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岳国被我掌控了,我问你父皇要了你。你父皇答应了。”西门君昊轻笑道:“原本我只想要你一夜,可是现在后悔了,我要重新和你父皇谈判了,我要你一直呆在我身边,直到我玩腻你为止。当然,我玩腻你后,还会给你找一个好夫君的。”
东雏菊听了后,眼眸瞪的很大,整个人处于崩溃的边:“不可能,父皇不会这么对我的。你骗我,你骗我。”说着她推开他,要夺门而出。
他一把攥住她的胳膊,狠狠道:“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就让你相信。”他把地上凌乱的衣衫捡起来,胡乱的套在她身上,叫了佣人过来:“把公主送回宫里。”
在东雏菊将要踏出皇宫那刻,西门君昊轻笑道:“你还会回到我的身边的。”
东雏菊紧紧的裹着自己的衣衫,咬着嘴唇,倔强的昂着头,走出这个房间。
她坐上轿撵回到皇宫,直奔父皇的寝宫,看到父皇那一刻,立即跪在地上哭诉道:“父皇,是你把我送到摄政王那里的吗?”
只听老皇上一声叹息,让所有人都退下,扶起跪在地上的小公主道:“雏菊,你不要怪父皇,父皇没有办法,整个国家都被西门君昊控制了。父皇只能如此牺牲你。”
“父皇,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是我啊!”东雏菊哭倒在他怀里:“我讨厌西门君昊,我一直都很讨厌他。我早就对你说过,他这个人非常坏,可是你偏不相信。”
老皇上的眼泪掉了下来,老泪纵横的样子,好不可怜:“皇儿,千错万错都是父皇的错,是父皇太麻痹大意了。也怪父皇没本事,太过弱懦。可是父皇不想东岳的江山就这么葬送在父皇手中,你明白吗?”
“父皇,我真的不甘心,为什么你们男人争权夺利要牺牲我们女人,我真的好不甘心。父皇,我不会让他得逞的。我宁愿死,也不会跟他的。”东雏菊决裂道。她一想到西门君昊那冷酷妖孽的样子,她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她不能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不然她会发疯的。
“如果你死了,东岳国立即改朝换代。你的皇族全都要给你陪葬。”摇晃着折扇的西门君昊突然出现,说出的话是那么的残酷,可是声音却淡淡的。给人从骨子里的冷漠来。
“你……你不是人,你怎可如此的残忍。”东雏菊浑身忍不住发抖。
老皇上用颤抖的声音问道:“西门君昊,你说过只要朕把小公主送给你一夜,你就会放过我们……”老皇上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西门君昊无情的打断:“可是我反悔了,我要她。”啪的一声,他不折扇合起来,指着小公主道:“你决定吧,你们皇族的命运就掌握在你手上了。你当然也可以选择立即去死。”
东雏菊从老皇上身边走开,慢慢的走向他,每走一步,就像是走向地狱一般。一直到走近他,她苍凉道:“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
他用折扇轻抚她倾国倾城的脸:“因为你一次次的拒绝我,因为你曾对我不屑一顾。”
东雏菊凄凉冷笑起来:“就因为我伤害了你的自尊,你就要成为大逆不道的叛臣,你就要成为东岳国历史上最没有忠诚之意的臣子。你想过没?你的名誉将会消失殆尽,你的未来只会被人痛骂?”
“成王败寇,我只能管得了现在,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西门君昊自信满满道。
东雏菊轻声道:“好,我如你所愿,跟着你。我要看着你被世人痛骂,我要看着你落败成阶下囚。”
“我的小公主,恐怕这一生,你都不会看到。”
“我说过,等我玩腻你,我会给你找一个良人嫁了。”西门君昊好心道。
“哼,谁还会娶我这个残花败柳。不劳您费心了。”
就这样,东岳国的小公主,为了皇族的利益,为了保住父皇的皇位,住进了摄政王府,成为西门君昊的床榻之人。
她在摄政王府,没有因为公主的身份而得到任何的优待。她就像一个下人一般伺候着西门君昊的生活起居。
西门君昊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她永远不知道,她又怎么得罪他了,让他发那么大的脾气。
这日清晨,她只是起的比他早些,去为他准备洗脸水,就惹怒了他。
“你既然喜欢做这种粗重的活,喜欢当一个下人,那我就让你好好当一个下人。”说着,他叫来嬷嬷,打发东雏菊去了柴房,让她去劈柴。
西门君昊以为东雏菊会求饶,可是她却没有,只是默默的跟着嬷嬷离开。
嬷嬷把小公主带到柴房,慈祥的对她说:“公主,摄政王的脾气不好,你就不要惹怒他了,不然受伤的人还是你自己。”
东雏菊苦笑道:“我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惹怒他的。我顺着他,他也生气。不顺着她,他也生气。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嬷嬷叹了一口气道:“唉,这些柴你都要劈完,你身子娇嫩,怎能做这样的事情。你还是去求求摄政王吧。”
东雏菊摇了摇头,一字一句道:“我不会去求他的。嬷嬷,谢谢你的好意。”
嬷嬷心疼的摇摇头离开。
东雏菊把自己关在这个小柴房里,挥起沉重的斧子,努力的劈柴,可是她的手都磨出泡了,满额头的汗水,也没有劈几块柴。
她垂落着脑袋,头发遮住半边脸,看着这一地的柴,眼泪吧嗒掉,此时此刻,她只有眼泪才是属于自己的,她只有愤怒和悲伤是属于自己。
她含着金钥匙出生时,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日的悲惨。可这是她的命,这是她的责任和使命,她不能有任何的推卸。
想到这,她又挥舞起斧子,努力的劈柴,她不能妥协,她不能让西门君昊看不起。她不能丢皇族人的脸……
下了早朝的西门君昊回来,问起嬷嬷:“她还在柴房?”
