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女子,我必定娶你!”
“潋儿,本王过的话,比圣旨还靠谱,来日方长,你就乖乖的等着嫁给本王吧!”
“潋儿,终有一日,我会争取成为你心中最值得信任的人,等我”
“我娶了你,你同样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啊,我保证绝不干涉你的任何事情。[随_梦]ā”
“将来我们最好生他个三五个捣蛋!”
“不多不多,三五个不多,最好能生多少生多少,直到你生不动为止!”
“潋儿”
“潋儿”
韦斯凡看着夙夜潋浑浑噩噩躺在床上,泪流满面,昏迷不醒,一颗心揪得紧紧的。
“斯凡哥哥,她看着情况不太妙啊,这都两天了,要不还是让你家大族老过来看一眼吧!”夜清雨下学之后想到两天前发生的事情,虽于她无关,但心里总是有些牵挂此事的进展。
韦斯凡眉头紧皱,盯着夙夜潋沉默着。
“你倒是话呀!”夜清雨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于是轻轻推了推韦斯凡。
“大族老来过了,这种事情只能靠她自己挺过去,心病无药可医”韦斯凡喏喏道。
“如果是我,我才不会这么自怨自艾,直接冲到岑家把岑夕颜大卸八块。”
夜清雨得知夙夜潋和玄铭其实是夫妻,而玄铭莫名其妙变成了岑夕颜的未婚夫,才发生了两天前那一出,不禁对岑夕颜深深鄙夷。
“这样的事情若是真的摊到你身上,搞不好会更加难以自持,少在这边风凉话了!”韦斯凡忧心于夙夜潋昏迷不醒,心下焦灼不已,听到夜清雨这话,口气也不怎么好了。
夜清雨从未见过韦斯凡这般疾声厉色,脖子一缩,嘴角撇了撇,道:“也是,这样的事情很难感同身受,不过她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想办法先让她醒过来,不然魔怔了该如何是好。”
韦斯凡刚想话,发现夙夜潋的手指动了动,忙上前轻轻摇晃她的肩膀,轻声唤道:“夜潋姐姐,你醒醒,醒醒啊!”
夙夜潋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和玄铭从相识到相知犹如幕布电影般不停播放着,画面最终定格在玄铭面无表情,声音冰冷道一句姑娘有事吗
这是梦,对的,这一定是梦。
幽幽张开眼,夙夜潋缓缓转动眼睛,看到韦斯凡一脸担忧,以及一个陌生的女子,顿时感到极其恍惚。
“太好了,她醒了!”
“夜潋姐姐,你醒了就好了,你昏迷两天了,可吓坏人家了。”韦斯凡将夙夜潋扶起来,拿了个枕头垫在她后背,关切问道:“姐姐你还好吧?”
么么和乖乖看不得夙夜潋那么悲伤的样子,它们干脆躲进空间袋里等着,这时闻声她醒了,急忙跑出来。
“姑娘”
夙夜潋神情呆滞,回想着事情的经过,脑中的迷雾渐渐散开。
原来真的不是梦。
夜清雨倒了杯茶递到夙夜潋眼前,“姐姐你别想那么多了,天下好男儿那么多,大不了再找一个呗!若是他真的把你忘了,这样浅薄的爱不要也罢!”
“对哒对哒!这姑娘的没错哒!大不了甩了铭铭再找过哒!”
夜清雨的论调深得么么心意,它忙不迭点头附和。
韦斯凡闻声赶紧回头一记眼刀飞过去,夜清雨和么么对视一眼,撇嘴不再出声。
“谢谢。”夙夜潋视线缓缓上移,看了夜清雨一眼,接过茶杯轻抿一口,声音嘶哑道。
“夜潋姐姐,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还是多往以后打算吧,别忘了你还有重要的任务要完成呢!”韦斯凡不知要如何安慰,只希望她还能念着身上肩负的重任,尽快振作起来。
“我昏了多久?”夙夜潋声音冷清。
“两天了。”韦斯凡叹气。
夙夜潋心下一沉,她居然昏睡了两天了
明明那日听了么么所述,冲到学院之前,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最后还是受不了刺激昏了过去。
想到玄铭漠然的眼神和冰冷的话语,她心脏不由的一阵紧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何玄铭会变成了别人的未婚夫,为何他看到自己如此陌生?
她不相信玄铭会无缘无故有此反应,若他是为了获得岑家的消息过去做卧底她也不相信,毕竟一个人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即便是做卧底,他也不会舍得做出让她生气的举止,他不会让那个女人近他的身
她更不相信这世上会有另一个和玄铭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的一举一动以及身上散发的气息,无一不证明他就是玄铭。
如此来,他身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让他变成这样。
失忆,还是其他?
夙夜潋脑子里不停推敲着整件事情,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伤心,她必须要把这件事情搞清楚,方才那姑娘的没错,浅薄的爱不要也罢!
但她坚信,玄铭即使失忆了,也一定不会真的忘了自己,想到两人之间过往种种,经历过那么多的艰难险阻和出生入死,她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她必须振作起来,因为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他们一起共同完成。
凡凡的对,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凡事还要往前看,看来想要搞清楚这件事,还是要从那天玄铭身边的那个女人身上调查。
想到这,夙夜潋眼神渐渐由呆滞转变得清明。“凡凡,那日的女人是谁?”
夜清雨看夙夜潋似乎恢复了一些精神气,抢白道:“是岑夕颜,岑家的长房嫡孙女。”
岑家!
居然是岑家!
看来韦一堂推测的没错,玄铭的确是被岑家的人带走了,转眼就变成了准孙婿,要这里面没点什么,她不相信。
定是岑家族老岑青云在玄铭身上动了手脚,才使得他忘了过去的事情。
“岑家可是有什么能抹去人的记忆或者让人暂时忘却的秘术?”夙夜潋冷静下来过后,开始客观分析。
“其实每个家族都有掌握许多独门的秘术,要抹去人的记忆或许是封印吧,其实稍微厉害点的人都可以做到,只是方法不同罢了,这是我还的时候听我爷爷的。”夜清雨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