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那名年青男子顿时眼中怒火四射,咆哮如雷道:“混蛋,你好大胆子!敢我们王爷是冒充的,我们王爷可是太上皇的胞弟,正宗的皇亲,武德年间太上皇亲封的陇西郡王(虚构),你一个市井民有什么资格质疑?”陇西郡王李崇昌?杜乘风一听倒是想了起来。他曾经在礼部查询皇亲名录的时候,确实见过这么一个名字和封号。李崇昌算起来确实是李渊的堂弟,在李渊起事的时候,曾带领着上万名陇西百姓积极响应,立下了那么一丁点的功劳。后来李渊登基之后,看在是族亲的关系上,也为了安抚陇西李家,这才给他封了一个闲散郡王。他这个闲散郡王除了享受朝廷的封赏和食邑之外,无权无职,也就是听起来身份尊贵。地位和李孝恭相比,完全是一个一个地。既然这人是李崇昌,那他身旁的这些人,多半便是陇西李家的代表了。但是这些人显然是养尊处优惯了,长久的优越感和尊贵身份让他们面对百姓时,变得趾高气扬起来。反正自己要准备打击陇西李家,独孤青也了他们李家也有谋取精盐货源渠道的意图,那就先杀杀他们的威风锐气好了。若是他们知难而退,不再打货源渠道的主意,那看在李渊的面子上,放他们一马也是可以的。可若是他们仍然执迷不悟,痴心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就别怪他杜乘风不客气,一并收拾了。“呵呵,还陇西郡王,就你们这德性和素质,也好意思自己是郡王,谁信呢?你他是郡王,就是郡王吗?咋不上呢!真是真!”杜乘风怪笑着嘲讽道。年青男子听了显得越发的暴躁愤怒,还真是活久见!他们可是皇亲国戚,来一个的商行谈合作,居然还要被一个无名卒鄙视嘲笑,简直是对他们陇西李家的莫大侮辱。“臭子,你不要太放肆了!一个破商行而已,你信不信我即刻派人把它给拆了!”年青男子仗着李崇昌在旁边,狐假虎威,飞扬跋扈地叫道。“哼!是吗?”杜乘风一听,突然脚掌在地上用力一踏,如同猎豹一般,嗖地一下从侧门外冲到年青男子面前,眼中杀机四射,气势攀升,空气也好像突然间凝结了一样。杜乘风就那样突发而至地站在那儿,充满杀机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年青男子,然后语气冰冷,一字一句地道:“拆商行,你试试!”年青男子被杜乘风突然迸发的气势给吓得脸色发表,嘴唇发白,浑身哆嗦,跌跌撞撞地向后退了几步,胆战心惊地道:“你……你想要干吗?”“我想干吗!给你一个的警告而已!你最好给我搞清楚,这里是子脚下,长安城。乘风商行是你想拆就拆的!要不你试试看,看到时候朝廷会不会将你大卸八块!”杜乘风语气冰冷,也假借李世民的名头狐假狐威了一句。“你……”年青男子还想辩解什么,却被李崇昌伸手拦了下来。李崇昌也站在杜乘风旁边,刚才那股凝实的气势和杀机,着实吓到了他。他不知道眼前这位少年到底是什么人,但是能释放出这种可怕气势的人,绝对不是简单之人,而且绝对是高手。这种充满杀机的眼神甚至比那些身经百战的战场老将的眼神还要可怕骇人。他真不明白,一个的商行之中怎么会隐藏着这样年轻的高手。不过被杜乘风这么一警告,他也突然意识到:这众目睽睽之下,又是在长安城内,确实不宜闹出太大的动静来。要是事情闹大了,不但丢了他们李家的脸面,只怕皇上也会让他们好看。虽然杜乘风这样故意刁难,让他这个郡王面子上很难堪,可是若他们一时冲动教训了杜乘风,事情极有可能很快就传到皇上耳郑皇上或许不会把他们怎么样,但是训斥一番定然是逃不掉的。他们今来的目的,是通过乘风商行的掌柜谋取货源渠道,不能惹事生非。起码不能是在这商行门口,周围还有许多百姓在看着呢!李崇昌走到杜乘风面前,态度友好,语气平和地缓缓道:“这位兄弟,本王真的是太上皇亲封的陇西郡王。”“而且,相信这底下还没有几个人敢在长安城随意冒充皇亲国戚吧!本王是真的来找你们杜掌柜的,不知道你们杜掌柜在不在?”他没有端着王爷的架子,出要杜文出来迎接他的话来,可以已经很有礼貌了。不过杜乘风显然没有因为他的态度改变,就此罢休的意思。“笑话,不敢并不代表没有,就凭你们几句花言巧语,就让别人相信你是王爷,太牵强了吧!还是凭你们排场大?”杜乘风咄咄逼蓉质问道。“那兄弟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本王的身份?”李崇昌强忍着心中的恼怒问道。李崇昌心里那叫一个郁闷,那叫一个憋屈!从他被封为郡王以来,何堂受过这样的鄙视和数落!眼前的这个少年实在是太难缠、太较真、也太胆大了吧!自己这后面光身手强大的护卫都站着一二十名,可是这少年却依然有恃无恐,脸上毫无惧色不,反而一身杀气把他这名王爷都给吓了一大跳。难道这的乘风商行后面,还有更强大的背景?还是皇上也在给他们撑腰?要不然他们哪来的这么大的底气!杜乘风不屑一关眯着眼道:“你你是王爷,起码也要拿出一点可以证明身份的凭证来吧!”眼前的这些既然都来自陇西李家,杜乘风也不担心暴露身份,反正彼此之间也没有交集过,互相都不认识。在长安城的几个月,他就连上朝也很少,一直都是深居简出,除了那些朝廷官员和一些熟悉他的人,大部分的人对他都是只知其人,不识其人。只要他不出自己的名字,这些人就只能乖乖地被他牵着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