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狄正眯着眼睛,一边忍着被称为疼痛度第一的烧伤的痛感,一边惬意的享受着没人能懂得的如同灵力灌体般成长。
尽管烧伤的灼痛令人生不如死,但燕狄还是没有享受够,这一切就停止了。
燕狄的身体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奇异的力量,他觉醒了火焰之力,他的真元境界也从玄灵境圆满提升到了玄灵境巅峰。
“该结束了。”
燕狄忽然一个鲤鱼打挺轻松的站了起来:“你很过瘾吧?
现在该轮到我过瘾了。”
说着一团厚厚的灵力包裹了燕狄的全身,“唰!”
的一下灵力层爆开,燕狄换了一身崭新的衣服,容光焕发的站在秦副将的面前。
秦副将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会变戏法?
这是什么神通?
这不符合科学啊,实在太没道理了,他凭什么突然间就活蹦乱跳了?
他刚刚不还被打的要死了么?
“三爷站起来了!”
“三爷!三爷!三爷!”
“三爷厉害!”
“我就说三爷老厉害了,你还不信。”
“……”擂台下一千军汉都吓得目瞪口呆,从来没见过生命力如此顽强的人,就今天这场擂台赛若不是亲眼所见,任凭别人说破嘴都不会信的。
擂台边的登擂口,李营见到燕狄跳起来的一瞬间竟然激动的泪流满面,连说话都不会了,只是双手扒着无形的屏障,咧着大嘴还流着泪,看起来特别的滑稽。
高台上的四个丫头则会心一笑,果然不出她们所料,燕狄又一次没有让她们失望。
燕狄长出一口气,这种神清气爽的感觉真是好啊。
他笑吟吟的看着秦副将,还很绅士的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式:“请使出你的全力吧,别让我太失望哦。”
全力?
早就使出全力了啊,现在再怎么努力也就是刚才那样而已,不可能再有提升了,看来他真的是只能让燕狄失望了。
秦副将的内心涌起无限的惊恐,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如果擂台有能容得下人的地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然而擂台可不容许他无限期的呆滞,燕狄淡淡然的一个微笑就令得他浑身战栗了,他清楚若不是先出手,怕是就更被动了。
“对了,你被我打下擂台几次了?”
燕狄突然发问,秦副将诧然的“嗯?”
了一声,没明白他怎么会突然问到这个问题。
燕狄微微一笑:“我说过被打下擂台者算输,我好像没下过擂台吧?
至于你下去几次我也不记得了,咱们就从头开始吧。”
原来他多问这么一句废话就为了讽刺自己一下,秦副将被气得肝都疼,他抡起满是火焰灵力的乌金棍,冲着燕狄拦腰就是一棍。
燕狄轻轻的一抬腿就让过了乌金棍,回手一团灵力砸了过去,他挥棍把燕狄的灵力团打散,却也不可避免的被一少部分灵力给扫到了。
“啊!啊啊!”
秦副将连连的后退,生怕燕狄追过来。
被燕狄灵力扫过的地方居然奇痒无比,最倒霉的是这次被扫到的部位是脖子和小半边脸,连耳朵都带上了。
秦副将抬手摸了一把,黏乎乎的脓液沾了一手,他气得心都要炸裂,却又拿燕狄毫无办法。
他这是什么鬼功夫?
从来没听说过灵力还有带毒的,这一点都不敢沾染还怎么打?
除非能有个罩子把自己罩起来,那就更没法打了。
他急忙拿出疗伤药,捏碎了往脖子上洒,才洒了一半,燕狄的灵力团就又一次砸了过来。
“一!”
随着燕狄的话音,秦副官像个风筝似的飘到了擂台下面。
他以为燕狄还能给他足够的时间疗伤呢,根本都没有加以防范,没想到燕狄突然就出手了,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这一次他没有急急忙忙的返回擂台,而是在擂台下面先把疗伤药洒到伤口上,直到伤口愈合了,才慢慢的往擂台上走。
心里还在暗暗的庆幸,多亏他最后那团灵力没毒,不然的话现在自己可能都被毒死了,这小子带毒的灵力可真厉害。
不知不觉的走到了登擂口,他忽然想起那个趴在这里怎么也上不去擂台的八撇胡了,此时那个八撇胡早已不在这里了,他来回转头终于发现了那个八撇胡,原来他站到了高台上,看来他的地位还不低。
秦副将用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朝前迈了一步,毫无阻滞的走到了擂台上,他眨了眨眼,又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刚才那个八撇胡明明整个人都趴成了个大蜘蛛的形状,也没有闯进擂台区域,他怎么就这么轻松的上来了?
他的脚已经走到了擂台的中心,而心底的疑惑还没有完全的驱散,耳畔只听到一个“二!”
字,紧接着“呯!”
的一声,自己再一次飘飞到了擂台下面。
“哼,我还没准备好,他就出手了。”
摔倒在地的秦副将,心里恨恨的嘟囔了一句,不服气的他这回好好的整理了一下思绪,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才大踏步的走回擂台。
这一次果真是准备充足,连灵力都是在擂台下凝聚好了才上来的,他一条乌金棍舞得车轮一般密不透风,就不信这次燕狄的灵力团还能把他打下擂台。
“三!”
“嗖!”
秦副将这回飞的更远了些,“啪!”
也摔得更惨了些,脸都摔得破相了。
前两次燕狄发出的只是平常的灵力,没有带上体质天赋,这一次他见秦副将棍子舞得这么完美,他就用上了碰撞之力,一下就把秦副将给碰飞了。
秦副将又在擂台下涂疗伤药,这一瓶疗伤药都快不够用了。
他的心堵得连一丝缝都没有了,这么接二连三的被打下擂台,使得他颜面无存,而他又觉得自己明明是有实力赢的。
不甘心使得他一次次锲而不舍的登台,一次次失败又使得他越来越灰心,他重重的叹了口气,输人不能输阵,只要还迈得开腿,就非登擂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