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踌躇了好久,而且现在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但是我依然决定把他写下来,写下属于我的江湖。也许这里有我的影子,也许有你的影子,也许有她的影子,也许有许多人的影子,也许……人生没有也许,没有重来,没有彩排,没有最佳预案,没有修改重写,但你还是你,还是需要勇敢的走下去,那又何必回头……
序章:风云际会
某皇某年,江湖里曾出现了两位绝世高手一位是被人一直称赞的和尊敬的卧龙先生,一位是当时魔教的教主,号令当时魔教十万教众,两人都有一位徒弟,后来的都成为后来江湖里的佼佼者,二人虽然没有嫌隙,但是二人却从来未曾停止过较量,也许却不是因为别的,可能只是因为二人在江湖里都同属于顶尖高手,高处不胜寒啊!后来两人同时从江湖里消失,杳无音信,一时之间江湖中流言四起,但是随着时间的慢慢沉淀和他们两个徒弟的崛起,渐渐地两位绝世高手淡出了人们的视野。据传言卧龙先生消失之前曾说:此后江湖里定不平静,真龙入江湖祸福未可知啊!
宋真宗咸平三年,公元1007年,当时名义上在位的皇帝是赵恒,但是实际上是他15岁的儿子赵怀义,赵恒已经不理朝政两年有余。此时尚且年轻的赵怀义已经能够将大宋江山治理的井井有条,但是之前却是过得养尊处优的日子;而此时的远离皇城的青云山上却有一个同样面貌同样大的少年一直在苦练功夫,五岁开始跟着师父练武如今已经练武10载,而他的师父在一间竹屋里怔怔看着自己的爱徒,他身前的藤桌上摆着一信,而手里却是一个包裹。信上隐约能看到:归一吾徒,为师现已离去,你我师徒有缘再见。为师现有一事欲摆拜托于你,有关江湖安危,望你万万做到,江山换主之际,会有重要之子出现在罗龙山山脚,希望你能将其收为弟子,将其好生教导,他日天下危难还需此子解救。如若落入不良人之手,恐为难天下。望吾徒谨记,谨记……这封信字数虽然不多,但是却包含着天下安危,这封信虽然看了许多次,但是却依然摆在这里,包裹里的东西隐约看着是能够显示此子的身份的东西,此子的身份如若曝光于天下,将天下震惊,只是因缘际会流落在这青山镇,如果曝光于天下,将会引起相当大的震动……
看着师父多年前就留下的信,穆归一虽然有过疑惑,但是从未怀疑过师父说的话,尽管如今的他是江湖中的佼佼者,因为师父的话从来没有错过。但是他的眉头紧锁,眼看着多年前的约定即将到来,分别的日子也即将到来,他对这个徒弟真心的放不下,虽然他也曾带着徒弟行走江湖,但是却是十分低调,江湖之中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晓慕容流云是他穆归一的徒弟,他怕自己的徒弟会受江湖中人的欺凌,他可是十分护短的主。况且因为他本身性格高傲的原因,间接的导致自己的徒弟不擅长处理人际关系……这些年的亦师亦父的生活,让他实在放心不下自己的徒弟,他恨不得将自己一分为二,一半去履行诺言,一半跟着慕容流云去闯荡江湖,但是他也知道,流云总该自己去闯荡江湖的,他没有办法跟一辈子的……
凭借穆归一的智慧,他是能够知晓慕容流云的亲生父母是谁的。他最开始又何曾没有想过将慕容流云送还亲生父母身边,毕竟流云跟随自己没有跟着他的亲生父母好过,只是师父的心里提到过慕容流云有关于江湖安危。而且师父信中提到的事情确实发生了:旧皇升天,再立新皇之际,皇城确实大乱,而他确实也在罗龙山山脚下捡到一个婴孩,也就是慕容流云,他实在不敢去拿着江湖百姓的安危去赌,他赌不起。但是现在的他只是希望自己的弟子能够平安的度过一生,甚至他有些后悔将这孩子拉入了江湖。
他摇摇头,心中自想:真是岁月不饶人,曾经的我心中何曾有过后悔的念头,既然事情已经做下,那后悔又有何用,徒增烦恼而已。想到这里,他祛除了心里的杂念,站起身将信和包裹藏到房间的暗格里,虽然不再后悔,却也不想过早的让徒弟知晓,徒增他的烦恼。藏好东西之后,捧起自己桌上琴,打开竹门,大踏步的走了出去,找个案几放下琴,喊道:“臭小子,也不知道自己歇会,偷懒都不会,去把你的萧拿出来,让我看看你的功夫如何了”慕容流云笑了笑“师父,这山里也没什么意思,整天闲着还不如练练武功,不累不累”说着将剑插回剑鞘,回到房中拿出挂在墙上的萧,刚走出来,只听见穆归一信手就在琴上弹奏,慕容流云也不拖延,吹起萧与师父合奏。音乐婉转动人,甚至鸟落在树上都不再飞起,更有甚者竹门之外趴了两只白虎,就那样闲散的趴着,似乎很享受的模样。忽然琴声变了,铮铮之声流转于外,慕容流云貌似不曾思考就跟上了师父的思路,声音铮铮惊飞了鸟儿,门外的白虎如临大敌,已做好的搏斗准备。琴声几度婉转,萧声都不曾落下,两种片刻之间就完美的配合在一起,忽而大手在琴上一按,萧声随即也停歇,只听穆归一大呼痛快,笑声不绝。
“流云,一个人心脾气血两虚,健忘失眠,神疲倦怠,面色萎黄,脉象细弱,此症为何,又当如何诊治?”“这是思虑过度,劳伤心脾,气血亏虚所致,用白术,当归,白茯苓,龙眼草,木香,甘草,人参等配合生姜酸枣以水煎服”“那头痛目赤,肋痛口苦,耳聋耳肿,舌红苔黄,脉象弦数有力,又为何症,又当如何诊治?”“此为肝胆实火循经上炎或肝胆湿热下注所致,以龙胆草,栀子,车前草,当归,柴胡,地黄,甘草等以黄酒煎服。”
“算了算了,不考了,也考不住你。”穆归一一脸的懊恼“早知道不教你那么多了,这下我都难不住你了。”慕容流云笑笑没有说话,他深知如果师父想要存心刁难的话,他是无论如何都答不上来的,毕竟师父所教授的几乎都是师父口授,只有药理和音律是存在几本书籍的,他实在想象不到师父究竟是如何做到的,知识繁杂,师父却能一点不乱,甚至能整理出来教授于他。他甚至都不敢去猜想师父究竟还有多少秘密,尽管一起生活了15年,他只能感觉到师父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而他只是见过其中最多的人,但却仅仅只是一小半而已。不过他知道,这世间现在只有穆归一不会去算计他,穆归一也是他最不需要防备的人了。
两人收起了琴和萧,坐在竹椅之上两人在案几上下棋,这些年无论流云如何努力都是胜少输多,突然穆归一执黑子说“流云啊,这江湖就是棋局,有些事要三思而后行啊!”说着落下一子黑子吃掉许多白子,慕容流云拿起白子几乎不假思索的就落子“有些事应该做的就必须去做。”穆归一又落下一子,又吃下许多白子“做事要考虑后果啊!”慕容流云落下一子“背后有你,又有何惧”看着白子局势占优“哈哈哈哈,输了,输了,不玩了,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