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实在太好了,看他们狗咬狗一身毛,真是太过瘾了。”赵
海瑞听闻,不由精神一振。
他躺在病床上,身体的某处几乎没多大知觉,之前被叶枫踹的,几乎要报废。吴
雄提议道:“咱们必须得庆祝啊,赵公子,你说个地方,今天好好嗨皮一下。”“
嗨不起来。”赵
海瑞的精神劲儿萎靡了大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估计三两个月不能好起来,可惜了那些学生妹。”
“放心吧,赵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你肯定会很快好转的。”
吴雄安慰道,“要不我带点酒水去医院看望你吧,喝几杯庆祝庆祝。”“
没问题,那回头见。”
这两只一丘之貉,为自己的阴谋诡计得逞而得意洋洋,殊不知,阴差阳错之下,已是被叶枫获知。
而且,他们同样不清楚,自己已经被飞车党成员暗中盯上。“
姓叶的,也有被打的住院的一天,痛快,痛快。”
约莫一个多小时后,赵海瑞的病房内,他与吴雄饮酒庆祝,二人笑逐颜开,一解心头之恨。
“以叶枫的性格,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到时候,他与南宫家族之间,必然又将有一场恶战。”赵
海瑞揣测道,“咱们就只管坐收渔翁之利,坐山观虎斗。”他
期待着南宫家族的元气大伤,或是没落,同样,叶枫的下场也将会很惨。
届时,他与苍鹰帮的势力,趁机崛起,进一步巩固在临江市的地位。他
的如意算盘打的不错,只是傻傻的没有意识到,叶枫正将计就计,演戏给他们看呢。
赵海瑞端着酒杯,在那里幻想着:“等叶枫被南宫家族教训的如同落水狗般时,我会专程看望他的,瞧一瞧他的可怜嘴脸。”
吴雄在一旁点头附和:“相信过不了多久,便能见到这一天。”
“那两个打手的事,没出什么纰漏吧。”“
我做事赵公子你还不放心吗,他们当晚就被炸死,尸沉大海了。”吴
雄作出回应,“所以这件事情,可谓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属于咱们之间的秘密。”“
我看未必。”
这时候,伴随着话语声,南宫鹏率领几名精壮打手,走进了病房内。吴
雄与赵海瑞见状,不由大吃一惊,骇然不已。“
南宫少,你怎么来了?”“
有人惦记着我,我怎能不出现呢。”
南宫鹏伸手一指吴雄,“你们几个,别让他溜走了。”“
是,少爷!”
两名精壮的汉子走上前,不由分说擒住了吴雄,分左右牢牢按住了其双臂,让其动弹不得。“
南宫鹏,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吴
雄强作镇静,呵斥道,“苍鹰帮与你们家族之间,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赵海瑞也接口道:“南宫少,如果你是来探望我的,我表示欢迎,如果是其它原因,请你离开。”南
宫鹏走到病床旁边,伸手拍了拍赵海瑞的脸蛋:“以前我听说过你跟我弟弟之间的过节,就对你没多少好感,你还敢耍我玩,你觉得,今天我会轻易离开吗?”原
来,赵海瑞与吴雄的行踪,暗中盯梢的飞车党成员,汇报给了冷艳,冷艳则在第一时间告诉了叶枫。
叶枫联系上了南宫鹏,后者便怒气冲冲地赶了过来。赵
海瑞揣着明白装糊涂,轻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另外,请你放尊重些,把你的臭手,从我的脸上拿开。”他
堂堂临江四少,怎能轻易被他人羞辱。
“跟我装傻是不是,刚才你们的对话,我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南宫鹏咧嘴一笑,“把我当猴,耍的团团转,今天,我必须要让你们知道,这么做的严重后果。”
从来都是他算计别人,想不到居然被人算计了,这让他如何不恼火。甚
至脑子一热,率众杀至林府,因此得罪了林氏家族,当众出丑,南宫鹏心中万分郁闷,而这一切的导火索,则是眼前的这两个家伙。赵
海瑞内心惴惴不安地进行辩解澄清:“我和雄哥喝多了,说的醉话,怎能当真呢。”他
想溜之大吉,却因为受伤有心无力,更何况,就算身体无大碍,恐怕也无法离开这个房间,因为会被南宫鹏的手下控制住。
“我会有办法让你们开口道。”南宫鹏表现的并不着急,他吩咐着手下,“先将咱们的赵公子,在床上绑好了。”
“是!”
两人应声上前,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一人按着病床上的赵海瑞,另外一个,则将后者的双腿牢牢地缠裹在了床上。赵
海瑞一时间动弹不得,面露惊惶。
“你们这是光天化日之下绑架。”
“可以这么说。”
南宫鹏并不否认,“这种事情,你我之间都没少干过,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他随后望向吴雄:“雄哥是吧,你跟叶枫之间有过节,可以有千万种方法去解决,可你偏偏选择了最愚蠢的一种,将我牵扯了进来,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吴雄嘴唇哆嗦了一下:“南宫少,这一切都是误会。”
他暗中纳闷,南宫鹏明显是有备而来,对方是如何获知,自己跟赵海瑞进行设计陷害的。“
是吗,你杀人灭口也算是误会吗?”
南宫鹏摇了摇头,“只可惜,天算不如人算,你的手下并没有被炸死,侥幸生还了。”他
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你放心,我不会让手下动手打你的,而是用别的方法让你主动乖乖老实交代。”言
罢,他的手一挥,一名壮汉,取出随身携带的盒子,将盒盖打开。吴
雄的心中,“腾”地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心脏也随之提到了嗓门眼儿。“
你……你想干嘛。”
“你的皮痒痒,帮你止止痒。”
伴随着南宫鹏的话语声,那壮汉从盒子中取出了一只水蛭。原
来,那盒子中装着好几十只水蛭,专门用来进行特殊刑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