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混账,真是混账!”皇上在第二天的时候从叶庄主的嘴中听到了真相的时候是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然后将略微有些颤抖的手背在身后,他就连叶庄主的话都没有去质疑,没有去管那话中的真实性,直接就事无条件的相信,在他眼里叶庄主的话要比赵怀义可信的多。
“皇上不要动怒,太子还年轻,克制不住欲望,难免的!千万不要因为一个卑微的宫女而伤了龙体啊!”侍立在一旁的太监劝道,可是没想到,皇上根本没听他的,反而是转过身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太监惶恐不及,连忙跪下“皇上赎罪,奴才多嘴了!”
甩完这一巴掌之后,皇上也怔了一下,然后才说道:“阿福,就是因为你的老成持重,先帝才让你跟在我身边,无论我是做皇少爷还是做王爷,你都一直跟在我身边,阿福,你记不记得有多少年了?”
“回皇上的话,到明天就是二十又八年整了。”那老太监伏在地上回答道,皇上点了点头“二十八年整,阿福,你跟了我二十八年,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么?你怎么越老越糊涂了呢?”这被叫做阿福的太监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犯了皇上的大忌。
“皇上,老奴知错了!”阿福趴在地上说道,皇上也没说什么,反而是自顾自说着他的“这么多年,你的那些子侄大部分也确实挺给你争气,不过也有些确实过分了。”
阿福趴在地上的身体不断的颤抖,本以为自己这么多年做的事情天衣无缝的,可是皇上什么都知道,是自己鬼迷了心窍。“皇上,老奴知罪了…;…;”
“你的这部分子侄如果知道培养,我会让叶先生好好地培养他们,但是一部分,别说我不念主仆情谊了。而且我从来都没有立过储君,那这太子一说又是从何得来?我只是让他摄政,可是从来都没有说他就是下一任的皇帝,阿福,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太监阿福也不抬头就那样趴在地上将事情都说了出来,原来本来是没有这样的说法的,但是直到有一天,欧阳凤带着赵怀义的信物,和一些黄金白银来找他,说了一大堆的东西,聊了许多,最后说出了此行来的目的,阿福本想着拒绝,可是那些黄金白银实在太晃眼了让他实在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第二天的朝议之上,阿福只是装作失口的模样,喊了句:“太子驾到!”再算上阿福是皇上身边的人…;…;
皇上听过之后失望的叹了口气,一时间也没说什么,好半天才说话,话语之中慢慢的都是失望“阿福,回去收拾收拾你的东西,明天你再留一天,后天你就回家吧。”
“皇上!皇上!你就饶恕老奴一次吧,老奴哪里还有家了,就让我一直跟在皇上身边吧!皇上!”阿福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趴在皇上脚下不断的乞求,可是皇上不为所动,转过身去“你下去吧,我和叶先生还有事情要商量!”此刻皇上的心有如坚石,根本毫无容情之意。
阿福站起来,慢慢的退了出去,退到殿外,心里有了打算,一步错步步错,自己也是这么多年几乎都忘记了自己的本心了。
“哼!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儿子,满脑子都是算计,毫无亲情,自大…;…;满脑子装的都是什么!大哥,我打算…;…;”皇上说着说着就被叶庄主所打断了。
“皇上,您所思虑的事情,想好了就可以实行,有什么难处草民会大力帮忙解决,草民今天前来是为了前些日子皇上拜托我的事情,余下来的事情需要怎么做就需要皇上决断了。”叶庄主绵对着皇上尽管是那副不卑不亢的模样,但是嘴中的话语却一直表明着自己的身份,丝毫不敢僭越。
皇上叹了口气,当初自己瞒着父亲偷偷跑出去,在杨老令公的手下当值,和叶庄主称兄道弟,还有当今西夏的国主李德明。后来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时候,两个人还是能够正常的说说笑笑,甚至还带着山庄中的大批的高手去帮自己抢到如今的皇后,尽管后来他又去了一次。但是自从自己坐上帝位之后,叶庄主对自己的态度就是变成了这样,再也不会说说笑笑,每次都是这样,自己这么多年来说过许多次,但是却一点的作用都没有,叶庄主一切如故。
“来人,召集宫中所有内卫统领,御林军统领,还有赵怀义,来这里见我。大哥,将那个宫女的尸体也搬到这里,如此行事…;…;”然后皇上就在叶庄主的耳边说了一大堆的东西,就好像是当初他们还在杨老令公的队伍中带兵的时候一起商议如何坑别人带的队伍一样…;…;
没一会的时间,所有的御林军和内卫的统领就赶到了这里,还有装作什么都不知晓的赵怀义。“费将军,你知道皇上召集我们来此做什么吗?”“何副统领,你们内卫都不知道的事情,你让我们御林军怎么知道!”话语之中多少有些不满,因为守卫皇宫本来是御林军的职责,但是内卫却是负责了核心的部分,功劳是内卫的,但是责骂却是御林军的,难免会有些气愤。
“怀义皇子!”“怀义皇子!”赵怀义走进来的时候诸位的将军和副将都在向赵怀义的致意,在他们眼里赵怀义就是下一任的皇帝,完全有必要和他打好关系,而且他们平时和赵怀义的接触不多,不如趁着这机会好好地拍拍马屁,为以后铺一铺路。
但是内卫统领却没有,只是淡淡的致意,没有靠近,反而有些疏远,这个何副统领是新上任的,但是对于上一任副统领的下马的原因也是清清楚楚,他毕竟也是当初随性之人之一。御林军的将军见到内卫的表现,在心里冷笑了一下,认为何副统领是刚刚上任,有些事情还不懂,心里难免的充满了嘲笑“真的是个只会习武的粗人,哼!”殊不知何副统领的心里对他是充满可怜。
大门紧闭,就连赵怀义都被挡在门外,根本不知道里面在做些什么,突然门被打开,小太监走出来让门外的这些人进去,赵怀义本来还想和这个小太监问问到底什么事,可是这个小太监说完该说的话之后,就低眉顺目的的站在一旁,任他怎么拉扯都不回应,赵怀义瞥了一眼那个小太监,没回头,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自己做过的事情都完美无缺,又害怕什么,又也许今天是在皇城之中宣布了储君的事,要不然怎么会召集这么多的御林军统领和内卫统领,一想便激动不已,尽管自己听了欧阳凤的建议略施小计,但是有些东西还是被承认了的好,但是他忘记了,前两天的时候皇上还对他下了三天时间的禁足令,甚至当着众多内卫赏了他两个嘴巴。
走进去之后发现大殿之中有着十二张桌子,每个桌子上都摆了一只碗,碗中装着清水和一滴鲜血。皇上吩咐着让他们每个人都对应一张桌子,而赵怀义自主的就走向了第一张,剩下的一个御林军将军和八个副将,以及内卫的两个副统领,找到自己对应的位置站下。
皇上又吩咐道,让他们利用桌子上的小刀割破手指向碗中滴一滴血,每个人都照做了,此时的赵怀义依旧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而其他的那些人大致上就明白了,他们今天来只是为了配合皇上演上一场戏,具体的为了什么不知道,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针对赵怀义的。
赵怀义看着自己碗中的两滴血慢慢融合成一滴,虽然没察觉出什么,但是还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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