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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在这我放不开手脚啊,再说了我是那种抛弃自己战友的人嘛,何况那两个孙子好像要过来了,我心里那个急啊。猎文网

还好,李贵听我这么说也就信了,毕竟刘孜翔的脚上也没穿鞋,他是光着脚下去的,反正在岸边放着走的时候给他拿着就是了。

看着李贵两个的身影消失在了河道的拐角,我转过头来对着那两个死鬼说道:“我知道你俩大白天的都能出来害人也算是有些道行,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我且饶尔等一条鬼命,如若再敢犯我们,必将你们打得魂飞魄散”

我抬着手,手上的护身符咒甚是显眼,满脸流弊的对着那两个小鬼说道,自我感觉绝对有仙风道骨的气势。

谁料这两个小鬼压根没把我放眼里,我正一脸流弊的等着他们给我道歉呢,谁知道他两个竟然直奔我就冲过来了,来势汹汹。

卧槽,我一看这架势不行啊,打是肯定打不过,还是跑吧。

管不了那么多,转身撒腿就跑,这两年在学校什么没学会就是腿脚给练出来了。

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后面的情况,这一看不要紧,已经追到屁股后面了,麻痹的,老子的屁股岂是你们这种色鬼呢摸得我反手就是一巴掌。

“嘭”

随着一声闷声想起,感觉就像排在了一块石头上一般,震得我的手麻。

那个跟我屁股后面的那个小鬼直接就像网球一样被打飞了老远。

谁说护身符不好使的,看来以后老子必须多备上一些了,到时候还能保命,这怎么着也算是一个保命手段啊,想想都爽。

另一个没被打得,一看这情况也不敢往前冲,停在原地竟然看着我不动了。

“嘿嘿,叫你们流弊,你在冲一个试试啊。”我小人得志的阴笑道。

咱这一符在手,天下我有,冲上来我乎不死你,小样儿。

我低头看自己的符,这一看又让我浑身出了一身冷汗,本来暗红的符咒竟然黑了,仔细的感应一下也没有那种气的存在了。

当时我就我就绝望了,这尼玛是真人版的乐极生悲吗。

不过就在我绝望的时候,那俩个小鬼竟然身影虚幻淡化,慢慢地消失在了我的眼前,这让我有些疑惑。

眼看着我都没有活路了,怎么这两个傻帽就这样撤了

真尼玛果真不是人,以正常人的思维绝对直接就先抹杀了我了。

对这两个傻缺我也是真的无语了,跟死神擦肩而过的感觉真的挺不好的,瞬间的绝望能淹没一人的理智。

摇了摇头转身就走,此刻的太阳升的老高,晒在脸上竟也有些炙热。

我回去走了一段时间,在村边的树林里,遮天蔽日的大树笼罩着这边土地,满地的落叶在露水的浸润下踩上去软绵绵的。

此时李贵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两条腿申的死直,旁边的刘孜翔靠着树,看样子是醒了。

其实看到他两个的时候我虽然心里踏实了点,但是也是不免一阵后怕,不说别的,就光刘孜翔要是真的就这么挂了,损失了一个学霸不说,更让一个家庭变得不完整,我和李贵谁也讨不了好,后果有多严重我想都不敢想。

不过现在看来结果还是好的,没有出现最差的后果。

我走到刘孜翔的身边蹲下身子,“你刚才是怎么了。”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我还想了解更多的事情经过。

刘孜翔显得很是虚弱,还时不时的咳嗽,“我本来在那摸鱼,想上来换口气的,可是就感觉我的脚被什么给拉住了,身上也是被什么控制住了一样,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我瞬间就有些害怕,然后拼命的往上窜,想脱离控制。”

“可是我好不容易到了水面,谁知道并没有脱离控制的感觉,身子一个劲的往下被拖,到底是什么玩意,出来吃顿野餐差点搭上命。”

