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很久之前有一对夫妻,他们的女儿得了绝症,为了在女儿临终前能享受到亲情,父母带孩子参加了环游世界的航行,可是那艘大型的邮轮到了我们现在这片海域就出事了。? ??? 中文 w8w?w?.?811?z8w1.?c?o8m?”
陈伯话到一半,低头看了一眼我和小黑,眼神中带着一丝伤感,继续道:“邮轮到了北海的附近,这女孩就重病复,后来高烧不退,整个人已经奄奄一息了,船上的医生也束手无策,并且告知那对父母做好准备,女孩随时都会走。”
“那个孩子真可怜。”小黑的声音忽然在我脑海响起,其实我的心中同样感觉沉沉的。
“那一夜,正当父母都认为孩子没救的时候,女孩莫名其妙的生了变化,她的高烧忽然褪去了,而且精力充沛,不过可怕的是,这个女孩变得凶残无比,她把自己的父母咬死了,然后在整个船中嗜血杀戮起来。”
“难道一个女孩变成了恶魔,就没有人能制止她吗?”我不相信一个孩子能有那么大的力量,而且船上有着那么多的成年人,估计还有枪。
“没有人,船上没有一个人能对付那个变成了恶魔的孩子,只有一个神父,仗着身上的十字架,靠着他心目中的神,逃离了那艘船,这才有了我们现在的故事。”陈老伯说完了,不停的看着我们。
“那个女孩叫什么?知道吗?”我冲着陈伯问道。
“艾琳娜,全名不知道,洋人的名字比较难记。”
“呃........后来就没有人去船上抓她吗?”我继续追问道。
“有,一些海警还上过那艘船,可是一去不复返,后来那艘船消失不见了,时间一长,人们也就忘却了,不过在十几年前,忽然有人在暴风雨之后现了那艘船,有人还上去了,再次遇见那个女孩,同样的出现了死者,这艘船大家都称为噬人的鬼船。接着这个传说就在我们鱼夫之间越传越开,很多人看到那艘鬼船后都会急急离开,根本不敢靠近。”陈老伯说到这里,低声叹了一口气,“也是怪我,被海浪打昏了,不然我是绝不能让你们上那艘鬼船的。”
“那你现我们上船后就一直跟着我们吗?”
“对啊,以前也有人从船上逃生的,所以我想着也许你们也能,还好,你们果然脱身了,现在暴风雨也停了,我们快点离开这里,继续北上。”陈老伯站起身来,回到船舱,想掉转船头。
这时候的我,莫名的想起了船上的同胞,那人的尸骨需要我们带回故乡,还有这艘大船一直在此,以后还会有更加多的人遇难,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虽然老子不是圣人,但是总感觉不去做,好像很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我是抓鬼人,驱鬼除魔是我们的本份,我不去谁去?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一种强烈的使命感,一种当下人称为傻逼一般的思想在我的脑海中萌起。
“陈老伯,我们回去。”我站起身凝望着远处的邮轮,那艘大船正越来越渺小。
“什么?你小子不想活了。”陈老伯大吃一惊,不可置信的目光望着我,仿佛我神经不正常。
“我是一个抓鬼人,老伯,我不会有事的。”冲着陈老伯我微微的一笑。
“刑天,你好帅气啊!”小黑也很支持我,忽然一句少有的赞美声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嘻嘻,帅不帅啊?如果感觉帅气的话,那早点下定决心,把你自己托付给我。”
“切,没个正经。”
陈老伯不再言语,动马达朝着那艘邮轮驶去。而我也没闲着,回到船舱我把黑剑背上,同时又找了些洋葱,这个据说能克制吸血鬼,那女孩虽然不像是吸血鬼,但是拿着或许能有奇效。
准装待,我屹立在船头,那艘邮轮越来越近了,不过一个问题来了,那邮轮那么高,老子怎么上去啊?
“陈老伯你有绳索吗?”我冲着船舱内的陈伯喊道。
“有,我这里有钩绳,你等着,我来甩,这个我可是行家啊。”陈老伯有丝小兴奋,拿出了一卷厚重的绳子,来到了船头上。
“等一会,离得近了再扔。”陈伯拿起了绳子的一头,我看见绳头上系着一个三根爪子的勾手。
“好咧,小子,你退后,看看你陈爷爷的身手吧。”陈伯舞动着绳索,在头上呼呼的旋转起来,然后猛地投掷出去。
绳索忽的一下,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然后准确的落在船的护栏上,呼呼的绕了几圈,最后牢牢的勾住。
“给,小子你自己当心些,如果干不过就早点逃,我老头子会等你的。”陈伯冲我一笑,我忽然感觉这老头一下子亲近了许多,也是命运的多磨让他平时太沧桑了。
我接过绳子拉了拉,感觉很紧,应该没问题。现在我们的渔船被拉着航行的飞快,一阵阵大浪打来,我感觉都有点站立不稳了。
“小黑,我们要上了。”我冲着黑猫喊道,小黑马上一跃,跳上了我的肩膀。
我一拉绳子,然后荡向了邮轮,心中喊道:那个叫什么艾琳娜的恶魔,老子这次又来了,看看是你的牙齿锋利能吃了我,还是老子的剑厉害,一剑劈了你。
身子如同荡秋千一样,在空中划了过去,撞上了邮轮的船体,我的手死死的拉住绳索,等着身子不再晃荡了,我手脚并用,爬了上去。
翻过护栏,老子再一次的登上了这艘可怕恐怖的邮轮,和上一次不同的是,老子这回是来除妖诛魔的。摸了摸背上的黑剑,我胆气顿起,心道:你这个恶魔,这次可别让老子碰到了。
在甲板上行走起来,忽然小黑惊异的喊道:“刑天,你看那里。”
“哪里啊?”我白了一眼小黑,方向都不说清楚,让我看什么地方吗?
“在你的左边啊,那处起降机的操作室,我记得当初我们没有把门关上,可是现在那里铁门关的紧紧的。”
“我当是什么事情啊,也许是风吹上的吧。”我随口说着,不过身子还是走了过去,反正离得近,过去看看,里面应该被老子一通乱砸,搞的是一团糟。
我一把拉开操作室的铁门,往里面一望,忽然惊呆的说不出话来了,这里面整齐如常,一点都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