落脚,中国的地面上,他难道还翻了天了。”
两天后就是阴阳师大会,到时候渡边一郎有可能会来捣乱,封印石这种不知道作用的碎石他没理由随身带着,多数会留在住处,这正好给了孙盗梦发挥的空间。
孙盗梦往跳了一步,夸张的道:“不是吧!”
他看上去好像很不乐意,感觉太危险了一点,但我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兴奋,道:“这么艰巨的任务,恐怕只有你能胜任。”
孙盗梦道:“我有什么好处?”
我道:“碎石到了你手,价格随你开。”
孙盗梦裂开了嘴巴,眼中完全不一样了,一脸憧憬:“貌似,听起来这一单做完,我就可以收山了,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命打破盗墓者的宿命。”
我好奇的问道:“什么宿命?”
孙盗梦道:“盗墓者往往都死在最后一次盗墓上。”
这话说的有点不吉利,我的心情一下子沉重了起来,孙盗梦的目光落在我的裤子上,诧异的道:“你裤子弄脏了。”
我低头一看,裤子上粘了一片鲜红,位子有点尴尬,用手指沾了一下黏黏的有点像血液,放在鼻子下一闻一股子血腥味:“好像是血!”
孙盗梦一脸戏谑的叫道:“不是吧!哥们可以啊。”
我闹了一个大脸红:“别胡说,绝不是你想的那样。”心里也升起一种异样感觉,不会真这么巧吧,可渡边樱子后来的情况真的很异常,好像一下子就失守了。
我不敢就这样回家,找了个家肯德基,进了洗手间内,把上面的血迹清洗干净,然后才敢回家。
这一夜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我是中了情蛊的,要是真的,我可能就死了,想到这里就有些释然了,可随即一想,隔着裤子呢也不算真的那啥了,说不定情蛊因此而没起发作。
第二天起来,精神有些差,双目赤红。
大概是十点多的时候,樊伟来拜访,他一下子老实了,进门也不敢把手背在身后了,估计被薛老给教育了,他是来送阴阳师大会的请帖的。
阴阳师大会虽然是官方举办的,但始终是上不得台面的,按照一贯的做法都要用其它形式来掩饰,这次的大会将以舞会的形式举办,用时尚来包装民间行当倒也是现在的大趋势。
樊伟道:“叶先生,名先生,到时候务必赏光。”
薛老都见了,而且阴阳师大会事关重大,我们根本没有理由不去,但樊伟这么说,也是向我们表示一种态度跟诚意,薛老的敲打很见效啊。
一叶道:“一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