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很不想说的三个字……老规矩,呜呜呜,明天再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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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就别否认了,这一定是你给的惊喜是不是?”江绵恒大笑着说道,“刚好啊先生,看起来太子殿下很喜欢这个,不如这个雏儿就给太子殿下?至于太子殿下带来的美人……”
“当然,如果太子殿下喜欢的话。”付清立刻说道,假装根本没有认出穿上之人就是淑仪,话锋已经转过,只是带着不确定的口吻说道,“大约不知道是哪个我的学子送来的吧。”
淑仪平日行事张扬跋扈,得罪的人不少,有人将她脱得一丝不挂,还喂了药送来的目的很清楚,他付清又怎么忍心拂了别人的“好意”呢?
这种情况下,淑仪神智是否清醒,是否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未可知。就算,她知道记得发生了什么,她也肯定不敢说出自己的清白没了,叫人来查她,那样这辈子她都别想嫁人了。
再者,太子殿下在这里,还怕什么呢?他必然会将这事儿给彻底隐瞒下去的,不过他的决定会是放过淑仪,还是假装也没有认出呢?
付清有些担忧的想着,但很快就放心了,李承熹那野兽般的目光,还有他的手握着她的胸前柔软,将那一团白皙的肉都捏得变形,整个人散出去的气息,都说明。他才不会理会她是谁,什么身份,他要。
“太子殿下,我这里有一套上佳之作,专是讲述怎样为处/子开苞的。”付清立刻说道,从旁边的案台上拿过一副画卷,和江绵恒一起为李承熹拉开。“太子殿下,请看。”
于是叶凌欢也看到了,这个角度刚刚好能够透过缝隙看到床那边的情况。那一副画卷上有好几个画面,内容大胆得很,而且画风并非这个时代流行的写意。而是写实。
只一眼,作为在现代见识过的叶凌欢,都不好意思多看了,有些面红耳赤起来,至于淑仪接下来会遭遇什么,她不用看也知道,李承熹看着那画卷的目光,足以说明一切。
还有付清这个老狐狸,好色记仇,淑仪这么摆在她面前。又有太子这么好一个利用对象,他的选择完全不用叶凌欢担心。
没有继续张望,因为那边已经发出了许多不和谐的声音了,付清和江绵恒都拥着美人,一人在一边的睡榻上就开始了某项活动。至于李承熹,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衣服,扑上了在床上的淑仪。
叶凌欢转身离开,她也没有想过要淑仪的命,纵然淑仪有将她做成人彘的打算,她活着。她痛苦,那便是对她最好的惩罚。她没有觉得自己过分,只是以牙还牙。
至于之后,淑仪会怎样,会不会天涯海角的追杀她,还是默不作响,她今天都不想去想,就是因为想的太多,行动的少,她这穿越之后的日子一直是那么憋屈而坎坷。
愤怒需要发泄,更何况是累积了这么久的愤怒,仇恨要还回去,她还没有圣母到以德报怨的程度,只是心情……不太好,虽然报复了,虽然保证了自己的安然无恙,但是怎么也好不起来。
屋中传来嗯嗯啊啊的声音的时候,叶凌欢悄然通过窗户翻了出去,随着来时的路一步步的超外面走去,此时不过酉时末,不算太晚,只是这是冬季,天黑得极早,而且今天似乎还有下雨的征兆。
天空阴沉沉的,如同叶凌欢的心情,她看着自己的双手,捏起了拳头。
今天,她杀了四个人,虽然是要伤害她的四个人,可是他们也只是听命行事,也许不该死。但他们必须死,这是她没得选择的事情,心中无比的低落,像是掉入了一个黑洞之中,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
想着这些,心中难过,叶凌欢索性让自己的大脑处于一个放空的状态之中,也许这样会稍微好一些,只是一放空大脑,好像其他的感觉就会变得特别敏锐了起来。
总觉得身后有人在跟着自己,耳边总是有声音在呢喃着,你是杀人凶手,你双手沾满了鲜血,你要纳命来,你说过你会放过我的……甚至还幻觉的似地听到了淑仪凄厉的叫声——叶凌欢,我不会轻饶你,我要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让你尝尽所有的苦难……
无论如何都无法平静,叶凌欢此时已经没有进来时候的防备和小心,就这么如同游魂一样晃出去。
天空淅沥沥落起小雨,冰冷的雨水落在了她的脸上身上,她也浑然未经,只是如同行尸一般一步步的走着。没有叫马车,也没有理会过往的人奇怪的眼神,甚至都没有仔细辨认她现在前进的方向是不是仁和伯府。
雨越来越大,明明是冰冷的雨水,却能给她十分好的感觉,纵然会瑟瑟发抖也没关系,这样会让她轻松许多,确认自己还是正常的活着,还有这正常的感受,而且不是麻木,或者那些若有似无的幻觉。
为什么感觉这么害怕,这么无助和迷茫,为什么总是挥之不去的血迹还有那些人临死前的表情,为什么有个声音一直在说,她是杀人凶手?