刘孜翔断断续续的讲述了他的遭遇,跟我预料的差不多,不过常空的笔记上怎么没有记载怎么对付他的方法呢

反正都过去了,管他呢,大不了不再去那片河段去玩了就是。

“谁知道什么玩意,马勒戈壁的,差点把我吓死,你要是把命搭上了我跟李贵就得给你陪葬了。”我对着刘孜翔说道。

“我说你俩这是怎么回事,老子走了没十分钟你俩就差点出事,真尼玛不让人省心。”李贵听着刘孜翔的叙述也是一阵无奈,在河里洗澡死的人也不少,哪个不是装逼进深水区被淹了就是被水草给缠住了。

反正这两个人是没多放在心上,其中真正的原因我知道啊,看来以后跟你们这些无神论者没法愉快的玩耍了。

对于今天这事心里一阵盘算,不行回去给常空打个电话,我怎么总觉得那两个小鬼看我的眼神那么暧昧呢,八成有鬼,心里就是不大踏实。

送走了刘孜翔两人,我一边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想着怎么给常空说,要是我说我对付不了这两个小喽啰那我的面子往哪里放啊。

正所谓人要脸树要皮,电线杆子在我们这的农村还是要水泥的,我总得想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让常空出主意,既不能显得哥们我太无能,也不能让常空觉得那是在帮我,只要常空一出面帮我收了他们也是好的啊,以绝后患。

既给我摆平了难题还得让常空不能小看我,围绕这一观点我是煞费苦心,绞尽脑汁啊。

回到家拿着手机,左思右想的还是把电话打了出去。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一时下最流行的彩铃铃声之后开始了对话。

“你小子又遇到什么难事了竟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啊。”随着铃声的中断,一道熟悉而又玩味的声音没有客套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麻蛋,这绝对是俗人,不对,是小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有那么废物吗,有事才给你打电话,没事就不能打啊,这都是什么逻辑。

听着常空那欠揍的声音我心中一阵暗骂。说的就跟我多么的不废物一样。

“师父,你看你,身为你的弟子我就不能时常关心一下您老人家嘛。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那样的话我这个徒弟当得也太不合格了。”我虽然心中暗骂这老家伙,但是嘴上还是献媚的说道。

其实这就话一说出口来我自己都恶心,没办法,谁让咱有求于人呢,那个语文作文命题上不都说了吗,弯腰是学问,拿着当代优秀高中生的学问对付这个老头我觉还是比较好使的。

谁知道哥们我好不容易从作文命题中得来的学问到常空这里就不好使了,果然在后来的寻找工作中才让我明白了经验的重要性,这老东西这么多年的盐可不是白吃的。

“你少来这套,就你这小屁孩的这点心思用在我这算是用错了地方了,有话赶紧说,说完我还得赶下一场应酬呢咳,赶下一场法事呢。”常空一副严肃的声音,显得业务是有多么的繁忙。

好啊,这老小子天天赶应酬啊,麻蛋的,这一下在我心中猥琐的埋汰老头形象更是毁于一旦了,本来就不算高大的形象更是往下滑了一大截,“咦,师父,我的事倒是小事,您能给我介绍一下你所谓的法事是什么样的吗我还真是头一次听说法事等于应酬呢,恕徒儿愚钝,敬爱的师父,您给我解释一下可好”

“你这小屁孩,大人的事你少问,你要是有事就说不说我挂了啊。”一听着我的尖锐问题,常空也觉得说漏嘴了,当即就要挂我电话。

我勒个去,这老小子真不要脸,玛德,比当初让我当他徒弟时更不要脸了,我有时候都怀疑这老小子年轻的时候肯定没少霍霍村里的寡妇。

这人品我不相信能好到哪里去。

“哎哎,师父别挂,有事有事”我不制止这老小子真敢挂啊,只能先认怂了。

“老实的说吧,我很忙的。”常空一听貌似关于他事情我不再问了,这才没挂。

“我知道师父很忙,整天日理万机的”我是一阵汗颜,终于先稳住你了。

我还想再给他一顿怕马屁呢,谁知道这老小子压根不领情,“打住,能说就说不说就挂,别浪费老子的时间。”