“是的!摄政王,公主身子娇弱,这样惩罚她,会不会太伤害她了?”嬷嬷好心道。
西门君昊让嬷嬷带他去柴房,当他在柴房门口,看到娇弱的东雏菊,努力的挥舞斧子,一脸涨红的劈柴时,他整个人更加生气了,他走了上前,一把拿掉她手中的斧子,毫不费力的扔在了地上:“你为什么不求我?你只要求我,就不用受到这样的惩罚!”
东雏菊凄凉的一笑:“我求你有用吗?每次你惩罚我,我哪次没有求过你。可是你饶恕我了吗?你没有。你只是想要我求你而已,你根本不会管我的死活。”
西门君昊的手抚摸上她带着泪痕和汗水的通红脸颊:“如果你的父皇有你一半那么倔强,也许你们的江山也不会落在我手上。”
“你~不准侮辱我的父皇。”东雏菊把他的手生气的打开。可是紧接着她的手就被他攥住了:“我就是喜欢你这样,露出野性的一面。”他猛然把她拽入怀中,嘴唇覆在她稚嫩的耳边:“我会让你真的臣服于我的,而不是虚伪的应酬我。”
宫中家宴,西门君昊难得好心的把东雏菊放走了,而一向难得参加宴席的他,也打算参加此次的宴会。重新换上华服的小公主,站在自己宫殿的铜镜前,手抚摸上自己的脸颊,感觉到陌生。镜子里的她不再是清纯的少女,就算穿上再纯白的颜色,也不再清澈。她的改变是因为西门君昊,是他让她成为了女人。
而她的人生,就是再躲避他,也被他烙上深深印记。
她还在铜镜前发呆,只见大公主和二公主怒气冲冲的赶了过来,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手伸向她的衣衫,一拽,把她推到在地:“东雏菊,你真够本事的,竟然把东岳国最好的男人抢到了手。平时看你挺清纯,没想到这么有手段。狐媚子。”
东雏菊从地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你们既然知道我是摄政王的女人,那么你们就应该知道不要招惹我。摄政王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她看着一直跟自己有过节的两位姐姐,强势道。
她在心底苦笑,如果西门君昊看上的是眼前这两位姐姐该多好。这样,大家就各得所需,而她也可以继续过她的单纯人生。可是这些美好的假设,都只能是假设了。
大公主和二公主,看着怒视她们的东雏菊,一时间也没了脾气,只是哼了一声:“你以为像摄政王那么优秀的男人会真的看上你,会一直喜欢你。不可能。你等着被摄政王甩掉吧。”
东雏菊眼含着桃花笑,似乎对眼前两个姐姐的话不以为然:“那当真是太好,我等着被他抛弃。”
宫中设宴于邀月宫,何为邀月宫,当然是方便赏月的宫殿。此宫殿装饰极为的奢华,处处透露出颓靡的气势来。
皇上只是在宴会上简单的出席一下,就跟着道士又去练他的仙丹去了。
宴会根本没有因为皇上的离开,而有任何的变化。反而气氛更加热烈起来。因为有西门君昊的存在。
西门君昊坐在最高台阶的位置,妖孽的眼眸扫视着这些异常兴奋的人。他从来不知道参加宴会有什么好开心的?他甚至感觉这样吃吃喝喝的宴会,无聊到了极点。
他的眼眸停在一个安静的女子身上。只见东雏菊独自坐在一个偌大的位置上,安静的吃着桌子上的珍馐,喝着酒。冷眼看着这一切。
当有女子向西门君昊献媚时,东雏菊的眼眸飘向了那里,想看到西门君昊怎么应对美人的邀约。西门君昊果真如谣言一般,对女人不是太感兴趣。
他淡淡的拒绝美人的邀请,眼眸继续投向东雏菊。正好和东雏菊的眼眸对上,他对她眨了一下眼眸,仿佛在说,你很在意我吗?
东雏菊把眼眸收回,拿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下去。
大公主和二公主,早就对摄政王有意,这次借助宴会,更是恨不得贴上摄政王。只见两个人打扮的花枝招展,款款走到摄政王身边,要为摄政王斟酒。
可是西门君昊却只是淡淡的推开两个靠近他的娇媚酮体:“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