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男人正和一个女人恩恩爱爱、和谐美满的时候忽然想起另一个女人会是如何的光景?
答曰:渣男那些不得不说的风流韵事?
桃蜜儿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皇帝不得不说的风流韵事。但她这样做了,631631跟她说皇帝今晚要临幸对面的谢娱灵之后,她就冒了个坏主意,利用新得的茉莉花玉簪让皇帝在临幸谢娱灵的时候“主动”想起她。
要是谢娱灵知道了,指不定什么表情呢。不过谢娱灵肯定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她就不会这么嚣张地凭借皇帝的一夜恩宠到处下人脸面了。听听,桃蜜儿旁边的萝兰说得多欢快,好像已经看
到了谢娱灵失宠了似的。也难怪谢娱灵目中无人,她可是第一个让皇帝留寝的宫妃呢!
尽管没有想明白为什么皇帝在想起自己之后还留宿在轻罗殿,但是这点完全没有影响桃蜜儿的心情。怎么说呢,桃蜜儿现在就像是一个完成了一个有趣的恶作剧之后沾沾自喜的孩子,她只在意她的恶作剧成功执行了,而不在意这个恶作剧是否带来了预期的效果。
事实证明,那恶作剧的效果还是有的。某日傍晚,尚房局的内侍来到流萤阁,通知桃蜜儿作好侍寝准备。一时间流萤阁上下欢天喜地,暗地里直道傻人有傻福。
这懵懵懂懂的,竟然也等来了皇帝的恩宠。
“娱灵主子,带上套合欢花头面吧。”梳头的碧竹轻声道。这副头面喜庆美艳,若是穿戴上必能将人衬得人比花娇。桃蜜儿扫了一眼,赞赏地看了一眼碧竹:“这头面不错。”
不过桃蜜儿最后也只是从合欢花头面里挑了串花蕾模样的发饰,春宵苦短,把时间都花在宽衣解带上面可不是很好,她轻声道:“就用这个就可以了。”又见身后来来往往忙着各种事情的宫女,桃蜜儿再次吩咐道:“熏香换上薄荷香。”
“娱灵主子,皇上最喜汀兰香。”一旁的双儿闻言福身道。
“今日闷热,还是点上醒神的薄荷香吧。”汀兰香是暖香,现在虽然不是酷夏,但也有些热度了,再点上暖香屋子就该闷了。桃蜜儿暗自嘟嘴,却不见一旁宫人欲言又止的怪异脸色。
夏日炎热,桃蜜儿绝不会在这上面亏待自己。撇了水粉,桃蜜儿仅仅抿了淡粉的胭脂,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粉嫩。
入了夜,宫灯初上的时候,皇帝来了。
桃蜜儿忐忑不安地坐在床边,低垂着头,像是刚嫁人的小媳妇。
华熙瑾也不多言,他伸手扶上桃蜜儿交叠的双手,在她身边坐下。谁知他刚刚坐下,胸膛就猛地震动起来,爽朗的笑声从玫瑰红的薄唇中溢了出来,满满的愉悦气息。
抬头看去还能看到华熙瑾脸上哭笑不得的表情。一开始桃蜜儿心底还在沾沾自喜,但见华熙瑾笑了许久也不见停下,她就慢慢地红了脸,又是尴尬又是担忧。
莫不是她做了什么可笑的事情,让皇帝笑成这个模样。
半晌,华熙瑾收了笑声,张开手道:“上前伺候吧。”
听了皇帝的话,桃蜜儿硬着头皮伸手。她、她紧张……为什么初次侍寝是这样的?难道不是解了床幔,红被翻浪,一切交给皇帝就可以了?
瞄了皇帝几眼,见皇帝确实没有动作的意思,她只能颤抖着手去解皇帝的衣物。
就在这时,忽的被皇帝握住双手大力一扯,桃蜜儿尖叫一声倒入华熙瑾的怀中。
看不见华熙瑾的表情,只能感受这他胸膛的震动,桃蜜儿听到他说:“真是……别出新意的侍寝。”
“……”这是害羞得不敢说话的桃蜜儿
华熙瑾见她满面红霞又是一阵大笑。
“我、我……”桃蜜儿“我”了半天,愣是没吐出半个别的什么字,而且那语气怎么听怎么没底气。
“蜜儿可知,行闺房之乐时常点助兴的暖香,比如说,汀兰香?”华熙瑾语气愉悦,只是其中的戏谑却是盖也盖不住的。
“不知。”这下可好,桃蜜儿的声音像是蚊子般嗡叫,小声得几乎听不见。皇上,你这般嘲笑人,咱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下去了!
“既然如此,蜜儿可知,便是不点暖香,人们也不会选择这醒神的薄荷香?”本来胸膛里的笑意已经散去了,但再提起的时候,华熙瑾又觉出了笑意来。
“妾也不知道。”她尴尬极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干了这么些蠢事。
华熙瑾伸手搂住桃蜜儿,在她额间印下一吻,声音低哑:“那下次可知道了?”
“知道了……”桃蜜儿顺从道。
床幔落下,温度渐升,一时间轻声软语,又见虎啸龙吟,软吟低泣连绵,声声不绝于耳。惹得门外守夜的丫环个个面红耳赤,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远没有一旁皇帝的随侍宫人淡定。
一夜缠绵,破晓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