尼玛啊,老子说句话都不让说了,要不是看在有求于你我受你的气。

“事情是这样的”我将今天早上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尤其是我勇斗小鬼的场景我着墨更多,就是怂咱也要怂的英勇神武一点嘛。

听完我的话常空沉默了片刻,“这就是替死鬼找替身啊,你今天得罪了他们,这事情是不会善了了,我现在比较忙,你一个人能对付的了吗,不行晚上我过去一趟帮你”

我一听这话我就郁闷了,怎么还得罪他们了呢,不过想想也是,到嘴的一块肉让人家抢了,要是我我也不饶他,这也不是什么大度的鬼啊。

“师父,我应该差不多能对付,不就是两个小鬼吗,我今天都打得他们没敢乱动,我还怕他们,你给我说怎么治他们就行。”其实我心里没底,但是在这老头面前我总是放不下自己那所谓的尊严,装逼的情绪一作祟我就给一个人给担下了。

“好吧,你也该单独练练了,你告诉我那河面的具体位置以及周边的地势以及河流的走势。”常空郑重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他要这些干什么,我就按照他的要求告诉了他那片河面的具体情况。

“河往东流,东流入海那就是阻挡着去西面的路,再加上在拐角处藏风聚气得水为上,人的此宝地人口兴旺乃是大吉之地,而冤魂得之,聚集天地怨力是为大凶之地”常空一番言语我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反正好像是对我不利。

半晌,常空突然问我说道:“现在你最拿手的是什么符咒”

“借火符,护身符。”我也没不好意思,入行几天就会这些,还半生不熟的,到时候一激动害怕不顶用也是有可能的。

“唉,没办法,你入行时间还太短,这不怪你,那地人占聚人气,替死鬼含冤而死,聚集的就是怨气、阴气,阴气聚集之地,久之则生霉继而形成煞气,也就是煞,一旦有了煞气那就不大好对付了。”常空叹息一声,给我详细的介绍道。

我去,这些带煞的怎么都缠着我啊,我是不是命里煞气太多,弄得我这个郁闷,要是跟上次小女孩一样牛掰的存在我不是去送死吗

“以你的命数来说你不适合借火符的修行,已修行的到此为止不可再进一步,护身符倒是可以,但是毕竟不是攻击类符咒,作用不大。”

让常空这一说那我更完了,我能用的直接说的没有用了,貌似我会的这些也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备用火种,一个类似于舒肤佳的金光护体罢了就那一会管用。

“那怎么办,我就等着完蛋呗”听着常空的话我直接没好气的说道。

我这个不能乱用,那个没有实质性作用,我就赤手空拳跟鬼干架去啊这不是傻缺吗

“这样吧,你下午先在你村后的河边上等我,我尽早赶过去。此事不解决你们谁也好不了。”常空寻思了一会说道。

算你还有点良心,没有见死不救、袖手旁观。

跟常空敲定了时间以及见面地点我心里多少也是心安了不少,怎么说常空虽然人品不行但是也是这方面的行家啊。

接下来我也不能坐以待毙,到时候万一那两个天杀的再追着我不放,我不就成了聚怪的了。

一副画面在我脑海之中自动生成,一个消瘦且帅气的小伙在荒郊野外气喘吁吁的狂奔,身形狼狈至极,两个小鬼在背后猛追,最后是一个半截入土的老头,跑的度跟龟爬似的,还喘着粗气,就和要死了似的,嘴里还喊着“孽畜,哪里逃,看我不收了你”

我的手直接抱住了自己的脑袋,那场景太美,不敢想象啊。

我赶紧不再往下想象,有这时间还是赶紧画两张护身符咒实在以防万一,我可不想聚怪。

呆在家里不知不觉就看着天上的太阳从正中间掉到了西边,我一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就把画的四张符踹在了兜里,就出门了。

也就是爸妈都出去打工去了,晚上八点左右才会回来,我早回来晚回来也都一样。

我就在原先李贵和刘孜翔歇脚的树林里等着常空,有了上次的准时我也不怀疑他的时间观念,他会守时的。

果然,没过多久一身朴素装扮的常空提着一个小箱子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内,与上次相比较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唯一一点就是朴素的装扮干净了不少。