头痛欲裂,脚步摇摇晃晃,走一段路都要停下扶住旁边的墙或者树,身体的状态十分糟糕,大脑迷迷糊糊,甚至连周围的景物都看不清了,用尽全身力气,似乎才能迈步出去一样。
异能使用过度,她心中清楚,玉浊丹没有在身上,因为她真的没想过自己会使用异能,她已经想好绝对不用的,更没有想到会一次性这么过度的使用异能,以至于现在连回家都很难了。
大约。这是老天给她的惩罚吧,杀人的惩罚,无论如何,都是鲜活的生命,对方也并没有表现得十恶不赦,就算她只是自卫,可能老天也会给以警告吧。
不知……今晚还能不能顺利走回去。还是一步也走不动,彻底晕倒在这雨夜之中,娘会着急的。还有李承霖,他会不会……
“你在干什么?或者说,你这是要干什么?”正想到这里。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十分的怒气响起,“今天一天,你去了哪儿了?”
叶凌欢有些迟钝的回头,看到了李承霖,他将他的大氅脱下,裹在了叶凌欢的身上,脸上的每一个线条都是生气,他也全身湿透了,像是也一直在雨中行走一样。
“我……”
“你不是说过会好好照顾自己?”难为李承霖在这种变成落汤鸡的情况下。也能保持着盛气凌人的气势,“这就是你的好好照顾?你是有多傻,下雨龙爷不知道避一避?”
“你……”
“你究竟去哪儿了,遇到了什么?”李承霖继续说道,虽然他那么多问题。但是好像都没有给叶凌欢说话的机会,“你和朱墨先生下午越好要将画作教过去,你没去,朱墨先生还特地来问我,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便出来寻你。到现在才看到你,你可知……”
“李承霖——”这一次是叶凌欢打断了李承霖的连绵不绝的话语,上前一步,一下子就扑入了他的怀中,抓住他的衣服,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我……我杀人了,我杀了四个人,而且我不知道,淑仪会怎样。”
“没事没事,有我在,一切都没事。”李承霖心中一沉,却没有了刚刚的着急,而是很平稳的问道,“告诉我,淑仪现在在哪儿?”
毕竟是母妃让他要好好照顾的人,就算她不取了她,他也不能放任她真的出什么事情。
叶凌欢却没有回到,只是身体颤抖着在李承霖的怀中,当李承霖这么问的时候,她突然就想起了李承霖对淑仪也许还是有兄妹之情的,还有他所敬重的母妃不是也让他好好待淑仪了吗?
