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打岔,让周爷爷把话说完。”辛巴撇了双双一眼,很不高兴的说。
周老爷子声音低沉,略有惆怅的说:“我找到了我们的神主。”
我很不理解的问周老爷子:“这不是好事吗你怎么这么不高兴难道你不愿意见你们的神主”
“唉!具体情况,你们看了再说吧。”周老爷子不自觉的用脚碾了碾脚上的冻土。
看到周老爷子实在不愿意说,我也就不追问了。
“还有多远”我又把老话拿出来问了一下。
“这次真的快了,你看前面那块大大的岩石了吗山洞就在岩石的后面。”
周老爷子把心事说出来后精神好多了,说话也轻快了很多。
看到了希望我们走起来也有劲很多,双双更是施展起腾挪术,几步蹿了上去,站在岩石上向我们招手。
我和辛巴也不甘落后,腾空而上。周老爷子被我们逼的不得不一步迈了过去。
岩石周围被白雪覆盖,根本就没有一丝山洞的痕迹。周老爷子走过去,双手轻抖,嘴唇微动,结界打开,一个黑乎乎的洞口露了出来。我们随着周老爷子小心翼翼的摸进山洞,洞内阴风习习,乱石嶙峋,各种各样的怪石自然堆砌着,曲曲折折,阴森可怕。
我们先通过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甬道,慢慢摸索着前行,过了很久才转过一个石壁,眼前一亮,我们来到一个可以容纳几百人的大山洞,洞顶开阔没有一丝的遮拦,阳光透过天窗直射洞底,洞内有泉水,有石柱,绿草茵茵,雾气弥漫。洞内洞孔繁多,洞洞相连,四通八达。周老爷子在大洞内没有丝毫的停留,他轻车熟路的带着我们朝正中间的一个洞孔走去。
小洞里蜿蜒曲折时宽时窄,洞壁在微弱的光线的映射下朦朦胧胧的像无数个妖魔鬼怪在里面,那么阴森,那么恐怖。双双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辛巴拉住了我的衣襟。周老子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说:“别怕,我们穿过这个山洞就到了。”
走了大约二十多分钟,感觉好像在洞里绕着大山转了一圈的样子,我们出了山洞,来到一片草木繁茂的山谷,山谷不大,远远望去迎面陡峭的山崖上挂着一个人。那人身穿一件火红的斗篷,长发飘飘,墨黑色的眼眸冷漠又高傲,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嘴角轻挑,露出微微的笑意,是的,他双手双脚被绑在一根粗大的铁链上,还在对我们轻笑。这个笑容不禁让我毛骨悚然起来,我拉着双双和辛巴倒退了一步,问周老爷子:“他是谁为什么会被挂在山崖上”
周老爷子捂了一下自己的双眼,无奈的说:“他就是壁画上那人,是我们的神主。”
“他------他-----他怎么被绑在那里了”我指着那人结结巴巴的问。
“我绑的,他的神智好像被邪魔入侵了,已经认不出我来了。”周老爷子无奈的解释说。
听了周老爷子的话,我的脑袋有点脱线,感觉事情真的有点大发了。
“周爷爷,你看你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们好像也没这个本事。”我不得不这么无情的缩回了自己援助的小手。
“我没指望你们帮我用武力镇压他,我带你们过来是希望你们能给我出个主意该怎么帮神主恢复神智。”
“嗯,这个可以有。”我晕晕乎乎的点着头说。
“给他喝天人谷里的仙露!”辛巴脑洞大开的说。
“没用的,我试过了。”周老爷子神情低落的说。
“把他带到天音寺去,让那帮和尚给他念经,洗涤他的灵魂。”我出主意说。
“神主的修为太高,我第一次过来的时候他还尚存一丝的灵智,在他主动配合下,我才把他挂上去的,如果把他放下来的话,现在单凭我的本事根本无法留住他。”
“那你把他挂在那里就能留住他了”我有点疑惑的问。
周老爷子解释说:“那片山崖能压制他的修为,他挂在那里无法运功。”
“这简直就是颗定时炸弹啊!”
我望着对面的山崖不禁感叹。
“是美人毒药。”双双说。
我们的建议,周老爷子都给否定了,我隐隐感觉周老爷子其实已经有主意了,叫我们过来,问我们意见只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我直接问周老爷子:“周爷爷,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周老爷子望着我的眼睛,神情笃定的跟我说:“我需要生命树的叶子来炼药。”
尽管知道这次我无法再否认生命树就在我的手上了,可我还是做了垂死的挣扎,我问周老爷子:“你就这么肯定生命树在我这里”
“你不给我,为了神主,我就得对你搜魂了。”周老爷子做出了一副死士的模样。
不管周老爷子是在吓我,还是真的想这么做,我都被吓住了。我说:“让我拿出生命树的叶子没问题,你要对天发誓,不能抢我的生命树,不能对我动武,一丝的阴谋诡计都不能有,不然的话,我拼个鱼丝网破也不给你生命树的叶子。”
周老爷子看我的态度有所缓和,眼里立马露出炙热的眼神。
“还得让周爷爷发誓不能让他们神主伤害到我们。”辛巴在心底默默的提醒着我。
我轻点了一下下巴。
没等周老爷子发誓,我又说:“你把你们神主那份誓言也代发了,至于怎么做,你看着办。”
周老爷子面对天空郑重的发誓说:“我发誓我只要一片生命树的叶子,我绝对不抢苏念卿手里的生命树,以后也不打生命树的念头,我绝对不会做不利于苏念卿的任何事情,无有违背让我身死道消。”
周老爷子的誓言声刚刚落下,天空就降下一道光柱,把周老爷子和我笼罩在了里面,好一会儿,才消失。
周老爷子发完誓,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我,示意我把生命树的叶子拿出来。我望着山崖上神情跋扈的神主,用手指朝山崖的方向点了一下说:“他的誓言怎么办”
(未完待续。)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