老远常空也看见了我,嘴上挂上了一抹笑容,但是这一次也许是心理作用,并没有感觉多么的猥琐。

“师父,您来了。”我也是笑着跟常空打着招呼。

“嗯,刚做完法事主家把我给送到你村的路口。”常空似乎心情不错,与上次分离相比面色也是红润了不少。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看师父面色不错,想必是遇到好事了,看来师父您这几日过得挺滋润啊”我戏谑的说道。

常空面色瞬间充满了警惕,眼睛一瞪,“你想干嘛”

我去这就是一俗人,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俗人,俗不可耐,我可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啊,你这表情,你还以为你是十八岁的漂亮小姑娘啊,一脸警惕,我还能有非分之想是咋地

“我以为你有什么喜事跟我分享一下呢,既然没有我就是随便那么一问,你也就随便一听,别当回事。眼下这事才是主要的”对于常空我也是真是够了,这是什么人啊,我又没说什么。

也许是觉得自己的警惕过于失态了,常空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对,我此行的目的就是先把你的问题给你解决了,带我直接过去吧。”

我也是懒得废话了,直接在前面带路,等到这事平安解决后看我怎么从你的嘴里撬出来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还没到出事的地点呢,常空眉头就开始皱了起来,越走表情越严肃,当看见河道的转弯处时更是面色凝重。

常空直接打开了小箱子,拿出罗盘什么的就开始来来回回的走来走去,似乎在测量着什么,无视了我的存在。

一会的功夫常空心里似乎有了判断,竟然自顾自的开始画起了符,我了个擦来,我让你来干嘛了,你当是这是画符的好地方出来写生的吗,也不注意一下事情的严重性。

弄了一会,也不在意我异样的眼神,直接画好以后用红线穿成一串,然后依次塞在了周围的杂草之中。

我一看这是在行动了啊,看来我有错怪常空了,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着常空所做的一切,看他到底能整出来什么花样。

红线挺长的,符与符之间的距离也是不近,但是有着两种,这两种符我之前在常空的笔记上看见过,数量最多的好像叫拘魂符,具体作用好像就是简单地让灵魂难以移动,在短时间内丧失行动能力的符咒,对于我来说也就是个鸡肋的存在。

另一个是破煞符,就用了一张,在中间的位置,这些符咒摆完最后的形状也就是一个大圆圈。

这样一来我也算是明白了常空的用意,道家提倡道法自然,无所不容,自然无为,与自然和谐相处,肯定不会让这两个小鬼魂飞湮灭的,这是要收回去加以调教啊。

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既已成煞,何必再留他们,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折磨,对我们人类来说又何尝不是隐患,这常空到最后没有普度小鬼到最后再把自己的命搭上,得不偿失啊。

虽然对于常空我是不那么尊敬,但是毕竟是我师父,要是挂了我也讨不了好,我祈祷他能镇得住这两个小东西。

很快常空拍了拍手,似乎已是大功告成了,看了一眼我这边随口说道:“我的阵已经布置好了,我得主持大阵,接下来就全靠你了。”

我一听既然大阵已成,接下来轮到我了也无可厚非,不过这常空总是在我为他着想的时候来恶心我,他的下一句话直接让我在心中暗骂,不敢想象的画面竟然要让我直接来个现场直播。