“告诉我,我需要知道。”李承霖再次说道,声音就在叶凌欢的耳边,他还是拥着她,两人站在雨中,身后有李承霖的马车,还有日影和月杀两人站在不远处。
叶凌欢轻轻推开了李承霖,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他还是有那么点儿担心淑仪的吧,她低下头,轻声道:“只怕我说了,你会厌恶我,觉得我没有人性……”
“不会,你说淑仪现在到底怎么了?她在哪儿?”李承霖问道,这是他的责任和承诺,要照顾淑仪。
“呼,淑仪在付清那里,还有李承熹,和一个叫江绵恒的人,我给淑仪喂了从翠香楼买的药。”叶凌欢尽量保持着语调的平稳,“已经来不及了,我离开的时候,李承熹已经扑上去了。”
刚刚说完这番话,李承霖猛然退后一步,那双乌黑的眸子盯着叶凌欢,眼中有说不出的复杂情绪,良久,他开口:“你,跟我想象的,似乎有些不一样。“
“每个人都有黑暗面,如果被逼急了,当然会爆发。”叶凌欢觉得继续站在这里,可能她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了,声音沙哑,“我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下。你不知道淑仪她将我……”
“淑仪,虽然行事张扬跋扈,性子刁钻蛮横,但是罪不至此。”李承霖说道,声音轻得几乎要听不见了,“日影,将叶凌欢送回仁和伯府,如何解释,让叶小姐自己说,月杀,跟我走。”
“李承霖,我话还没有说完……”叶凌欢开口,却觉力不从心,身体几乎要站不稳了,眼前的一切都在渐渐变成黑白小点,像是要坏掉的电视机,隐隐约约只觉得李承霖在离去,“淑仪她先……”
朦胧中,李承霖没有回到,直直离去,叶凌欢身心俱疲,黑白小点似乎从眼前变成了脑海之中,还有那些嗡嗡的声音,以及回荡着的索命者的哈哈大笑声,终于,无法再支撑,晕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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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真是配合,付先生给她用的什么药?叫她这般听话。这般缠人?”李承熹从淑仪身上爬下来,整个人红光满面,还舔着嘴唇,像是在回味着,手在淑仪的身上来回抚摸,“先生的画果真好画,用画上所示进行。果然别有一番天地啊。”
“只要太子殿下觉得爽快便好。”付清也刚刚完事儿,枕着美人大腿,“太子殿下的美人儿调教相当出色。这个,天生媚骨,可不是那么容易得的。多谢太子殿下恩赐。”
“是啊,太子殿下实在大方,如此尤物也舍得拿出来。”江绵恒还在奋战,一边气喘吁吁,一边还不忘谄媚,继而有转头看着她身下的女子,“叫啊,叫大声些,哼哼唧唧不来劲儿。”
顿时女子浪声不断,整个屋子立刻又有了气氛。
“小事而已。若是先生喜欢,留给先生也无妨。”李承熹漫不心的说道,随意揉捏着淑仪胸前的柔软,双腿之间又有些蠢蠢欲动,“这个女子。本宫瞧着朕有些眼熟。”
淑仪平时在外都是发髻整齐,衣着华丽,画着精致的妆容,这般披头散发,全身赤果的模样,李承熹自然也没有见过。当然他们见面也不算多,不如李承霖和淑仪熟悉。
“不知是谁,准是某个小兔崽子送来的,我明儿问一问就知道了。”付清一口咬定说辞,“不管是谁,只要让太子殿下欢欣,便是她的福气,普天之下的女子,若是能碰着太子殿下的袍子边儿都是烧了高香了,更何况能得太子殿下如此宠信。”
“那倒也是。”李承熹被一番奉承的话一捧,更加得意,淑仪依旧还在不安分的扭动着,药效依旧没有过去,神志不清,只有最基本的欲望而已,而能够满足她的就在她身边。
“太子殿下来玩儿点儿新的。”付清起身了,拍了拍身边的美女,“去绵恒那边,将他好好伺候伺候,这小子厉害着呢,你们两个都不一定能够将他伺候舒服,快去吧。”
“付先生,你打算怎么玩儿?”李承熹目光一闪,将软绵绵的淑仪搂在怀中揉弄,充满期待的说道,“这一个女子够?”
“当然。”付清笑了,笑容无比淫/荡,“保证是太子殿下从来没有过的体验,也保证太子殿下满意。”
太子如此尊贵,又怎会体验过和别人共同享受一个女子的身体呢?而且,淑仪郡主,休怪当初你辱骂老夫,将老夫一番好心糟践,随你发泄。哈哈,这一天,老夫等了很久了。
房中一片靡靡之音,江绵恒玩得开心,李承熹和付清更加兴奋,淑仪的药效正在一点点的退去。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这后庭之趣,男子不比女子少。”付清喘息着,还不忘和李承熹交流心得,“当然,若是太子殿下不愿意也无妨,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两人一前一后将淑仪夹在中间,做着活塞运动,交流和爽快中都没有差距到淑仪无意识的呻/吟越来越小,痛苦的感觉也越来越重。
“后庭之趣么……”李承熹重复着,不过大脑现在比较空白,动作越来越快,低吼着,“快,快一点儿,本宫要¥%¥*(**……”
付清了然,立刻加快了运动速度,两个人急速撞击着淑仪洁白娇柔的身躯,丝毫不理会她几乎算是在惨叫的声音,只顾着自己的爽快,两人同时一阵颤抖,颤抖之后,便是满足叹息。
“太子殿下还可以么?我还有新的玩儿法呢。”付清说道,可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淑仪,“有一些药材,对身体无害,但是却能让太子殿下屹立不倒,享人简之乐。”
“当然可……”
“啊——啊啊啊啊——”夹在两人之间的淑仪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她使劲儿想要挣扎,但是浑身酸软无力,根本挣扎不了,两个人还是将她再在中间,那活儿都还一前一后的停留在她的体内,“啊——滚啊——我要杀了你们这些禽兽。”
李承熹愣住,付清已经动作麻利的从淑仪身体中抽离,往旁边靠着。等着事情的进展。看李承熹的表情,这声音大约让他认出了这女子是谁,不是别人,总是和他沾亲带故的宗亲王的女儿淑仪郡主。
“禽兽,禽兽!”淑仪推搡着还在她身体中已经愣住的李承熹,却推不动,她一张口就咬在了李承熹赤裸的肩膀之上。几乎用出了她能够用上的所有力气,鲜血顿时留下来,李承熹一声惨叫。
“臭婊子。滚。”付清立刻出手,一把将淑仪抓住,摔在了地上。江绵恒也过来了,一脚踩在淑仪的小腹上,另一只脚对着淑仪双腿之间猛然一踢,淑仪顿时说不出话来,鲜血汩汩顺着私密之处流出。
“住手。”李承熹还算是有点儿理智,已经惊恐的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了,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你是……淑仪?”
