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虽然关了灯,但是他们两个的心思互相都知道得差不多。
易望感觉得到罗慧急切的需求,感觉到罗慧的变化后,他以为之前罗慧说的完全是在欺骗自己。
易望想既然罗慧对自己也这么好,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了,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谁也不会欠谁的。
即使自己上了她,她也是自愿的,不存在什么亏欠和道德的事情,这个时候想这么多干什么呢?
于是,他觉得现在自己应该该干嘛干嘛,不要三心二意的,免得让罗慧下不了台。
想到这些,易望心里又觉得负担小了很多,没有了顾虑和压力,随着罗慧的节奏,他们继续互相用身体摩擦着对方。
经过小小的心路历程,易望调整了自己的心态,抛开了一切杂念,继续跟罗慧缠绵在一起了。
不过,无论罗慧多么的配合,易望多么的努力,他们还是没能实现最后目的,易望始终无法进入罗慧的身体。
不但如此,二人反而还累得筋疲力尽,大家都非常尴尬。
折腾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易望从罗慧的身上爬了起来,不知道应该怎么跟罗慧说才好。
罗慧眼看易望也尽力了,确实真的无法进入自己的身体,自己无法获得应有的幸福和快感,倍感失望。
短暂的沉默之后,罗慧呜呜的哭了起来,易望感觉得到她非常痛苦了失望。这样看来,难道罗慧真的是石女?
如果她真是石女,那也应该去医院检查,寻求治疗的途径,不可能医院对这个也没有办法吧?
于是,易望赶快安慰罗慧,让她不要哭了,也不要伤心,这还需要到医院去检查后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好了,好了,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还是到医院去检查一下吧?”易望最先开口。
“这种事情怎么去检查?怎么好开口啊?”罗慧说。
“这有什么不好去检查的呢?怎么不好开口呢?如实的告诉医生就是的,该怎么检查就怎么检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担心什么?”易望对她说。
“我还是害怕,不敢去。这种事情丢死人了,还好意思去看医生?”罗慧总是不好意思去接受检查。
“不用害怕,要不你叫黄珍陪着你去,这样就会好多了。有人陪着你,你就不用那样担心了。还有,你们去了不一定要先提出检查这个问题,先去咨询一下,不要说是你自己,听听医生怎么说再决定也行啊。”易望给她出主意。
“嗯,这样也行。我约黄珍跟我去看看,先咨询一下医生,看看是不是可以治疗的。”在易望的劝说之下,罗慧答应跟黄珍一起去看看医生,先咨询。
当晚,易望没有离开罗慧,二人就在“东京”呆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黄珍醒来发现罗慧没有回寝室,为了不引起别人的猜疑,她赶紧来到“东京”找罗慧。
“咚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把易望和罗慧从梦中惊醒,他们匆匆忙忙穿好衣服从“东京”出来。
黄珍看见他们一起出来,她没有正眼看易望和罗慧,只管让他们快会寝室去。
易望这时拉着黄珍的手说:“什么我都知道了,你也不用解释。我看你还是陪着罗慧去医院看看吧,去咨询一下医生,或许这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好,我也劝过表姐多次,她就是不听。我陪她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黄珍稍微迟疑了一下,马上又说。
“好嘛,就这样,你们尽快去看看。到时候,有什么事就找我,不要让我担心。”易望一手拉着黄珍,一手拍着罗慧的肩膀对她们说到。
几天后,黄珍带着罗慧到了广州某女子医院去向医生做了咨询,医生给她们进行了详细的解答,还拿出了不少的图文资料让她们自己对照观察。
通过医生的解答,她们得知石女也不是有多可怕的事情,完全是可以治疗的,而且手术并不复杂。
医生告诉她们,手术后石女同样是一个完美的女人,什么都不用担心的。
有了权威医院的医生的肯定回答,罗慧非常高兴,黄珍也感到十分欣慰。她们回到酒店第一时间告诉了易望,大家都感觉心情非常轻松愉快,如释重负。
就在这几天,易望也将华乐酒店的相关事情处置得差不多了,工资也跟何生进行了结算,随时都可以走人了。
易望为了感谢大家对他的支持和帮助,他慷慨的请几位关系很好的工友一起吃了一餐饭,以示向她们辞行,并决定第二天离开这个酒店。
在吃饭的时候,易望非常恳切的谢谢大家对他工作的支持,以及对他个人生活上的帮助和照顾。
