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你好像对我的裤子特别感兴趣
以为霍靳傲回心转意,女人忙不迭地点头,“当然,我那么爱你,什么都可以。”
闻言,霍靳傲瞥向地上散落的杯子碎片,眼中一抹嗜血的兴奋一闪而逝。
“那就把那些吃下去吧。”
他懒洋洋地道。
乔绵绵旁观着不寒而栗。
那女的更是被吓到瘫坐在地上,呆呆地看向霍靳傲,“什么?”
霍靳傲像把玩一件玩物一样捏着她的下巴,勾唇,似笑非笑,“吃下去,我就让你重新跟回我。”
“我”那女的瑟瑟发抖,眼泪直淌,“靳傲你不会这么对我的,不会的,不会的”
像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霍靳傲笑了许久,修长的手指在她下巴多捏了几下,嗓音xinggǎn地反问,“谁给你的自信?”
“靳傲,我跟你这么久”
“既然跟我这么久,就该知道我的规矩。”霍靳傲忽然敛下所有笑意,一脚踢开面前的活色生香,“要么,自己吃要么,等人喂。”
字字残忍泣血。
冷下脸来的霍靳傲像一座封着漫天风雪的冰山,冷血得没有半分温度。
只见那女的被踹得倒在一旁,身体颤抖如筛子。
跟在霍靳傲身边,她一直严守规矩,忍下他那么多怪癖,还以为自己于他是有些不同的,原来不过如此。
她知道他的规矩,不照做,她只会被虐得更惨。
她就不该妄图复合。
女人毫无尊严地一步步爬着往前,抓起几个碎片塞进嘴里,鲜血顿时从嘴里喷涌而出
她真的吃?
乔绵绵震惊地看着,不由自主地按住自己的喉咙,想到了那天医院的纠缠,她差点死在霍靳傲的手里。
她看向霍靳傲,只见他姿态高贵地坐在那里,饶有兴趣地观赏着,完全不觉得这一幕有多血腥多可怜。
这个男人简直是从修罗场出来的魔鬼。
“呕”
女人吃到干呕,满嘴满手的血。
“无聊。”霍靳傲看得腻了,拿起手机拨下一个键,冷淡地吩咐,“把人带出去。”
他倒要看看,以后谁还敢往他这里送女人。
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门口忽然涌入十来个西装笔挺的保镖。
乔绵绵被挤到里边,差点摔倒。
那女人被一种极其屈辱的方式给抬了出去。
碎玻璃收拾好,换上新杯子。
地毯撤走,铺上新的。
空气清新剂喷满全屋,替代女人留下的香水味和血腥味。
下一步,全部撤离。
几秒钟之后,整个病房只剩下坐在躺椅上的男人和一脸懵逼的乔绵绵。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再看霍靳傲,只专注地拿着湿巾擦手,擦得仔细,对凌虐自己的前女友没有丝毫的悔意,反而像是觉得碰过前女友的手太脏了一样。
这么一想,一个月前他算是对她手下留情了。
工作工作,不要多想。
乔绵绵深吸一口气,朝霍靳傲走了过去,脚步莫名地有些虚浮。
霍靳傲还是维持着那样的姿势坐在躺椅式沙发上看文件,近了,乔绵绵看到他微敞的衣领,锁骨精致xinggǎn,皮肤好得让人嫉妒。
他的脸被窗外的阳光照得朦胧,像阳光下的冰雪,眼睛微垂,睫毛长而卷翘,鼻峰俊挺,一双薄唇抿得冷漠,却又莫名地透着几分youhuo。
可惜,还是个残忍的变态。
乔绵绵绽放出自认礼貌的笑容,“霍先生,请问您哪里不太舒服?”
说话很轻,很好,应该没有超过48分贝。
“”
霍靳傲一言不发,只专注地看着文件。
“霍先生,请问哪里不舒服?”乔绵绵稍稍提高音量。
没规矩的医生。
连他的习惯还问?
“照常揉一下。”
霍靳傲的声音犹如冰下的风,清冽却冷,冷进了骨子里。
“啊?”
照常?照什么常?
她愣神的一瞬间,低头看文件的霍靳傲忽然往她的方向侧了侧,放下一条长腿,腰间皮带的一端翘了起来,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他的病是功能障碍,不会是指那个地方吧?
“怎么,连ànmo都不会?”
霍靳傲头也没抬,磁性的嗓音开始变得不悦。
“会是会,只是这不是很方便吧?”
她在泌尿科实习的时间不长,脑子里还有些男女有别的腐旧思想。
再说,这种病又不是ànmo就能好的。
“出去,自己递辞呈。”霍靳傲愠怒开口。
家庭医生是越来越不行。
他一直忙于公司的事,庄园疏忽了管制。
“”
主动cizhi?那可不行。
聘书签后她才拿了300万,剩余那么多她没理由不拿啊,做好了说不定还能拿小费。
算了,她毕竟是医生,就当摸块肥猪肉,豁出去了!
“那霍先生,我来了。”
乔绵绵把心一横,将病历搁到一旁,上前就将男人推倒在沙发上。
霍靳傲眉头蹙起,长睫轻抬,褐眸瞥过她有如壮士断腕决心的一张脸,眼中掠过一抹震愕。
又是她。
这段时间他一直忙于公事,没有找她。
她呆在霍家应该有一个月了。
“”
乔绵绵没有看到他恍惚的神色,只顾埋头工作,掀起他的衣服就开始扒裤子。
这种事宜快、狠、准。
这男人的腿怎么比女人还白还细腻,造物者真是不公平,缺大德了。
裤子拉到一半,霍靳傲才感觉到身下的凉意,双眼从乔绵绵的脸移至她的手,目光瞬间变得幽深。
她的手正按在不可名状的地方。
她的屁股正坐在他的腿上。
乔绵绵扒得起劲,细细的手腕忽然被攥住。
那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的腕,指尖冰凉如雪。
四目相对。
乔绵绵看到了世界上最xinggǎn的一双眼。
“你好像对我的裤子特别感兴趣?”霍靳傲一字一字问出口,声音磁性,语气没有一点起伏,也听不出喜怒。
他的记性不错,上一次她也扒了他的裤子。
上来就耍liumáng,她怎么和以前差那么多?
“不是霍先生你让我ànmo么?”有什么问题。
“我说的是肩膀。”霍靳傲开口,几乎是咬着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