淑仪没有说话,她现在痛得说不出话来,身体的每一处都像是痛的。特别是小腹,还有刚刚收到折磨的两个私密地方,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知道叶凌欢果然按照她所说,将她送到了这里。
毁了。一切都毁了,她不仅没有清白之身,还受到了如此凌辱,恨不得立刻死去,但是恨更加强大,恨不得能够吃这几人的肉喝他们的血。当然要将叶凌欢千刀万剐,下油锅,各种酷刑,最后让人将她凌辱之死。
有多痛,就十倍的恨,她恶狠狠的挤出几个字:“我不会放过每一个!”
“淑仪,你……”李承熹害怕了,害怕皇上知道一切,结果将是不可预料的,他慌乱的看向了付清,“怎么办?怎么会是……会是淑仪?父皇若是知道,不会轻饶我的,宗亲王一向……”
“太子殿下勿急。”付清示意江绵恒松开了脚,轻言细语,“我们有两个法子可以用,一是她太不配合,我们就只能……杀了她灭口,再去查出到底是谁将她送到我这里陷害我们,不过这样也会有宗亲王查探,怕到时纸包不住火;第二,老夫这里有几味药,用在她身上,让她再也离不开我们,只能乖乖听凭我们,也不会打草惊蛇。”
“我绝不会……”淑仪性格倔强,即便是生死关头也是如此,一双满是泪水的眼中透着怨念和恶意,“还有叶凌欢,她这个罪魁祸首。”
听到叶凌欢的名字,三人皆是一愣,但这个当口谁也没功夫多说什么,付清则是带着询问看向李承熹:“太子殿下,到底如何处置?”
“好,就这么着,试试你的药、。”看着淑仪恶狠狠的眼神,李承熹立马点头,开始找衣服慌忙的穿上,“只要有办法,能让这件事情不透露最好。此时就交个你们,若是她实在不听话,就杀了,若有需要帮忙,派人告诉本宫,宗亲王那边本宫会想办法,本宫先走了。”
说罢,李承熹逃也似的离开,他带来的两个美人对视一眼,也穿好衣服,迅速跟着离去。
“先生,你看这?”江绵恒将地上的淑仪提起,扔在了床上,将门关好,有些担忧的问道,“我们可以……”
“美名远播的淑仪郡主,难道你不想试试将她压在身上的感觉?难道你不想她对我们言听计从,随便让我们折磨?”付清满意一笑,从枕头中掏出两个小包,“这个,便是尼姑也能变作荡/妇。”
“你们敢?”淑仪脸色苍白,整个人都像是要透支死掉一般。
“掰开她的双腿,把这药塞进她下面那张小嘴儿去。”付清根本不理会淑仪说什么,将其中一个小包给了江绵恒,“我来喂上面这张嘴儿,过不了多久,哈哈哈哈……”
付清一边说着一边将药给淑仪喂下,江绵恒去没有行动,皱着眉头说道:“先生,她下体流血不止,不知道……”
“刚刚被我们那般折腾,想是伤了,不过没关系,将我的药先喂进去再说。”付清满不在乎的挥手,江绵恒不再犹豫,依言而行。
淑仪平日行事张扬跋扈,得罪的人不少,有人将她脱得一丝不挂,还喂了药送来的目的很清楚,他付清又怎么忍心拂了别人的“好意”呢?