“没问题,剩下的交给我你就放心吧,你说干什么吧”我拍着胸脯说道。

本来看着这样子应该差不多了,剩下的也没多大事了,我也就拍着胸脯把这事揽下了。

“等会你就把那两个小鬼给我引过来,让他们到这个圈里就算任务完成了。”常空淡定的说道。

“什么”我一听这话我当时就差一口老血吐常空一脸了,我本来觉得没事了,谁知道我最不愿意见到场景还是让常空安排了给我。

你说你找个体格好的来聚怪,老子要肉没肉,要体力没体力,要长相倒还是有点,但是有个鸡毛用啊。

“怎么,不愿意啊不愿意我可走了啊。”常空一看我惊讶以及难以置信的表情根本不惯着我,开口就要走。

“别、别”我一脸的苦逼相,直接组织了常空转动的身形,马勒戈壁的,这一天天的,我怎么就这么倒霉认了这么一个师父。

“我干,我干还不行吗,你从这里等着就是了。”我极不情愿的看着常空,此刻脸上的表情肯定无比的纠结。

常空点了点头,表情显得极其受用,抬头看了看天色:“嗯,这还差不多,你要知道本来我就是来帮你的”

“这样,等会天黑下来以后你拿着这把香,过去点着等着,以你现在的道行起码能感应到他们出来没出来,一有风吹草动你就往这边慢慢地走,不要回头,不要说话,最后把香插在这个阵的中间就行了,不难的。”

不就是让我聚怪嘛,嘴上说的简单,这之中的风险多高你还没数嘛,我心中一直在问候常空的十八代祖宗,哪有师父这么对待自己弟子的,咱没有仇吧,至于这样对我嘛。

常空布阵的这个地方离拐角处还是有一小段距离,不足百米,但是我却是一步三回头的用了很长时间才过去。

看着眼前这一片差点淹死刘孜翔的水面,再想想那两个卖相不怎么好看的小鬼,我心里是非常害怕,在夜色笼罩下的秋天,丝丝凉风吹过浑身直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随便找了一个挡风的地方一坐,便开始等着即将生的未知恐怖事件的到来。

天色愈来愈暗,天空中月亮虽然挂在天上但是似乎今天他么是多云的天气,时不时飘过的云彩遮挡了月色,在这忽明忽暗的荒郊野外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缩了缩脖子,幸好带了一件褂子出来的。

我抬头看着天,心中暗叹,月黑风高夜啊,多少影视文学作品都有的场景,但是没有干好事的啊。

看着手里攥着的一把香,烟雾升腾一簇红光在这夜色之中甚是显眼,不知不觉已经烧了个七七八八了,我等的都从原来的紧张变为了无聊,今天再不出来哥们要回去睡觉觉了,不跟你耗着了。

正想着呢,河中竟然有着水花声响了起来,我顿时提高了警惕,循声望去,只见水中中央的位置似是烧开了的水,正翻腾着浪花,层层涟漪传不了多远便没有了痕迹。

心中咯噔一声,完了,这家伙是要出来了啊。

我顿时按照常空说的,双手死死地抓住手中的香,然后向着常空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我也不敢看身后,但是好奇心让我忍不住侧头用余光去看,可是除了漆黑一片我什么都没看见。

算了常空不让看应该有不让看的理由,我还是老实一点,只要能顺利到达目的地就行了,我也看不清常空到底在干什么,还不能说话,我这个郁闷啊。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还是安稳的听从常空的安排吧。

双手攥着一把子香,不过挺短的了,剩的这些攥着正好出手一指的距离,烟雾缭绕的,我径直走向常空的阵。

也许是害怕的心理作用,背后感觉阴风阵阵,似是有着什么灵魂体在背后吹风,脖子后背都有感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这都是幻觉,有常空在呢,就算是鬼等会也让常空收拾了,不怕不怕。

心里自己安慰着自己,尽量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可是背后的东西就和跟我作对似的,风似乎越来越大,隐隐有着呼啸声传在耳中,似鬼哭似狼嚎。

我越走这种感觉越明显,离常空那个大阵还有十米左右的时候我的头上后背已经全都布满了汗水,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冷汗。

眼看终点就在眼前,我紧咬着牙关,生怕自己因为精神的高度集中因为一时的松懈而晕倒,到时候我估计常空瞬间冲过来都救不了我了。

一步两步感觉越是近了越是走的吃劲,明明没有什么影响我我却行动如龟,耳边更是毫不停歇,各种鬼哭狼嚎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甚至我都有种扔下手中的香捂上自己的耳朵。

