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就在这学校的众人,为这明正诺的龙腾社和烈炎的野狼群,即将要决战的时候,闹得沸沸扬扬之际。?在这学校的最高层,一处秘密的办公室内,那剧烈的敲门声,也快速的敲了起来。屋内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正端着一个瓷杯,淡淡的品着茶。
听到了这外面剧烈的敲门声,他整个人的眉头皱了皱,然后淡淡的道:“进来吧!”
得到了他的答复,那秃头校长,飞快的推开了这房间门;一脸兴高采烈的,大步走了进来。看了看还在品茶的“将军肚”,他笑了笑道:“老板,有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啊!”
“我说你啊!都这把年纪了,做人要知道如何蛋定~。匆匆忙忙的,成何体统啊?”将军肚训斥着秃头校长,笑了笑,又抿了一口茶,他“官派”十足的询问道:“说吧!到底是什么好消息,能让你激动成这幅模样?”
“呵呵,真是抱歉!”那秃头校长,被这将军肚给训斥了之后,尴尬的挠了挠头,这才继续的说道:“我们一直在等待的最后时刻,终于是来临了。刚才我接到的消息,明正诺已经回到学校,并且已经对这烈炎宣战了。”
“哐当!”
一听到这个消息,刚才一直再说着“蛋定~蛋定”的将军肚,也一时情急。手中的茶杯盖子,重重的扣在了茶杯上,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声响。他抬起了自己的头来,眉头紧锁,望着那秃头校长,有点不可思议的询问道:“怎么会这么快?”
“咦?这不正是我们期待的吗?何况,这烈炎的大四即将毕业,如果明正诺不抓紧的话,这家伙毕业了。他就得再等三年了!”秃头校长看着这将军肚紧缩着眉头的样子,觉得很不解;他们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天吗?
“不!嘶~”将军肚伸出手来,摇晃了一下;然后,捏了捏自己的眼角,有点伤神的道:“这明正诺小子,确实是有本事。而且,人也确实有一种成大事者,必须具备的素质。不过,他还是太年轻了,做事情太冒进。毕竟嘛.......人太年轻了,能想到的事情,都还是很局限性的。需要磨练......磨练啊......”
秃头校长一时吃不准自己这顶头上司,到底是什么想法了。犹豫了一下,又继续的准问道:“那老板对于这一次的决战胜负,你怎么看?”
“还是.......唉,还是按照老计划进行吧。本来我挺看好明正诺的,但现在,只能重新把计划恢复原状。”将军肚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这个房间只有他二人能听得懂的“计划”。
“你的意思是.....从他们中间选择胜利者,来作为我们的代言人?”秃头校长有点不肯定,因为之前将军肚是很看好明正诺的;甚至,为此他宁愿放弃自己,多年培养的烈炎。
“当然,物竞天择!这个世界,只有胜利者才能生存下来。”将军肚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来,又一次的喝了起来。
“那么失败者呢?”秃头心头一跳。
“按照老计划,为了不危害社会,人道毁灭!”将军肚冷冷的道。说这些话,他的脸上,不带任何一丝一毫的表情。
“怎么样?大家对于我的决定,没有什么意义吧?”
此刻,枫林高校后林处一个私自用木板盖起来的小木屋里面,明正诺和龙腾社的高层们,正在讨论着即将要对战这野狼群的事情。?所有人都不说话,静静的坐在那里,每个人的手中,都叼着一支香烟,看得出来,他们也很伤脑筋。
“老大,你这是在豪赌啊!如果我们输了的话,龙腾社这一路幸幸苦苦打上来的路,就会彻底的崩塌。我们所有人,都会粉身碎骨!到时候,龙腾社就不存在了。”公鸡头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整个人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成大事者,必须得冒险。我们不是等不起了吗?要这一次不赌一次,就要再等三年了。所以,让你们这么来,大家讨论一下对策。”明正诺这个老大很公平,一些自己可以拿定的主意;他不会去麻烦自己的这些伙计。可是,对于吃不准,关乎到大家心血的事情,他觉得还是要询问一下大家的意见。
“可是,我们如果打赢了烈炎,不也一定要坚守住三年的事情吗?”王小武挠了挠头,询问这个看起来很怪异的问题。现在打烈炎,赢了他们要等三年;不去打,他们还是要守住三年的事情。唯一不同的区别,那就是前者输不起;要是输了,龙腾社就要被迫的解散。相同的,烈炎的野狼群也一样。
王小武的此言一出,顿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说话了。一个劲儿的抽烟,跟个哑巴似地;因为,他们都知道,这王小武说的是实话。既然打不打,他们都要守三年,何苦的要去,冒着失败解散社团的风险呢。
明正诺看着自己的这群小弟们,其实说白了,今天这个劳什子的会议;与其说是征求他们的意见,倒不如说是明正诺,要为自己已经下了战书。无法避免的要战斗,这铁一般的事实,给弟兄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自然,明正诺作为老大,也可以什么都不说。但大家一路的走过来,靠的就是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如果让他们心怀猜忌,只怕到时候的战斗,肯定出不了全力了。
“那我问你们,我们大家走到一起。创建了龙腾社,最初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明正诺也不多说,抽了一根烟,直接询问这个问题道。
“当然是要制霸枫林,站在最高点了!”王小文代表“群众的意见”,把这话给说了出来。
“很好!这就是我们的目标,对吧?”明正诺点了点头,掏出自己的打火机来,啪啪的打燃,给自己点了一个火。
“对啊!所以,我们才纳闷?为什么要这么做?何必要去冒这种,压根不值得去冒的风险呢?”公鸡头不解的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