这种情况下,淑仪神智是否清醒,是否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未可知。就算。她知道记得发生了什么,她也肯定不敢说出自己的清白没了,叫人来查她,那样这辈子她都别想嫁人了。
再者,太子殿下在这里,还怕什么呢?他必然会将这事儿给彻底隐瞒下去的,不过他的决定会是放过淑仪。还是假装也没有认出呢?
付清有些担忧的想着,但很快就放心了,李承熹那野兽般的目光。还有他的手握着她的胸前柔软,将那一团白皙的肉都捏得变形,整个人散出去的气息。都说明,他才不会理会她是谁,什么身份,他要。
“太子殿下,我这里有一套上佳之作,专是讲述怎样为处/子开苞的。”付清立刻说道,从旁边的案台上拿过一副画卷,和江绵恒一起为李承熹拉开,“太子殿下,请看。”
于是叶凌欢也看到了。这个角度刚刚好能够透过缝隙看到床那边的情况,那一副画卷上有好几个画面,内容大胆得很,而且画风并非这个时代流行的写意,而是写实。
只一眼。作为在现代见识过的叶凌欢,都不好意思多看了,有些面红耳赤起来,至于淑仪接下来会遭遇什么,她不用看也知道,李承熹看着那画卷的目光。足以说明一切。
还有付清这个老狐狸,好色记仇,淑仪这么摆在她面前,又有太子这么好一个利用对象,他的选择完全不用叶凌欢担心。
没有继续张望,因为那边已经发出了许多不和谐的声音了,付清和江绵恒都拥着美人,一人在一边的睡榻上就开始了某项活动,至于李承熹,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衣服,扑上了在床上的淑仪。
叶凌欢转身离开,她也没有想过要淑仪的命,纵然淑仪有将她做成人彘的打算,她活着,她痛苦,那便是对她最好的惩罚。她没有觉得自己过分,只是以牙还牙。
至于之后,淑仪会怎样,会不会天涯海角的追杀她,还是默不作响,她今天都不想去想,就是因为想的太多,行动的少,她这穿越之后的日子一直是那么憋屈而坎坷。
愤怒需要发泄,更何况是累积了这么久的愤怒,仇恨要还回去,她还没有圣母到以德报怨的程度,只是心情……不太好,虽然报复了,虽然保证了自己的安然无恙,但是怎么也好不起来。
屋中传来嗯嗯啊啊的声音的时候,叶凌欢悄然通过窗户翻了出去,随着来时的路一步步的超外面走去,此时不过酉时末,不算太晚,只是这是冬季,天黑得极早,而且今天似乎还有下雨的征兆。
天空阴沉沉的,如同叶凌欢的心情,她看着自己的双手,捏起了拳头。
今天,她杀了四个人,虽然是要伤害她的四个人,可是他们也只是听命行事,也许不该死。但他们必须死,这是她没得选择的事情,心中无比的低落,像是掉入了一个黑洞之中,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
想着这些,心中难过,叶凌欢索性让自己的大脑处于一个放空的状态之中,也许这样会稍微好一些,只是一放空大脑,好像其他的感觉就会变得特别敏锐了起来。
总觉得身后有人在跟着自己,耳边总是有声音在呢喃着,你是杀人凶手,你双手沾满了鲜血,你要纳命来,你说过你会放过我的……甚至还幻觉的似地听到了淑仪凄厉的叫声——叶凌欢,我不会轻饶你,我要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让你尝尽所有的苦难……
无论如何都无法平静,叶凌欢此时已经没有进来时候的防备和小心,就这么如同游魂一样晃出去。
天空淅沥沥落起小雨,冰冷的雨水落在了她的脸上身上,她也浑然未经,只是如同行尸一般一步步的走着。没有叫马车,也没有理会过往的人奇怪的眼神,甚至都没有仔细辨认她现在前进的方向是不是仁和伯府。
雨越来越大,明明是冰冷的雨水,却能给她十分好的感觉,纵然会瑟瑟发抖也没关系,这样会让她轻松许多,确认自己还是正常的活着,还有这正常的感受,而且不是麻木,或者那些若有似无的幻觉。
为什么感觉这么害怕,这么无助和迷茫,为什么总是挥之不去的血迹还有那些人临死前的表情。为什么有个声音一直在说,她是杀人凶手?
