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这个时间段,在教室里自习或者在外边逛街的女生,大部分都是返回了寝室。?w1w8w?.88?11z?w?.?c1om
而南宫婳所在的寝室,更是这一整栋女生宿舍楼,出了名的学霸寝室,在教室里完成自习之后,其他的三个女生,就都是早早的返回了寝室休息。
南宫婳推门进入寝室,就是看到了寝室里的其他三个女生。
“婳婳,你不是约会去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一个正在敷面膜的女生,看到南宫婳从外边进来,随口问道。
“没有约会,就是请一个小流氓吃夜宵而已。”南宫婳解释道。
“婳婳,你约会的对象,是对你耍流氓了吗?咦,不对,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红,看起来跟四十度的高烧似的。”一个女生正在对照镜子挤脸上的痘痘,觉南宫婳脸色红有点不太正常,一惊一乍的说道。
“哼,谁敢对我耍流氓?”南宫婳娇哼了一声。
“要是没对你耍流氓的话,你怎么会叫人家小流氓呢,肯定是人家对你耍了流氓,你才叫人家小流氓的吧。”挤痘痘的女生说道。
“别胡思乱想,这年头能对我耍流氓的男人还没出生呢。”南宫婳大言不惭的说道。
“是吗?那么小婳婳,你倒是说说,你嘴巴破皮了是怎么回事哟。”另一个在查找资料的女生,打量南宫婳几眼,古怪的笑道。
“破皮了吗?”南宫婳拿手摸了摸嘴唇,果然是有点破皮,难怪隐隐有点血腥的味道。
“一定是吻的太认真了,才会如此的用力吧。小婳婳,你学坏了哦。”查资料的女生,笑嘻嘻的说道。
南宫婳哀嚎一声,跑到床上,扯过被子蒙住脑袋,觉得自己是再也没脸见人了。
江尘在离开女生寝室楼后,施施然朝着男生寝室楼方向走去。
“京城大学,果然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地方,难怪连你这种人,都是会愿意浪费时间,跑到这里来上学。”
正当江尘走着路的时候,一个声音,在江尘的耳边响起。
“哦,那你认为,我是什么样的人呢?”江尘懒洋洋的说道。
“暴戾,骄横,目中无人。”那声音斩钉截铁的说道。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很不会聊天?”江尘相当不爽的说道。
“难道我有说错?”那人戏谑轻笑,一步步,出现在了江尘的视线之中。
“明明错的离谱,却不愿意承认自己错了,你果然很不会聊天。”江尘撇嘴说道。
来人五十上下的年纪,面相倒是较为年轻,吸人眼球的是那一头斑驳的白,双手负于腰后,哪怕是看人的时候,都是习惯性高昂着脑袋,一看就是极端骄傲的那一类人。
“你这头是哪里染的?看起来相当不错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来是染的。”打量这人几眼,江尘说道。
“耍嘴皮子,是很幼稚的行为。”白男子冷哼了一声。
“我是以实际行动在告诉你,聊天是这样聊的。”江尘一本正经的说道。
白男子冷笑,说道:“我不是来和你聊这些无聊的废话的。”
“那么很遗憾,你已经说了很多的废话。”江尘相当抱歉的说道。
白男子眼神一冷,锐利如剑的目光,扫射在江尘的身上,沉声说道:“如你这般年纪的少年人,读读书泡泡妞,才是你最该做的事情,为何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麻烦?”
“关你屁事。”江尘没好气的说道。
这货谁啊,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来说教他,吃饱了没事做呢?
“归元宗,常知乐。”白男子默然说道。
“你早告诉我,你是为吴梦迪的事情来的不就成了?”江尘悠悠说道。
“我确实是为吴梦迪一事而来,但情况和你所想的不同,吴梦迪不过是一个绣花枕头,难成气候,在你手上吃了点亏,对他而言,算不得什么。”常知乐说道。
“既然知道吴梦迪是废物,你还扶持他上台?”江尘古怪的问道。
常知乐嗤笑一声,说道:“吴梦迪若不是一个废物的话,我凭什么扶持他?”
