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日,天气不是太晴朗,但并不妨碍一大群苍蝇,趴在一堆被屎壳郎推过的牛屎上用膳。
牛老狗脚步凌乱,一路小跑,由于抱着二狗蛋视线受了遮挡,不慎一脚踩在苍蝇的午餐上,不仅破坏了苍蝇们的美味食物,而且还踩死了不少用膳者。
牛老狗这冒失的行为,顿时捅了大娄子,只见无数的苍蝇,在一只红头苍蝇的带领下,嗡嗡飞起,围绕着牛老狗狠烦。
苍蝇这玩意儿,咬人不行,烦人却是很有一套。
亿万冰河时代,传说有一个西天取经的和尚,善于念咒召唤苍蝇,只要手下徒弟不听话,他就召唤苍蝇烦徒弟。据冰河文献记载,这和尚有一个属猴的大徒弟,非常不听师父的话,师父让他往东,他偏往西,师父让他打酱油,他非买醋,总之就是一个地道的逆徒,说啥啥不听,和尚没办法,只得不断召唤出苍蝇,嗡啊嗡的烦这属猴的逆徒,结果硬将这个属猴的逆徒烦成了神经病,一路打打杀杀,逮谁杀谁,不过好的一面是,从此以后,和尚说啥就是啥,此逆徒再也不敢忤逆,最终还协助和尚,取得了真经。
可见苍蝇虽小,但能力不可小觑。不过一般人不知道的是,苍蝇除了烦人的本事外,还有另一个不为人熟知的杀手锏,那就是恶心人。
有人说这恶心人算什么杀手锏,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但其实,苍蝇的恶心人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恶心人的背后有大杀招,君不见红尘滚滚,大街小巷,医馆病床,山涧深谷,林间小道,那些一病不起的人类和动物,十有八九,背后的黑手,非苍蝇莫属。
苍蝇是怎么恶心人的呢?不是用长相来恶心人,不是用讨厌来恶心人,而是用拉来恶心人,对,就是用拉苍蝇屎来恶心人。
苍蝇屎的恶毒之处在于,里面暗藏着各种微不可查的致命微生物,那是痢疾,伤寒等各种要命传染病的繁衍温床。
牛老狗活了百年岁月,又博览群书,自然知道苍蝇的恐怖之处,赶紧将二狗蛋身上及自己身上的护具,整理一通,穿戴得滴水不漏。
红头苍蝇带领手下,绕着牛老狗嗡个不停,但牛老狗一生娶妻六十房,每一个妻妾都等于五百只鸭子,六十房妻妾就是三万只鸭子,一只鸭子的叫声等于十万只苍蝇的嗡鸣,三万只鸭子的叫声,等于数不清的苍蝇嗡鸣。历经噪音沧桑,这群苍蝇的嗡鸣,对于牛老狗来说,根本就不在话下,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红头苍蝇见嗡鸣无效,遂改变策略,发动恶心人攻略,开始招呼手下,朝着牛老狗拉苍蝇屎,并不断发出呼朋唤友的声波,无法计算的苍蝇,批量汇集,大雨蓬勃般的苍蝇屎,不要钱的往牛老狗身上拉。
牛老狗和怀中的二狗蛋,很快就被漆黑的苍蝇屎,覆盖成了黑人。
而且,苍蝇屎将牛老狗前进的道路,弄成了泞泥,使他脚步打滑,移动困难。
“不行啊!这样下去,我和二狗蛋必然会被苍蝇屎,活活埋葬,我得想想办法,不能坐以待毙!”牛老狗将二狗蛋当做临时盾牌,暂时阻挡汹涌的苍蝇屎,腾出一只手,从储物袋中掏出,当年探洞用剩的半支火把,快速用火折子点燃,上下挥舞。
无数苍蝇猝防不及,被大片烧死。
“嗡嗡---老家伙,你太奸诈,不许使用火把!”
