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把她带到一片她新种的菜园边,那里有个茅亭,把伊阿松放在亭子里。【\/本\/文\/来\/自\/八\/戒\/中\/文\/网\/】
姣娇再次要去看清阿明的样子。他一把抱着她,将她的小脑袋按在怀里,低声道:“为什么,这么久不发信号?我几乎每晚都在等你约见。”
姣娇在他怀里象只可怜的小羊羔,挣扎几下,觉得快出不了气,吸口气,正好试一试最近的习武修为,运功奋力一挣。
在铁石般的怀抱里,她这点小功夫,简直是蚊子与大象的差距。
“怎么不说话?”
“我快被你憋死了!”
他放松了些,却依然把她的头紧紧按在胸前,不许她的眼睛四处乱看。
“你很霸道。这样让我真难受。”
他心一软,道:“我放开你,别看我长得什么样子,好吗?”
“我……”姣娇现在只想看他长什么样子。他是谁,为什么可以神出鬼没随时出现在她周围。
“还是委曲一下你吧。”他知道这样按着她的头,她会不舒服。低下头,她头发里传来一股淡淡的清香,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发丝,双手又加了一成力将她箍在怀里。
一时间,两人无话。彼此心跳加速。月亮静静地照着伏在石桌上的伊阿松。姣娇小声道:“为什么打晕我二哥?”
“因为我要见你。”
“那待会怎么办?”姣娇更怕二哥突然醒来,看到她被个男人这样抱在怀里。
阿明在黑暗微笑一下,抱着她腾身飞到亭外的一丛竹木边。
姣娇心里跳得更厉害。
“你不想我吗?”
“我……一直很忙。”
“呵呵。”他轻笑两声,“都忙什么呢?含月被打跑不是有很久了吗?”
“我……总之就是很忙。”
“是吗。”
他一直在等她约见,可她一直不放信号。今晚终于在河边看到她放的紫光焰火,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放的,他都把它视为她想见他。【\/本\/文\/来\/自\/八\/戒\/中\/文\/网\/】他就是要等到她想见他时再出现。
姣娇无语。象猎物一样被人箍在怀里,情绪里有抵触。
柔软的身体在他怀里,他感觉到她正开始走向成熟。情不自禁地,把个温热的吻轻落在她的耳边。
姣娇浑身一麻,差点晕了过去。死大灰狼,人家正月初一才满了十四。可是,她没有反抗,迷迷糊糊的象着了他的道。
“我真的很想念你,牵挂你。”
“不……”反对的声音十分微弱。
那个吻慢慢遍及她的颈、颊,额头,鼻子……
然后停到她粉嫩的唇上。大灰狼的嘴很大,要吃了她一般。
才十四,不可以作这种事。
最后一丝理智变作尖牙,狠狠咬住他挑兴的舌头。他疼得“唏”地一声,收回疯狂的吻,却没有放松她。
姣娇从迷糊中醒来,有种快感,为什么会这样痛快,她也不知道,反正不让他得逞,她就很痛快。黑暗中,她笑了起来,花枝乱颤在他怀里。
“你——真狠!”他真的很痛,嘴里咸咸的,分明在流血,感觉却是甜甜的。这丫头身上不仅有蜜,还有迷药。
“以后还敢欺负我吗?”这一刻起,她剧烈的心跳平缓下来。
黑暗里,他笑了笑,没出声。
“我要回去了。”
“那紫焰火被伊阿松放了几枚?”
“好象是两三枚吧。”
“一共只有五枚。下次,我再换一支给你。”
姣娇刚平静的心又慌乱跳动起来,他对她真是太特别了。
“你记着,过些天,一定要放焰火约我。不然,我就夜夜这四周等你。”他捧起她的脸,大张旗鼓地吻了下,因为很快,姣娇还没来得及反抗。
“你……”
“你记着哦,刮风下雨我都等你的。”
姣娇无语。
他抱着她飞回茅亭下,放开她,啪地一下解开伊阿松背上的穴倒,一闪而逝。
这人是鬼变的?接连几个动作,快得无形。
伊阿松清醒过来,“我刚被什么打晕了?”
