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啦!
大鱼被张言刺了一个对穿,它至死都是浑然未觉,“天罡龙蛇步”的效果立竿见影。[燃^文^书库][www].[774][buy].[com].v.Om【匕匕首发Ыqi.me】
张言的脸庞之露出喜色,木棍一甩,大鱼到了沙滩,其后他又故技重施,抓了两条鱼,回到洞,生火烤鱼。
傲雪垂涎三尺,抱着膝盖蹲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口水都流了一地,见到鱼肉终于烤熟,慌忙接过来,也顾不得烫,狼吞虎咽。
两人风卷残云,瞬间将三条大鱼吃了精光,傲雪捧着鼓鼓的小肚子,嘴角油烘烘的,幸福无“终于吃饱了。”
“傲雪前辈…我有个疑问,你为什么…没有头发、眉毛之类的体毛,是不是因为修炼了什么功法!”
傲雪现在是一副五岁小姑娘的模样,皮肤白皙,眼睛大大的,十分可人,但是身没有一根毛发,甚至连眉毛都是没有一根,看起来像是一个剥了皮的熟鸭蛋,看去怪怪的。
张言见傲雪这会儿心情挺好,顺口问了出来。
“住口!”傲雪像是川剧变脸一样,立刻换一副愤怒的面孔“你不提这个,我都忘记了。太极会这帮妖人,也不知道是为了炼什么邪术,抓了二十多个儿童。你抓抓吧,竟敢把老娘的毛全都剃光了!真是气死我了!
“太极会这帮杂碎!果然,那些麻袋里面,都是拐卖来的儿童!”张言心一凛,猛地站起来。三天过去了,也不知道那些儿童是生是死,他恨不得现在去,将他们全部碎尸万段,让云龙吞噬,灵魂受尽地狱之苦。
“张言不要冲动,那群杂碎都必须死,不过再等两个小时,天马黑了!”傲雪将张言的身体压下去,沉声道。
小不忍乱大谋,张言只能按捺,坐在地,沉下心来等待。
这种等待,对他的心性来说,也是一种磨砺。
北方天黑的早,一阵寒风吹过,天大片乌云笼罩,居然是不多一时开始下起雪来,先是小小的雪花,转眼间成了鹅毛大雪,地不一会儿积了厚厚的一层雪,连岛屿边缘的海面也积着一层雪盖。
张言将傲雪背起来,沿着小路走出去,正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小院,本来有两个持枪的守卫,天气一变,寒风呼啸,门前的守卫躲进了院子里面。
张言举目望去,发现难以看清十米外的景物,不远处的灯光也是昏黄模糊一片。
“果然是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吗!”张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冷笑了几声“窦娥含冤,六月飞雪!现在虽然已经是腊月,但这场雪来的真是时候!既然老天爷也知道那些孩子的冤屈,看不过眼,我替天行道,血满人间!”
“对,替天行道!替天行道!”云龙也大声叫嚣起来。
张言将傲雪安置在一个背风的角落里,胸侠风骤起,豪血激荡。
漫天的鹅毛大雪,也无法让张言的内心的怒火熄灭,脑海杀机起伏,简直神佛都抵挡不住,当下借着雪幕遮挡,使出“天罡龙蛇步”避开正门,身形一晃,到了一旁的围墙之下。
太极会的后台是吴家,张言跟吴尘的梁子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两者的仇恨倾尽四海之水也难以洗刷,已经是你死我活的地步。
更何况,太极会这个韩国的跨国犯罪组织,居然在华夏掳掠幼童,贩卖人体器官,犯下的罪行,人神共愤。
冲这一点,此地今夜也要化为一座修罗场!
张言虽然已经掌握了天罡龙蛇步,但是房屋里面人多势众,好几杆枪,而且还有着儿童做人质,所以他并不打算硬打硬冲,而是像只大猫一样,无声无息的穿过雪幕,像是幽灵。
谁能想到,再这样的天气里,这样的一座海外荒岛,会有张言这样的煞星杀门来呢!
身体紧贴着围墙表面,张言脚下猛地一踩,立刻整个人向直直纵起两米多,这是“辰家铁僵拳”的身法,这个时候正适用,此时他的头已经超过了围墙,刷的目光一扫,看到脚下是一个简陋的窝棚,里面散发出阵阵的恶臭。
张言当即在墙头轻轻一按,手臂发力,身体凭空横起,唰的一下,像是一头僵尸在半空漫步,顷刻越过了围墙,随后像是一片雪花,轻盈落在地面,身子一动,立刻钻入了那片窝棚之。
但是在那一瞬间,忽然张言的脑后呼的一声,吹出来一阵腥风,张言耳朵一动,凭着感觉,反手朝着身后是一拳,瞬息间,黑暗之,他感觉自己的拳头塞入了东西的口,犬牙交错,锐利无,手背是一阵湿热。
张言毫不犹豫,拳头并不停留,往前面一送,似乎将什么东西打穿,随后耳朵传来一声低沉的哀嚎,一股大力随着他的手臂一抖,扑通一声,摔在面前,挣扎的跳了两下,不见了动静。
“好家伙,竟然在这种地方养了一头藏獒!”
张言定睛细看,只见到面前的地面赫然躺着一条牛犊子般大小的藏獒,一身长毛,宛如狮虎,威风凛凛。
俗话说,一獒斗二虎。在西藏青海一带,牧民放牧牛羊,迁徙草场,家家都要养几头藏獒,这种雪域高原的猛犬,能跟狼群搏斗,十分凶猛,是看家护院的好手,纯种的獒犬十分昂贵,要几十万才能买到一条。
只可惜,“咬人的狗不叫”,藏獒鼻子虽然灵敏,但是外面风大雪大,加它的习性特殊,准备不声不响的偷袭张言,没想到被拳头插进嘴里,一拳打碎了脑袋,脑浆混合着鲜血,一下淌了一地,甚至连叫都没有叫出来,死的不能再死了!
张言扫视这个窝棚,发现周围扔着不少白森森的骨头,有些骨头已经被嚼碎,成了渣滓,但是还能看出,居然是小孩子的骨头。
“太极会的畜生们竟然拿小孩子的尸体去喂这獒犬!”张言心顿时极度不舒服,两只眼睛的愤怒几乎要化为岩浆流淌出来!
此刻,张言已经到了窗下,侧耳倾听了一下,听到里面有人打牌,此外还有两个人,似乎正在做着什么事情,低沉如同野兽般的喘息,一阵阵的传到耳朵里,间夹杂着少女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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