各种嘈杂的声音,让我有种心烦意乱,时而想笑时而想哭,紧咬牙关一步步坚持着。

如果我猜的不错这肯定是和上次凶煞的幻境属异曲同工之功用,都是想影响我正在做的一切。

我能是那么好影响的,好吧,上次是纯属意外,这次我要是再被影响了我还怎么混啊。

我一咬牙猛地走出一步,此时一只脚已经迈进了常空的符阵之内,但是周围并没有常空的身影,我来不及顾及那么多,再次迈了一步,离阵中心相当之近了,我弯腰将快要烧到手的香一把插在了中心的位置,直接往前一窜逃离了符阵。

“急急如律令”

忽然不远处一声大喝响起,我转过头去一看,正好看到常空一脚蹬在树上,接着一个漂亮的空翻直接落在了符阵的外围,手结剑指猛地往上一挑,“起”

周边用红绳穿起来的符咒应声唰唰的跳离了地面,瞬间围向了中间。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幕,尼玛,拍武侠片呢

这镜头只在武侠片中才有的,今天见识了真人版的,还是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老头施展的,流弊啊,这一招我必须学啊,以后去横店还是有用武之地的。

精彩的瞬间甚至让我忘却了刚才的身心疲惫,这一招我要是学会了先不说以后横店的事,就它吗这一展示也能让杨艺回心转意,让闵亮跪拜啊。

脸上的汗水流到嘴角,一股苦涩咸的味道让我稍微回了一点神,然后用手从脸上抹了一把,继续看向常空那边,看来今晚上的这事就是常空一个人的表演啊,不过确实挺好看的。

红线穿起来的符咒往中间靠拢的同时,两道黑乎乎的似雾气般的黑影就想往外窜,可是早已被下面的破煞符光所伤,身形迟钝间便被周围的符咒所包围,说来也挺神奇的,周围符咒好像有着灵性一般,自觉地形成了一个球形,将两道黑影包裹其中,任其施展手段竟也逃脱不得,煞是神奇。

常空见状,剑指一阵让人眼花缭乱的翻腾,球形瞬间缩小,从足球大小瞬间变为了一个类似于乒乓球一般的纸团,符咒散着淡淡的光,不过幸好事先早就开了眼,这些光不开眼,常人是看不到的。

“卧槽,这就完了”说起来时间挺长,可是只是瞬间就完成了这一系列的操作,我还意犹未尽常空这货就结束了,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我经历了生生死死你就让我过这瞬间的眼瘾这是耍我吗,心中难免有些情绪。

说来也是,我心里不平衡很正常,要知道哥们我是用了一番牛劲才把那两个货给引过来的,可是常空结束的比我用的时间还短,我上哪里平衡去,不过再回头想想看起来很简单,要让我做说不定就搞砸了,不说别的,就一个空翻都整不了。

常空手里拿着那个小球,转过身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这不完了还想怎么着,让他们把咱么团灭收拾一下走人。”

“可是也不能这么快啊”一句话就叫他干的没脾气了。

我也是真服了,尼玛,能威胁我生命的存在啊,就这么让常空解决了,突然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渺小,瞬间无力啊。

既然事情已经办了,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简单地看了一下没有落的东西就开始走。

本来还没觉到什么,只是这一放松浑身有种虚脱的感觉,看来精神与体力的消耗实在是有些严重。

半死不活的跟着常空后面,“师父,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两个小东西”

常空头也没回的说道:“先带回去再说吧,这两个命运挺悲惨的,回去是时候就送他们走。”

我哦了一声,又是这样,不过这也是最好的选择了。

“对了,师父,到底是谁让你收我当徒弟的上次你走了以后一个戴墨镜的傻缺问我拜师了没有,我说拜了,然后说了句后继有人什么的,你认识他吗”说好了再见到常空一定问一下到底是谁让他收我为徒的,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岂能就此放过。

听了我的话常空直接就停在了当场,虽然看不见常空的表情,但是声音之中不无严肃之意:“你非要知道吗”

