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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妨碍,除掉就好(1 / 1)

契娜眺望窗外,天色愈加阴沉,低气压令人心生不安。他们一直没有离开这,这时候才看到街道上人们慌慌张张的高谈着什么。盛典之上果然出了意外吧,虽然认识不久,契娜也颇为在意泠、七月等人的安危。

她和泠、慕宸最初只是普通交易的关系,简单的生意,却因为意外把契怜托付给他们,在自己失踪后,就算他们擅自离开,她其实也没有资格埋怨,但那两人竟然千里迢迢带着契怜寻她,把危险都抛在了脑后。七月他们,更是连自己都没有见过,这一帮人实在很特别,虽然不习惯热情真诚的表示自己的感动谢意,但她默默地记下了这份情谊。

没有转身,契娜眼珠一转,瞥了眼正向白泽兮解释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以及慕宸和泠关系转变的濑尔,这个温和到有些迟钝,很容易被人忽略的男人,恐怕还没有意识到他所有的话语在白泽兮听来都已经毫无意义。

“泠有说喜欢他?”

“这个……没有说,但是泠承认了他们是恋人。”

“慕宸是怎么说的?”

“当时,”濑尔尽力回忆着那一晚发生的状况,“七月在安排大家分开行动,他们两不是一组,慕宸就说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他当时……”

顺着濑尔的话,契娜的记忆也回到了那个夜晚,慕宸当时说的是……回想起了那句话,契娜当即就想阻止濑尔继续说下去,可惜已经迟了。

“他说泠是他的。所以,我们就知道这件事了。”按照记忆复述完,濑尔一看泽兮的脸色,就直接吞了口口水,他是不是不应该这么老实,于是求助似的越过泽兮,望向站在窗边的契娜,对方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让濑尔明白,自己果然错了……虽然他依旧没明白,为什么白泽兮听完解释,脸色反而更差了?

“表演台和圣殿方向,没错吧。”

“嗯。”濑尔觉得自己的回答毫无必要,泽兮已经朝门外走去,那句话没有疑问语气,只是平静的表述,“你的身体……”

“你现在过去,是想对付敌人,还是想对付慕宸?”一直没有出声的契娜,在白泽兮即将走出房门时,忽然开口,如她所想,白泽兮停住了脚步,濑尔更是瞪大了眼睛。

“谁是障碍,就除掉谁。”

“泽兮,慕宸,我们是同伴啊,因为泠?慕宸他会……”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濑尔终于反应过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是啊,泽兮和慕宸一直无法好好相处,泽兮对泠的态度,保护欲,关切到只能用宠溺来形容……和慕宸的方式不同,但那也是喜欢的一种吗?

白泽兮回头望了两人一眼,灰色的瞳仁就像是风眼,看似平静却蕴藏着无尽的力量,“现在应该是最后以这种身份跟你们相处,就说声再见好了。”

契娜和濑尔都没能来及说话,就看着白泽兮所占的地方蓦地卷起一阵狂风,眨眼的功夫,那个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男人已经消失在眼前,房外的栏杆被风卷碎,徒留残渣在地,

契怜和丝莺原本在一楼玩得开心,现在却愣在原地,直到契娜和濑尔跑到身边。

“刚刚是泽兮吗?”契怜抬起头,疑惑的问向契娜。

“是。”

“他说再见,也是要去帮泠他们吗?咦,他什么时候睡醒的?”

面对小女孩轻松的问题,两个成人却无法作答,契娜摸着她的脑袋,微微摇着头。

丝莺咬着嘴唇,闭上眼睛,没有任何预兆就做主使用了然力。

濑尔虽想阻止,但他也想知道丝莺能预见到何种未来。略一思索,定了定心神站在原地,等待着丝莺的解答。

时间在空中飞闪,丝莺拭去额头的汗,“濑尔,快去找七月,不能让七月见到泽兮,不要让七月受伤!”

契娜和濑尔懵然相望,这是什么意思。

“你具体看到了什么?”濑尔俯下身子,抓着丝莺的肩膀,他的慌张已经不需要再掩饰。

“不知道,不知道……七月受伤了,好多血!泽兮在她对面,但那个人不像泽兮了,好吓人,怎么办?濑尔!”丝莺仰起头,睁大的眼睛里满满的泪水,已经盛不下,不断向外溢出。

契怜在一旁似乎也被丝莺吓到了,握着丝莺的手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

濑尔也没怎么见过如此失态的丝莺,心知这次是真的要出事了,而他的责任无疑是最大的!为什么竟然没有看出来泽兮对泠的感情,还傻乎乎的复述慕宸的话?真是蠢得可以!

