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入眼所及之处,李天月那张清冷高贵,粉面含嗔,相貌清雅而疏离,肤如凝脂却透着点嫣红的脸深深的吸引住了司徒帆的目光,使得他本已莫名激动的心此时更是突突直跳。
司徒帆心中本以为对方是个脸色苍白,枯瘦柔弱的病秧子,哪成想却是意外的吸引人。
李天月既美丽又大方,既高贵又婉约,既骄傲又疏离,既清冷又热烈,的气质符合了他心意,再加上娇艳貌美,这样的极品美人,司徒帆真心的感到满意。
这也使得他从前先入为主的失望之心,瞬间因为这大大出乎意料的美丽而喜不自禁,也大大的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虚荣心。
司徒帆此时心中兴奋,眼睛如探照灯扫射般上下打量着力天月,良久才满意的笑道:“果然是貌若天仙,美艳至极,我司徒帆真是艳福不浅,哈哈哈……”
李天月低头掩饰脸上厌恶的情绪,在心中自我催眠好一会儿,才重新抬起头,温和的笑道:“天月这般样貌,可当不起相公这般夸奖,倒是相公面如冠玉,英俊潇洒,青州城里多少女子都盼着能嫁给您呢。”
司徒帆没料到,新婚初见,就被妻子如此欣赏,心中虚荣心得到满足的同时,也是有些疑惑,于是笑着试探道:“娘子果真喜欢我?”|
“我司徒帆虽自认相貌出众,一贯喜欢怜香惜玉,但坊间总是歪曲事实,传我,风流跋扈,好色成性,娘子之前不曾见过我本人,难道只因为那些外名声就喜欢上我了?”
李天月心中一激灵,暗道此人虽然好色却也不笨,相反心思细腻深沉,极难上当受骗,只是自己现在还需要时间,只有等到对方吸足了迷药,再配合药引子,才能起到最佳效果,于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与司徒帆打太极。
李天月脸色未变,装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看着司徒帆天真的问道:“坊间传闻不是说相公文采风流又乐善好施,相貌英俊又怜香惜玉,好多是家小姐都想嫁您为妻吗?”
“娘亲还说,若不是您与我早有婚约,您这样优秀的男子怎么也轮不到我,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嫉妒我,恨不得吃了我呢。”
“只是我心中欢喜的同时,对相公您又非常愧疚,自小先天体弱多病的我,嫁给您,纯属是拖累了您,我很害怕相公您以后会嫌弃我。”李天月两眼含泪,楚楚动人,含情脉脉的看着司徒帆,目光中充满了各种希翼。
司徒帆被力天月一番言语说得有些燥,却也猜测上官家为了上官天月好,不但没有把自己那些荒唐事告诉她,还处处遮掩赞美他,看样子也只是想要上官天月在司徒家过得好些。
再对上眼前这双无辜又害羞,神情又紧张,迷茫又无助的眼睛,一向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司徒帆也露出了几分怜惜,安慰道:“娘子只管放心,你是我千辛万苦求来的,再加上你如此美丽,相公我心疼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呢?”
司徒帆说完也不待李天月再说话,便顺手在李天月脸上摸了一下,口中赞美道:“真嫩,真滑。”,接着就不管不顾的对李天月上下其手。
李天月心中厌恶至极,却强忍着恶心羞涩道:“相公,先等等,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还有,这屋中还有其它人在呢,我不习惯,我不是故意要扫您的兴,只是,只是……”
李天月只是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脸上却越来越红,死命的将头越埋越低,似是要钻进被子里面了,当然李天月是借机掩饰心中的恶心,司徒帆却误以为娇妻在害羞。
于是正襟危坐,指着离他们最近的王氏道:“你,快去将酒取来。”然后又转头换道:“娘子,快起来,咱们须得喝下这杯交杯酒,才能做真正的夫妻。”
李天月此时也不再扭捏了,这杯酒可是加了料的药引子,在加上香炉里的熏香和屋中新摆上的各种花木盆景,才能引发司徒帆产生幻觉。
李天月接过王氏递上来的釉色小瓷杯,举到司徒帆跟前,嫣然一笑道:“相公,请。”
司徒帆此时已经有些迷糊,看着李天月娇媚的笑颜,只想着快点做完这仪式,好将对方压在身下,肆意的驰骋,于是火急火燎的举杯。
两人手腕相交,将手中的美酒一饮而尽,司徒帆再对上眼前的李天月时,只看到李天月如乳燕归巢一般,含羞带怯的朝他扑来,接着便是主动为他脱去衣服,看着他,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
司徒帆只觉大脑充血,浑身发烫,四肢百骸都似包裹在无尽的温暖之中,加上眼前李天月光裸身躯的双重刺激,口中竟是不自觉的呻吟开来。
王氏和绿玉等人,看着倒在床上,呻吟不断,双腿不断摩擦着枕头的司徒帆,个个都羞红了脸。
李天月此时也终于放心的擦拭起额间冒出的冷汗,接着厌恶的看了看床上不断蠕动的司徒帆,转而对着水晶问道:“他这样子,可是已经陷入幻境了?”
水晶点头道:“大少爷从进屋开始到喝下药引子,中间小姐与他起码也周旋的半个时辰,时间上是足够了,所以此时大少爷应是陷入幻境了。”
李天月听后,舒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幸好早有准备,不然真要委身于他,还不如干脆死了干净。”
接着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厌恶的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吩咐道“快去里间取些热水来,,我要把刚才被他碰到的地方洗洗,当真恶心至极。”
“还有这身衣服,赶紧的拿件新的给我,明儿记得把这件扔远些。”
待一切打理妥当,听着床上不断传来的呻吟声,李天月烦躁的挥了挥手手,说道:“现在你们都出去,在外面候着,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再进屋帮我。”
王氏等人早就不想留了,现在得了命令都高兴的应下,一个个溜得比兔子还快。
李天月看着她们离开的速度,有些哭笑不得的同时,心中对床上还在不断“哼哼”的司徒帆也更加厌恶。
只是她此时不能出门,不但耳朵要受到污染,连眼睛也要被这番不堪入目的画面摧残,当真辛苦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