有意思的是,他对黄珍说:“特别是感谢你对我的照顾,也特别感谢你对我的信任,交给我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大家都不知道易望在说什么,但是黄珍知道。她说:“以后我们都不能照顾你了,你只属于吉祥一个人照顾的对象了。我也没有给你什么任务,是你自己愿意去做的,不关我的事。”
这时,罗慧大概听出了他们两人说的意思,她脸上绯红,红得发烫,很不好意思。
易望看见罗慧的表情,知道罗慧也明白他和黄珍说的是什么了,于是就不再好继续说下去。
黄珍也不想继续就这个事情往下说,她马上说:“易总,你走了,要是我们混不下去了,还得你多多关照哈,到时我们还得来找你,你不要嫌弃我们哈。”
“不会、不会的,只要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会尽力的。”只要有人夸奖易望,给他上点粉汤,他就会很高兴的,心里美滋滋的,一点也不会谦虚的。
不过,易望在席间没有忘记多次请求大家继续支持黄珍的工作,他说今后支持黄珍的工作就是在支持他的工作,请大家一定要像过去一样把自己的本职工作搞好。
酒足饭饱,大家又去卡拉ok包房唱了几个小时的歌,他们才各自散去。
当天晚上,易望收拾好行李,打算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他不希望走得太晚,也不想在大家都知道的情况下当面离开。
眼看就要离开这里了,易望到金龙酒店是去做总经理,而且工资也比这里高出不少,吉祥也在金龙酒店,今后他们两口子就都可以在一起了,按说他应该高兴才是。
但是,易望心中好心却高兴不起来,反而是有一种失落感,孤独感,感觉很凄凉。
或许,这里有他一起工作了这么长时间的工友,他舍不得离开她们;或许这是他广东打工生涯的起源之地,对这个酒店有着深厚的感情;或许这里还有他牵挂的人......
总之,他不是很高兴,也高兴不起来。
最让易望失落的是,他向何生结算工资离开的时候,何生对他的态度和眼神就像非常陌生一样,不再像过去那样亲切和热情,就像是两个陌生人相见。
就在易望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他听见敲门声。
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他想应该不会是刚才一起吃饭、唱歌的工友吧?那会是谁呢?不管是谁,先开门看看再说。
易望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门边打开门,结果她发现敲门的不是别人正是黄珍。
黄珍没等易望招呼她进屋,她已经自己推门进来了。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过来干什么?”易望问她。
“这么晚了就不能来吗?你是不欢迎我来吗?”黄珍反问。
“这倒不是,我是说明天你还要上班,应该早点休息。”易望对她说。
“你就不想我单独跟你告别吗?”黄珍说。
“有这个必要吗?我们距离这么近,以后随时都可以联系的,又不是以后不见面了啊。”易望说。
“以后就是各为其主了,毕竟两个酒店是同行业,还是有竞争的。你走了,以为何生以后会欢迎你经常回来吗?他还担心你把老顾客带走呢?”黄珍说。
“这怎么会呢?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这里的生意带走啊?我想都没有想过啊。”易望说。
“你没有想过不代表老板不担心,每一个酒店的老板都担心自己的管理人员将他手下的团队和常客带走,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知道吗?”黄珍告诉易望。
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何生的态度转变这么快。不过,易望没有告诉黄珍。
“哦,我还真没有想到这些呢。”易望说。
“再说,你过去之后,那里一定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做,你也没有时间过来。我们也不是很方便过来看你的,所以我还想和你呆一会儿。”黄珍说。
易望其实觉得很简单的事情,以后完全可以互相走动,多交流的,互相看望关心的,但是黄珍却不这么认为。
于是,他们坐在易望的床上,又开始了闲聊,黄珍显得有点舍不得易望离开。
深夜了,易望非常疲惫了,想睡了,但是黄珍就是不提出离开的话,易望也不知道是应该让她赶快上去睡觉,还是让他就在这里跟自己一起睡觉。
此时,黄珍将头往易望身上靠了过来,她将头靠在易望的肩膀上,十分享受的样子对易望说:“借个肩膀靠靠”。
易望没有拒绝黄珍的依靠,而是直接将黄珍抱着,让她静静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