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想了半天,问:“那和这事有啥关系呀?”
张兴明藐视了她一眼,说:“广告演艺公司啊,咱们可以把这次春晚承包过来啊,央视只管排好节目,场地这块咱包了,他也不用出场地钱,咱也不用管演出设备钱,多好,连电视转播钱都不用管。”
张兴明说完,屋里就安静了下来,几个人坐在那静静的琢磨,好半天,沈韵秋叹了一口气,说:“然后就是只花一个体育馆的租金和取暖钱,就把所有要做的广告全塞到春晚上去了是吧?
全国人民看一个多月,确实值了,还占了大便宜,而且你占便宜的同时,央视那边还得感激你,因为他们经费不足,确实弄不起来了。真是高啊。我真想看看你脑袋里到底长啥样。”
要知道那个时候的电视节目实在太少了,晚会性质的东西除了央视几乎就没有,一个春晚就要来回播近大半个月,还保准有人看,收视率肯定比现在的任何一家电视台的总收视率还高。
二哥说:“二明这一天这脑袋,转的实在太快了,人家都说拍拍脑袋就有主意,我看二明这是抬手没拍上主意就出来了,拍上得出来三四个。”
大伙轻笑起来。
笑了一会儿,二哥说:“那就定了呗,那这到底是去不去京城啊?早点定下来好准备。”
二姐说:“肯定得去啊,这算是咱自己弄了,咋不去呢?”
许丽娟看看张兴明说:“这又整出一摊,谁看着?我看你就是甩手习惯了,根本不考虑管理上的事,随便一句话就一摊活甩出来,还有,在哪办公?在奉天还是京城?公司规模弄多大?。”
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这位陈嫂已经完全适应了从老师到女强人的转变,而且触类旁通,举一反三,不但在经营管理上表现出来了极强大的能力,而且张兴明还发现她的宏观能力更强,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具备的能力,这玩艺只能靠天生,不是能学出来的事。
就好像有些人的第六感就是非常灵敏,这只能天生,苦练是练不出来的。
张兴明就对陈嫂说:“要不你来管呗,反正你现在这摊轻巧,你和韵秋姐还一起搭个架子。”
沈韵秋眨眨眼睛,说:“还有我啊?我能干啥呀?”
张兴明喝了口水说:“老套路,跑马圈地。这个和物业,酒店,商场,超市一起,全国同步,哪里有咱们的项目,哪里就要有这几家的分公司,先把架子搭起来再慢慢细化。
你和二哥配合,咱们过了年开始加快圈地速度,从省会级城市开始往三级城市落,二哥你和老候谈一下,把他收过来,注资扩大规模,给他留20、30的份子。”
二哥点根烟,说:“行,他那没啥问题,说一声就能行,关键是两点,一是资金,还贷款哪?这可不是啥小数了啊,二明你可想好了。二是管理人员和中层人员,下面可以现招,培训一下就行了,中层和负责人咋整?”
张兴明说:“先把地占了建起来,负责人从老员工里选派,这个可以轮转,在一个地方干个三年五年可以申请调回或到其他地方,中层这块从市场上找吧,现在下海的人越来越多了,好弄。新年头一批七个城市,年前做好计划,年后韵秋姐你们就可以过去了。
成都,武汉,郑州,长沙,广州,深圳,最后一个,杭州,前面几个按常规走,深圳和杭州韵秋姐你要上点心,面积上要大,一定要考虑周全,当总部来做。”
沈韵秋点点头,说:“那到是没啥,那我现在算哪头的啊?我是通讯公司的啊,在销售公司任职,现在又要我到这边,这边是什么公司?商场?”
张兴明哈哈乐,说:“对方清晰就行,咱们这边糊涂就糊涂吧,哈哈。”
二哥也笑,说:“别听二明瞎说,咱们这边现在正在注册呢,等过了年就清楚了,到时候所有人的股份和职务都要重新定位划分,现在苗婶审计中心那边正在做各部门的资产总案呢。”
二姐愣了一下,说:“还要重新弄啊?这事整大了真麻烦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咋回事了。”
张兴明老脸一红,说:“这个怨我,一是步子大了,架子没跟上,二是有些事想简单了。年后这一次重新搭内部架子,以后就基本上不会出现这些问题了。”
沈韵秋撇撇嘴,说:“哎呀,想那多干啥,外面不乱就行了呗,反正就这几个人,能错到哪去?”
张兴明说:“我,二哥,二姐,你,陈嫂,咱们五个以后算是中心管理单位,做为集团主要执股方,苗叔苗婶嘎子是第二梯,执股,但不参与集团管理,只负责好自己那一摊就行。小红我大姐,于秀红,杨春梅,胡文革,李栓柱,于汉明,于长城,苗伟,苗丽,再加一个赵三,算咱们的第三梯高级管理团队,分别在自己那摊享受股权,也不排除少量执股,但具体数据得等咱们年后把整个集团细化之后,苗婶那边数据下来再研究,现在说有点早。”
二哥说:“我说点想法,我觉得集团所有股份最好是握在你一个人手里,然后我们四个在负责这摊和你分股,然后下面再根据实际工作从我们手里分股,这样一层一层下去,简单明了。原来上次咱俩说的时候,我还没想这么多,现在这么一看,咱这玩的越来越大,以后的事我都不敢想,就觉得拿多了,心里不蹋实。”
张兴明说:“二哥,这买卖当初就是咱俩一人一半干起来的,不管它弄成多大啥样,那也是当初那四百块钱啊,你咋这么说呢?”
二哥挠挠头,想了半天,说:“不一样了,那前也没想到能有今天哪,有时候早上醒了躺床上,感觉像做梦似的。
说实话二明,也就当初咱俩弄铁前我还起点作用,那时候不抢就干不了,你也小,不过那也就是打几架呗,也没干啥大不了的。
后来开商场,一开始我也没想那么多,这现在一看,太吓人了,越往后我就越觉着我拿太多了,心里真不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