“你被打晕了,我又背不动你,扶着你,不知怎地走到这了。”
伊阿松站起来,转了转头,扶着她,“我们回去吧,妹妹。”
“该回去了,不然郑三白看见我们不在屋里,要着急。”
……
郑三白一直守在大门处,见格格和伊阿松回来了,放下心来,审问道:“大半夜的,又刮风下雨的,你俩去溜鸟了?”
钱格格索性直答:“二哥带我出去放了两个莲花灯。”
郑三白疑惑地看眼格格,满脸娇媚,艳光四射,伊阿松倒是和平时差不多。
“元宵节,一年才一回,放个灯讨个吉祥。”伊阿松冲郑三白嘿嘿笑道。
天上的雨越下越大。
郑三白关好门,亲自上好门杠。望着伊阿松进了正屋,钱格格去了西厢,心里升起个疑问。不会是钱格格和伊阿松有私好吧?
钱格格回到屋里关好门,双手按在胸膛上,不敢回想刚才的经历。阿明好大的胆子。一个侍卫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突然想起,刚才他把她搂在怀里,她的头挨在他胸前的那光滑的皮毛上。侍卫怎么可能穿皮毛冬衣呢?
打个颤。阿明是哪个皇子?
从柜子里翻出那半张脸的画像,摊开放在桌上,边看边想,所有成年皇子的面容在她脑海里逐一过滤。这半张脸越看越熟悉,不知不觉地竟长出一张完整的脸来,这张脸前些日子就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
联想到当初他向自己索玉的事,以及宫里的事他无所不知。天哪,除了四爷还会是谁?
他为什么要装不认识呢?
转念一想,他不是众皇子最会装的一个吗?“装”是他的习惯,也是他的法宝。
姣娇把画放回柜子里锁上。坐在床榻上,咬紧下唇,脸上越发红得发烧。年近三十的四爷,家里老的嫩的女人一堆,难怪他象个情场老手!
倒在床榻上,姣娇觉得自己象掉进火坑里一样,又热又灼又不舒适。
或许这就是命运。一切早就注定的。
张圆嘴吐几口气,今夜实在难以平静!在床榻上狠狠翻了几下,今夜将是失眠之夜。
索性坐起身,盘好腿,运气吐纳。
郑三白说《炼气术》是本气功诀,跟习武者学修内功不尽相同,炼气登峰造极能抵达神通,能够漂浮在空中,而内功修习则是将强化内体器官,将内气化为劲力。
一个周天接一个周天地运行,姣娇浑然不知身外之事。
屋外,风雨交加。
一个黑影悠然出现在西面走廊的转角处,手一扬,一块小石飞向花园里。
郑三白和伊阿松回到屋里,刚躺下,听到外面“啪”地一声。叫声“有人”,便拿着家伙冲出来,除了缕纱宫灯随风摇晃,似乎没有别人。
石永前、马汉、泰格森跟着一个翻身,追出来,看眼西厢那面,格格屋里早经过处理,即使里面点着灯,外面也看不见的。
“搜!”郑三白下令。
众人把院子前后搜索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只得进屋。
屋里,郑三白吹了灯,一直站在门边,侧耳聆听外面,除了风雨打在树木上沙沙作响,没有别的动静。
黑暗中,那个影子冷笑一声,悄然消失。很快她又悄然地出现在北园杏花春馆的密室里,在暗处监视着屋里一个男人的动静。
那男人对着一幅画,如痴如醉,甜蜜地笑着。画上画着一朵粉绽的莲花,花蕊上坐着个穿红肚兜的少女,双手抱着一轮澄黄的明月在胸前,面孔半娇半羞地半掩在圆月之后。
良久,他把画挂在墙上,盘坐在旁边地矮木榻上,运气练功,进入禅定。
他们竟然已结秦晋之好。若非那样,他怎么能画出她穿肚兜的样子。那画分明表示,他心里只有个亲密的女子。
暗窥的人,心中痛得紧缩,恨不得将那画化为灰烬,悠地一下回了盘丝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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