“不知道为什么,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江尘说道。
“我今晚来,是想告知你一声,归元宗和长剑门之间的恩怨,希望你不要插手。”常知乐说道。
“我看起来不至于像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江尘不慌不忙的说道。
“很好,我需要的就是这个态度,你大可放心,吴清雅我不会杀,等华云飞死后,我亲手将吴清雅送到你的床上。”常知乐说道。
“你这是在侮辱我吗?”江尘不乐意了。
他要泡妞的话,难道不会自己去泡,别人将女人送到他床上算是怎么回事?他可没这种特殊的嗜好。
“或者,你希望我将吴清雅给杀了?”常知乐说道。
“打打杀杀很没意思,文明社会,五讲四美,大家还是心平气和一点比较好,俗话说和气才能生财。”江尘说道。
“什么意思?”常知乐怔愣的问道。
“意思就是呢,如果你真打算送一个女人到我床上的话,把你女儿送到我床上更为合适,前提是你女儿不是太丑。”江尘认真的说道。
“你是找死呢?”常知乐瞬间暴怒,厉声说道。
江尘丝毫没将常知乐这般态度放在心上,慢条斯理的说道:“你要是认为你能杀得了我的话,随时欢迎动手,不敢动手,就别在我面前丢人现眼。”
“你是打定主意要插手我吴家一事?”常知乐质问道。
“吴家和我有一毛钱关系吗?我为什么要插手?只是呢,我比较看你不顺眼,如果能够给你制造一点麻烦的话,我想我是无比乐意的。”江尘笑眯眯的说道。
眉头微微一皱,常知乐深深的看了江尘一眼,感叹道:“还真是一个骄傲的年轻人啊。”
江尘这话,说的无比直白,常知乐自然听的出来,江尘这话潜在的含义是什么。
江尘无外乎是在告诉他,原本对吴家内部之事是不感兴趣的,但因为他的出现,所以江尘改变主意了。
也就是说,他今晚,不该出现在江尘面前,更不该要求,江尘不要插手归元宗与长剑门之间的事情。
“江尘,你听清楚了,我是要求你,不是求你,我可不是楚燕望,得罪了我,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当即,常知乐说道。
“我已经杀了一个楚燕望,并不介意再杀一个叫常知乐的家伙。”江尘反唇相讥的说道。
“威胁我?”常知乐哈哈大笑起来,好像是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一样,“这很有趣,话说,我都快要忘记,有多少年,没有被人威胁过了。”
“我还是第一次听人白痴说的如此清新脱俗。”江尘笑了笑道。
“江尘,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会明白,谁才是真正的白痴,好自为之吧。”常知乐丢下这句话,随之离去。
“搅屎棍一样的家伙,你倒是动手杀我啊,你不杀我,我怎么杀你?”冲着常知乐离去的背影,江尘喃喃说道。
江尘颇为有点希望常知乐会出手,哪里知道,常知乐会甩手离开,这不得不说,让江尘有点遗憾,毕竟,他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过一次酣畅淋漓的战斗了。
京城大学的军训,在开学之后的第三天,就开始了。
不过,班级里的军训名单上,却是并没有江尘,这也就是说,江尘有特权,不需要顶着炎炎烈日去参加军训。
一大早,段玉三人穿好军装离开寝室的时候,那般看向江尘的眼神,是要多哀怨就有多哀怨。
江尘虽说原本就没打算参加军训,但他的名字直接从名单中被划掉,倒也是有点意外,直到,吴清雅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江尘,我自作主张,把你从军训的名单中划掉了,你不会怪我吗?”吴清雅站在江尘面前,忐忑的问道。
“无所谓,反正你不是第一次自作主张了。”江尘淡漠说道。
“你都知道了。”吴清雅脸色悄然一变。
“是啊,我都知道了,所以我现在非常好奇,你怎么有胆子出现在我的面前呢?”江尘说道,一伸手,就是扣住吴清雅的脖子,将之离地提了起来。
“江尘,你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吴清雅大惊失色,惊慌求饶。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江尘冷冷说道。
无缘无故被吴清雅利用,变成挡箭的靶子,在这个问题上,吴清雅的做法,已经是出了江尘所能容忍的底线。
“江尘,我也是迫不得已,不然的话,我处心积虑得来的一切,都将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不甘心。”吴清雅惶乱失措的说道。
“所以你就敢利用我?”江尘问道。
“江尘,我知道利用你是我的不对,但是,我在很早之前,就把我自己当成了你的女人。”吴清雅急急忙忙的说道。
江尘手臂震动,大手一甩,直接将吴清雅甩出十几米远,讥诮说道:“吴清雅,你拿我江尘当成什么人了,以为我是收破烂的话,什么货色都要,再有下一次,我必杀你无疑。”
吴清雅失神不已的看着江尘,原来,她在江尘的眼中,就是一个破烂货色呢?江尘从来就没看上过她,一切,都不过是她一厢情愿而已。
“兄台,好手法,好功夫。”却是一个大笑的声音,就在这时,在江尘的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