红头苍蝇具有灵智,在牛老狗点燃火把的瞬间,便已逃离到安全位置,并指挥苍蝇群,飞过牛老狗头顶,于高处飞拉,欲图用苍蝇屎灭火。不过,牛老狗手中的火把,乃特殊材料所制,根本不惧湿物,众蝇徒劳无功,红头苍蝇只好召回手下,气冲冲对牛老狗嗡鸣。
“嗡嗡---只许你做初一,不许老子做十五吗?”牛老狗怒嗡。
“嗡嗡---你,你,大大的狡猾!不过,哼,看你这火把能燃烧多长时间,待其一旦燃完,便是你殒命之时!我红头蝇王说到便会做到!”红头苍蝇恼怒,持续发出声波,召集更多的苍蝇。
牛老狗边艰难移步,边心想:“这自称红头蝇王的恶蝇,说得很有道理啊!我这火把,最多能再燃烧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我必然又陷入险境!就算这半个时辰能赶回山洞,但这群无孔不入的飞虫,肯定跟去,到时恐连累柳师兄和翠香!不如还是和这只为首的蝇王勾兑勾兑,看能否化解仇怨!”
想到这里,牛老狗装出悔恨的腔调,对红头苍蝇道:“嗡嗡---红头蝇王,那个,我开始破坏你们的美餐,惊扰了您们用膳,是我的不对,我现在郑重向你道歉,对不起,希望你能谅解!”
“嗡嗡---哼,一句对不起就想了事,我红头蝇王是这么好胡弄的吗?”红头苍蝇冷哼。
“嗡嗡---那不知红头蝇王你要怎么才能化干戈为玉帛,彼此相安无事呢?”牛老狗询问。
“嗡嗡---除非你能赔偿我一种,只有你们人类世界的才有的美食,那美食是我百年前,游历你们人类世界时,所品尝过的最好吃的东西,令我至今回味无穷,馋虫回荡!”红头苍蝇嘴巴抿个不停,无限追忆的道。
“嗡嗡---请问,你还记得那美食的名称吗?”牛老狗问。
“嗡嗡---你们人类称它为白糖!”红头苍蝇,嘴部抿动,馋相毕露。
牛老狗闻言,神色一愣,回过神来,心中暗笑,将二狗蛋放在地上,打开储物袋,提出一个大袋子,打开道:“嗡嗡---红头蝇王,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你需要的东西?”
“嗡嗡---闻着味道很像,你抓一把扔过来我看看!”红头苍蝇忍不住差点飞了过来,但最终还是悬崖勒马,警惕对牛老狗嗡道。
牛老狗抓了一把白糖扔过去,红头苍蝇一只触脚,忽幻化成一只毛绒大手,接住白糖,迫不及待,用嘴舔食,稍后,露出一副舒爽的表情。
“嗡嗡---红头蝇王,怎么样,我这一大袋子白糖,可以化解我们之间的恩怨吗?”牛老狗看到红头苍蝇的表现,心中有数的问道。
“嗡嗡---可以,可以,你快将它丢过来,从此我们就彼此无仇了!”红头苍蝇忙不迭回言。
“嗡嗡---如果我把白糖给了你,你说话不算话,又反悔了怎么办?红头蝇王,不是我不信任你,实在是我之前被一头野牛给欺骗了,现在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不敢再相信所谓的信义!”牛老狗想起野牛的行为,心有余悸而言。
“嗡嗡---喂,我说老家伙,你怎么能用野牛和我比呢,那种又大又笨又丑的生物,在我眼中,连我族的屎都不如,你和它讲信义,纯粹是自甘堕落,肯定没有好果子吃!我红头蝇王一生最讲信义,你爱信就信,不信拉倒,别用你的小肚鸡肠,来玷污我的康庄胸怀!”红头苍蝇被牛老狗的言语,刺激得红头发亮,嗡嗡快速扇动翅膀,发泄心中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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