你这不是说的废话吗,我心里说道,但是还是装出一副自认为既萌萌哒还显得比较认真的表情,使劲点了点头。

“唉”常空长叹了一口气,“你要是把这股子执着的劲用在学习上,成绩有个不好吗”

麻蛋,老子问的是谁让你收我为徒的,你他妈扯我的学习干什么,这可是我这一辈子的硬伤啊,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的道理你还不懂。

虽然心里不爽但是这也毕竟是我师父,我也不能怎么着,这也是事实,没办法,我没说话。

“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来执行着我自己的任务,帮人家办理一场丧事,那件事情比较棘手,是一个横死之人,这种事一般没有人敢接,但是酬劳很丰厚,我当时手头比较紧,就硬着头皮接了。”说着这些常空也不好意思,也就简单地说了一点,不过我现在对于常空这些酬劳不感兴趣,主要是我想知道是谁。

“事情比较顺利,主家也给了当初答应的酬劳,还外带一些奖金,事后办完最后一场宴席我就要走的,可是我也见到了一个戴墨镜的男子。”说到这常空看了我一眼一副无奈的表情。

我听着这话我当时就有点意外但是紧紧一点而已,从当初见墨镜男子的时候我就隐隐有着一种感觉,但是很模糊,没往这方面想,常空说出来的时候这才给我明确了事情的真相。

常空继续说着:“他先是对我以前的事情一阵夸,说我多么多么的厉害,匡扶正义什么的,我当时虽然高兴但是也有些疑惑,我又不是什么公众人物至于对于我的事迹那么了解吗。”

“海夸一通后说明了来意,让我去你们村找你,然后收你为徒,就这样。”说完常空两手一摊,意思很明显,知道的都说了。

“你当我是傻缺啊,不可能,你说的这些压根不成立,虽然咱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我还不了解你吗没有利益的事情你是从来不会参与的。”我一脸的鄙视,你这是糊弄小孩呢,人家让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说吧,墨镜男到底给你什么条件了”我也没再多说别的,直接开门见山。

“唉,好吧迟早你都会知道的,我现在都怀疑那个墨镜男子是不是你什么人啊”常空叹息一声,一副要瞒不住了的表情。

“我压根不认识他,以前也没见过,我亲戚当中也确实没有这个人,行了,你别打岔,你先把你的实底交出来。”我这是再问你,你倒是反过来问我了,这不是打岔嘛。

“好,我就告诉你,我们修道之人一旦步入这行,命运就被无形的改变了,就像在高上行驶的汽车,我们就相当于爆胎的那些,脱离了原来行驶的轨迹,运气差点的也同样是非死即残。”

常空的这一席话让我瞬间愣了一下,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改变命运的轨迹,这是多么强大的能力才能做到,就算是神仙之中的弱者也够呛能做到吧要么怎么能改变的人的命运呢。

我沉浸在这深深的震撼之中,常空接着说道:“这就是修道之人都谈之色变五弊三缺,五弊三缺指的是一个命理,不外乎鳏、寡、孤、独、残、钱、命、权。一入这行必犯其一,没有人能逃得过。”

然后常空又挨个介绍了一下各自所指的是什么。

我细细的听着这似乎是天方夜谭的话语,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常空说到这我点了点头,一入这行没人能逃得过,我重复了一遍,下一瞬我直接吼了出来:“没人逃得过那我岂不是也犯其一了”

“没有人逃得过,你当然也不例外。”常空瞥了我一眼,“所以我感觉那个墨镜男应该认识你,要么就是和你有仇。”

“那我犯的是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些失态的问道。

“你现在才入门,我不知道你犯得什么。”常空也到实在,直接回答道。

“那你到底是为什么答应他啊”我上去就抓着了常空的领子大吼道。

“我刚才给你说了,我犯的是命缺,顶多活不过十个年头,你看着我的年龄不小吧我其实才三十多点而已,我不想这么早就死了,我想多活几年,而他恰好知道改变这一切的方法,所以我想着答应他,然后再帮你摆脱这个该死的五弊三缺。”常空的情绪也不是很平静,甚至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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