头痛欲裂,脚步摇摇晃晃,走一段路都要停下扶住旁边的墙或者树,身体的状态十分糟糕,大脑迷迷糊糊,甚至连周围的景物都看不清了。用尽全身力气,似乎才能迈步出去一样。
异能使用过度,她心中清楚。玉浊丹没有在身上,因为她真的没想过自己会使用异能,她已经想好绝对不用的。更没有想到会一次性这么过度的使用异能,以至于现在连回家都很难了。
大约,这是老天给她的惩罚吧,杀人的惩罚,无论如何,都是鲜活的生命,对方也并没有表现得十恶不赦,就算她只是自卫,可能老天也会给以警告吧。
不知……今晚还能不能顺利走回去,还是一步也走不动。彻底晕倒在这雨夜之中,娘会着急的,还有李承霖,他会不会……
“你在干什么?或者说,你这是要干什么?”正想到这里。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十分的怒气响起,“今天一天,你去了哪儿了?”
叶凌欢有些迟钝的回头,看到了李承霖,他将他的大氅脱下。裹在了叶凌欢的身上,脸上的每一个线条都是生气,他也全身湿透了,像是也一直在雨中行走一样。
“我……”
“你不是说过会好好照顾自己?”难为李承霖在这种变成落汤鸡的情况下,也能保持着盛气凌人的气势,“这就是你的好好照顾?你是有多傻,下雨龙爷不知道避一避?”
“你……”
“你究竟去哪儿了,遇到了什么?”李承霖继续说道,虽然他那么多问题,但是好像都没有给叶凌欢说话的机会,“你和朱墨先生下午越好要将画作教过去,你没去,朱墨先生还特地来问我,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便出来寻你,到现在才看到你,你可知……”
“李承霖——”这一次是叶凌欢打断了李承霖的连绵不绝的话语,上前一步,一下子就扑入了他的怀中,抓住他的衣服,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我……我杀人了,我杀了四个人,而且我不知道,淑仪会怎样。”
“没事没事,有我在,一切都没事。”李承霖心中一沉,却没有了刚刚的着急,而是很平稳的问道,“告诉我,淑仪现在在哪儿?”
毕竟是母妃让他要好好照顾的人,就算她不取了她,他也不能放任她真的出什么事情。
叶凌欢却没有回到,只是身体颤抖着在李承霖的怀中,当李承霖这么问的时候,她突然就想起了李承霖对淑仪也许还是有兄妹之情的,还有他所敬重的母妃不是也让他好好待淑仪了吗?
“告诉我,我需要知道。”李承霖再次说道,声音就在叶凌欢的耳边,他还是拥着她,两人站在雨中,身后有李承霖的马车,还有日影和月杀两人站在不远处。
叶凌欢轻轻推开了李承霖,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他还是有那么点儿担心淑仪的吧,她低下头,轻声道:“只怕我说了,你会厌恶我,觉得我没有人性……”
“不会,你说淑仪现在到底怎么了?她在哪儿?”李承霖问道,这是他的责任和承诺,要照顾淑仪。
“呼,淑仪在付清那里,还有李承熹,和一个叫江绵恒的人,我给淑仪喂了从翠香楼买的药。”叶凌欢尽量保持着语调的平稳,“已经来不及了,我离开的时候,李承熹已经扑上去了。”
刚刚说完这番话,李承霖猛然退后一步,那双乌黑的眸子盯着叶凌欢,眼中有说不出的复杂情绪,良久,他开口:“你,跟我想象的,似乎有些不一样。“
“每个人都有黑暗面,如果被逼急了,当然会爆发。”叶凌欢觉得继续站在这里,可能她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了,声音沙哑,“我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下。你不知道淑仪她将我……”
“淑仪,虽然行事张扬跋扈,性子刁钻蛮横,但是罪不至此。”李承霖说道,声音轻得几乎要听不见了,“日影,将叶凌欢送回仁和伯府,如何解释,让叶小姐自己说,月杀,跟我走。”
“李承霖,我话还没有说完……”叶凌欢开口,却觉力不从心,身体几乎要站不稳了,眼前的一切都在渐渐变成黑白小点,像是要坏掉的电视机,隐隐约约只觉得李承霖在离去,“淑仪她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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