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飞揽着谢翠香,心神荡漾,本来可以早点到达飞仙宗的,但他却故意兜圈子,在天空胡转悠,手脚很不老实的总往谢翠香身上揩油,一开始,谢翠香被夜空的美所震撼,还没怎么在意,但后来逐渐看腻了,正想闭眼休憩休憩时,忽感道柳云飞两只咸猪手,不时就往自己胸口摸上两把,顿时心中冒火,可又不敢发作出来,害怕柳云飞生气,把自己从空中丢了下去,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对身后的牛老狗道:“老爷,你以前教我念的你伯伯写的那句关于仙人的诗是怎么念来着的?”
“不学无术的婆娘啊!李白,跟你说多少次了,不是我伯伯,人家远古冰河时期的大诗人,能是我伯伯吗?况且我们牛家历代单传,我也没有什么伯伯啊!”牛老狗对谢翠香胸大无脑的天赋很是无语。
“好,好,你白,你白,你又白又嫩,就像剥了皮的大洋芋,我不学无术,但我前凸后翘,照样美得横行霸道,不服来战!”谢翠香回怼。
牛老狗脸色发黑,恼怒道:“你有什么问的赶紧,别整这些没用的,我可没闲工夫和你斗嘴!”
“我就问,揭发入茅坑上句是咋念的?”谢翠香言归正传。
牛老狗闻言摇头苦笑之即,二狗蛋插嘴叹道“唉,香夫人,你怎么还是改不了入茅坑呢?”
谢翠香不屑道:“二狗蛋,你改得了入茅坑,莫非平时你都拉被窝里?”
“我说香夫人,我们说的是诗句,你可别整跑题了!”二狗蛋一脸鄙视。
谢翠香不服:“二狗蛋,不念揭发入茅坑,那你说说念啥?”
“老爷念的太流氓,我不好意思说!”二狗蛋犹豫。
谢翠香讽刺道:“二狗蛋,癞蛤蟆插鸡毛掸子,你不会就别冒充大尾巴狼了!”
“我,我装啥装了,你要不怕磕碜得慌,那我就直念了哈!老爷我可以念吗?”二狗蛋有些急眼,征询牛老狗的意见。
牛老狗点点头,鼓励道:“狗蛋,你就大胆给翠香斧正斧正,别怕,那诗很文雅,不流氓!”
二狗蛋顿时眉飞色舞,嘚瑟对谢翠香说:“香夫人,既然老爷让我斧正斧正你,那你可要用心记住了,这句子可是我每次伺候老爷沐浴时,都会聆听到的哦,可谓刻骨铭心,一般人我还不告诉他!”
“二狗蛋,你啰啰嗦嗦,喉咙便秘了还是咋的?有屁快放!”谢翠香很不耐烦。
二狗蛋被谢翠香噎得火冒,不由大声道:“香夫人,你可听真了,老爷念的是‘机巴瘦得很’!”
柳云飞闻言仙躯一震,差点飞行不稳。
牛老狗闻言胸口憋闷,半天没缓过气来。
谢翠香闻言大笑道:“呵呵---,二狗蛋,平时还好逼意思说老娘没文化,看你念的这个,简直笑掉老娘的大牙了!呵呵---”
二狗蛋正要反驳几句,无意中扭头看了一眼牛老狗,只见牛老狗脸色煞白,呼吸不畅,明白自己或许念得有些离谱了,但还是不甘心的问道:“老爷,我念得可对,应该没给您丢脸吧?”
“滚,滚,滚,简直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牛老狗深深吸了口气,缓过气来,对着二狗蛋痛心疾首大吼。
二狗蛋低头嘟哝道:“老爷,您别发火呀,就算我念错了,您也可以斧正,帮助我们进步啊!”
牛老狗平息一下起伏的新潮,瞪目训斥道:“就你们俩这榆木疙瘩,斧正太多也白搭!不过我可以给你俩最后再斧正一次,死马当做活马医,能不能起到效果,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好的,老爷,我们一定用心聆听记住,再不敢马虎了!”二狗蛋和谢翠香看着牛老狗气得如同一只霜打的茄子,赶紧一起回道。
牛老狗扫视了二人一眼,见二人面容肃穆,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样子,满意点头道:“李白是很久很久以前冰河时期的浪漫主义大诗人,他写的这首诗名为《经乱离后天恩流夜郎忆旧游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名字虽然有点如同老大妈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很不简洁,但其内容却是文采斐然,旷古烁今,这首诗全文因时代过于久远,在流传中成了残诗,全文只留下起首四句,也不知对不对,不过却并不影响我对传宗接代的畅想!你俩用心听好了!”
顿了顿,牛老狗瞥了二狗蛋和谢翠香一眼,然后抬头仰望星空,意气风发朗诵:“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上床生。”
念完,牛老狗补充道:“最后两句有点晦涩,我解释一下,所谓仙人抚我顶,结发上床生,直白点说,就是经过仙人摸过之后,人们的结发妻子就会上床,生下可爱的小娃娃了!另外需要说明的是,抚我顶的这个顶,并非专指脑壳顶,而是泛指所有东西凸出来的顶端,至于是什么顶端,因男女有别,自己去慢慢领悟吧!你俩明白了吗?”
二狗蛋一脸茫然,不懂装懂的点了点头,心说:“老爷,您扯得如此玄乎,就算是文魁星下凡,恐怕也不知道你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
谢翠香这方面的悟性,显然要比二狗蛋高点,闻言,忽娇躯一震,对柳云飞尖声吼道:“柳兄弟,你这个畜生,一直不断用手指头揪弄老娘胸部的凸起,你这是要让老娘生多少娃啊!你这个天杀的仙人,老娘和你拼了!”说完,一爪抓在柳云飞脸上。
柳云飞促防不及,脸上顿时多了五条血红的溪流。
“翠香姐,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柳云飞赶紧挪移开手指,忍痛解释。
谢翠香不依不饶,抬手乱抓道:“我不管,老娘都这把年纪了,生一个两个不要紧,但你弄了这么多回,你这是要把老娘生死啊!”
柳云飞躲开谢翠香的手爪,赶紧运转灵力将她禁锢住,扭头对牛老狗不忿道:“老狗,我说你没事瞎咧咧什么,坏了师兄的好事不说,这回你如何让我给翠香姐解释嘛!”
“老爷,别理这天杀的仙人畜生,他一直再吃老娘的豆腐,我开始不好揭穿他,所以就问老爷那句诗的上句来着,我本来想问清楚了,就问他为何老是抚弄老娘那个,莫非是想入茅坑还是咋的,结果一听老爷解释,我才知道这后果实在是太严重了,柳云飞你这个天杀的,放开老娘,老娘要和你拼了!”谢翠香对牛老狗说完,然后挣扎着对柳云飞大叫大嚷。
“老狗,都是我的错,你赶紧劝劝翠香姐吧!”柳云飞哭丧着脸求道。
牛老狗摇头劝诫:“柳师兄,古人说色是刮骨钢刀,非礼勿视,非礼勿摸,你一个修仙之人,如何能这般把持不住自己呢?要知道,修仙者,要想在仙道上修行有成,必先修心修行,心行不修,如何得证大道,这点修仙常识,想必柳师兄初入仙门时,传道谷长老都曾交代过吧!还望柳师兄不忘初心,别因小失大啊!这次,我就先给翠香说说,你记得要引以为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