放开丝莺的肩膀,濑尔慎重的看了眼契娜,

“去吧,七月让你留下应该也有希望能看好白泽兮的意思,我们没问题,去做你应该做的就好。丝莺和小怜,你不用担心。”

抱歉也好感谢也罢,濑尔都没能说出口,冲刺般离开,骑着佑驹就朝圣殿奔去,一定要让所有的事情都能来及解决——以大家都能接受的方式,他不希望任何人受到伤害,尤其是七月,巴尔伦神,如果你能听见,千万不要让七月出事!

白泽兮来到圣光广场,入眼的除了一片狼藉,就是围在外墙熙熙攘攘的人群。

他就是风,风即是他。人们只感到一股和他们习以为常的冷风不一样,更加狠厉的风从身边吹过,却不知因由,只当是天气要大变——在这个特别的日子。

七月在雾隼的引领下,找到烙后,就和他一块肩负起看管不知道应该称为修乐还是奕的人,也正好有时间恢复然力。当白泽兮狂风般出现在面前时,她除了惊讶,什么话都没能说出口,一旁的烙倒是欢快的跳到男人身边。

“你这么快就醒了,太好了!不用再休息休息?说起来你什么时候能用风移动的这么快了?”

“濒临死亡可能会让然力提升,你也可以试试。”白泽兮分别打量着清醒的两人和昏睡的修乐,最后把目光投向七月,看上去有些虚弱的她应该也有经历恶斗。

琢磨着泽兮的建议,烙左思右想还是觉得,那句话只有一个意思——去找死试试看?

“你的精神,”七月犹豫了下,眼前的男人带着一股强烈的煞气,虽然烙那个金毛笨蛋什么都没能感受到,“看起来不错,你没必要过来的,这边问题应该不大。”

“泠呢?”

“他们应该是去找戾和尼斐,或者修一……不过未必能找到,和他们分开时,回头有看见那两人是往圣殿方向走的。”

白泽兮看也不看烙,转身时停顿了下,“我去找他……好好休息。”

突然出现的人,再次像一阵无法追赶的风一般离去,七月望着已经没有那个人存在的空地,最后那四个字是留给自己的啊,这样就很好了吧,她靠在巨石旁,一丝笑意噙在嘴角,忽地比以往更加释怀了,“还傻站着干吗?”

“啊,我在想……怎么才能濒临死亡,但又确定不会真的死呢?我也想提升然力!”

七月懒得再管智商明显不高的烙,想着刚刚泽兮的样子,和往常似乎有些不同,但是没有理由啊,应该只是因为担心泠的安危吧!

离开七月他们的白泽兮,没花多长时间就来到圣殿殿外,望着那黑漆漆的空间,皱起眉头。他并不是因为怕危险,只不过,如果那里面就和它长得一样,是个不正常的空间,而泠又不在那里,岂不是很耽误时间。

这是必须做出选择的地方,他所想的很简单,泠究竟在哪?这么多年,他一直可以找到他,他也一直都会笑着等着他的出现。

孤单寂寞,他们彼此慰藉。危险难关,他们互相依靠。

这么长的时间,他们拥有彼此就足够了,说起来,以前也出现过一个没有眼色,明明没有资格却赖在泠身边的家伙,但是最后留下的人还是他,从来都只有他。慕宸算什么?泠只是一时糊涂,被蒙蔽了,那样的人一点也不配站在那个令他愿意奉上生命的人身边,那个位置从始至终都只能是他。

“泠,你在这里吗?”白泽兮伸出手,试图抚上那无法形容,给人带来紧迫感的黑暗。就在他的手快要触碰到时,浓烈的杀伐之气笼罩住他,不同的杀气、恶意冲撞着,对峙着。来自深渊的绝望泠白泽兮止不住浑身的颤栗,不是对杀意和死亡的惧意,是面对从所未有的战斗产生的兴奋。

想要靠近,进入这里似乎就能找到想要的一切。分不清是梦魇还是心神都仿若失控,白泽兮一边想着泠,一边跨入了那浓墨般的黑暗,被无知的暗吞没,无处可遁,无迹可寻。

白泽兮伸手放在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四处看,但是除了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就像是失明一般,视觉起不到作用的情形下,听觉嗅觉都更加灵敏了。

这里的血腥味已经厚重到,连他都有想要呕吐的冲动。

“做出这奇怪地方的人,你就不能说句话吗?似乎只有你一人能看见,要不你先告诉我,这里到底还有几个活人也行啊!”娇滴滴的女生是黑暗中唯一清晰的声音。

白泽兮考虑着要不要出声,问问泠在不在,但如果像刚刚那个女声所说,做出这空间的人能够看见并且自由行动的话,他现在必须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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