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晓晴身上有火毒,这个毛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当初她出生,差点死掉,家里找了很多高人,才勉强维持住她的生命。
在她三岁那年爷爷给了她北极星之泪。
爷爷北极星之泪不能摘掉,否则她的火毒症状会更加严重,当徐朗要强买她的北极星之泪时,谭晓晴之所以会那么生气,也是因为如此。
这不仅仅是一串项链,更是她的命。
可是北极星之泪也只能在火毒发作的时候压制住一些痛楚,谭晓晴每次还是会觉得痛不欲生,她把自己身染火毒症状的事情告诉了好友张雨柔。
“你的那个教会,真的能够治疗火毒吗?该不会是骗子吧?”
谭晓晴疑惑的问道。
“我可是你的好朋友,怎么会欺骗你呢。”张雨柔信誓旦旦的道,“这一次我们教会长老亲自来给你赐福驱邪,一定能将你体内的火毒驱逐出来。”
“这是在搞封建迷信吧。”谭晓晴还有很犹豫。
“晓晴,你这病国内外的大医院都看过了,最先进的手术也做过了,有用吗?既然科学解决不了,为什么不求助与其他方面的力量呢?你不要管这是不是迷信,只要病能好就行,想想伯父伯母为了你的病操碎了多少心。”
张雨柔的这番话打动了谭晓晴,她自己能忍受火毒的痛楚,可是父母那边,她于心不忍,她是独生女,她不能让父母再伤心难过下去了。
“好,我跟你去试一试。”谭晓晴下定了决心。
“这样才对嚒。”张雨柔把她带到一个酒店,两人先吃了早餐,然后进了vip电梯,这种电梯是直达总统套房的。
“这家酒店不仅饭菜好吃,最重要的是环境好,很安静。”出羚梯,两人来到一个长廊,踩着柔软的地毯,头顶是水晶吊灯,墙两边还摆放着瓷器木雕。
看这装修就知道酒店级别不低。
“五星级酒店,太浪费了。”谭晓晴在心里声嘀咕着。
张雨柔应该不是第一次来这家酒店,她轻车熟路的开了一个房门,然后拉着谭晓晴进去。
“我们快点换衣服吧。”
衣柜里挂满了长袍,张雨柔轻轻一笑,竟然率先拉开了拉链,她身材火爆,骄饶上围立即蹦了出来。
远在百米之外的徐朗没有预料到这波冲击如此巨大,一口咖啡立即喷了出去。
望着雪白滚圆的半球,徐朗眼睛有些花,他,他晕肉啊……
“雨柔,你怎么,哎呀。”谭晓晴见好友忽然扒光了,羞耻的咬着嘴唇,支支吾吾道,“一定要穿长袍吗?”
“一定要穿的,安啦,我们教会里的人都穿长袍,大家都是一样的,你不要害怕,我是你的好友啊。”
张雨柔轻言细语的劝谭晓晴,她拿出一件长袍穿上,然后静候着。
谭晓晴不好意思让好友这么等着,于是也半推半就的换上了长袍。
不过不同的是,张雨柔穿的是红色长袍,谭晓晴穿的是白色的。
“接下来就是佩戴面具。”张雨柔像是变戏法一样又拿出两顶面具。
看着青面獠牙的魔鬼面具,谭晓晴无语了,这是什么教会呀,还不如是化妆舞会。
面具上眼睛被掏空的孔,正好可以露出眼睛,看到谭晓晴按照自己的吩咐做事,张雨柔的眼珠里闪过一丝狡猾,但是谭晓晴完全没有留意到。
“我要事先提醒你,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能摘下面具,这是规矩,明白吗?”
一切都做完后,两人脱掉鞋子,张雨柔拉开房间里的另一扇门。
一道狭长又阴暗的走廊出现在她们面前,走廊两侧悬挂着烛台,烛火被点燃,晃动的阴影营造出一种神秘的氛围。
尽头是一道厚实的木门,站着两个人,同样的红色长袍,全身遮的严严实实,脸上带着面具。
张雨柔来到他们面前,打了一个手势似乎在交流,然后那两人把木门推开。
木门后有一个数百平方的大房间,布置成了一个大殿的规格。
脚下是冰凉的地板,墙壁没有任何装饰,这里没有装修过,泛滥着冰冷的气息,但是陈设在这里的东西却有着低调的奢华。
两边放着一排又一排的长柜,看其气息,应该是几百年的老古董,还有各种闪闪发光的金制品,最让人瞠目结舌的是,大殿中央摆放着一副表面涂金粉的棺材。
棺材上覆盖着一块白布,上面刻画着一个青面獠牙的图案,和面具上的鬼脸一样。
这个图案设计的很巧妙,一眼看过去,就无法挪开视线,能够撩拨起你内心的憧憬。
棺材旁已经站立了几十个人,一样的装扮,看来,这应该就是教会的秘密聚会。
“这就是你们金巫教的秘密聚集地吗?你们一会儿要对我做什么?”谭晓晴低声问身边的张雨柔。
“一会你就知道了。”张雨柔呵呵一笑,“你会喜欢的。”
很快,大殿的一角缓缓打开了一扇门,从里面走出两个长袍人,手里捧着两个烛台。
两人走到棺材前,倾斜烛台,蜡液缓缓滴下,落在那块刻画着图案的白布上,顿时烛火摇曳,白布上的图案轻轻的晃动。
这时,所有人都低低吟唱起晦涩难懂的诗句。
青面獠牙的鬼面从白布跃然而起,随着他们吟唱的时间越久,鬼面的獠牙张的越大,最终,从大开的獠牙里,走出来一个身穿金袍的男人,就连脸上佩戴的面具都是金色的。
这个人很像一道虚影,身形立体,犹如真人,像是3d投像。
所有人都弯着腰,低着头,金袍男人了一句:“身穿白袍者,上前一步。”
谭晓晴四处看了一会儿,发现这里只有她一个人穿着白袍,有些胆战心惊的迈出邻一步。
这时候,谭晓晴隐隐约约的意识到,这身白袍或许意味着她是新人,新人会遭遇什么呢?她的火毒能不能被眼前这位金袍男子治疗好,她隐隐间竟然有些许期待。
咖啡厅里的徐朗瞪大了眼珠子,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谭晓晴被金袍男人灌了一杯不知名液体,然后金袍男人在她耳边低声了一些话,接下来……
谭晓晴迷迷糊糊的随着男饶步伐来到棺材上,众目睽睽之下解开了长袍,露出雪白的肉体,全身上下,只有一副面具留在她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