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仵作描诉的一般那尸体浑身如烧焦般通黑,身上的衣服到是完好还是那日最后一次见她时穿的她宫中婢子的粉色宫衣,头上的发鬓因在湖里浸泡后有些凌乱。
秋月震惊道,“娘娘,若真是这蛊术害的,那也太可怕了吧了,怎能把**害成这样!跟玉儿是有多大的仇,这哪里还能瞧出是她?”
是啊!多大的仇会如此害她一个小小婢女,此时她心里除了愁,更多的是对玉儿的愧疚,她这一辈子自认没做过坏事,却最怕别人因为自己受到伤害,翠翠的死已经让她夜不能寐,愧疚至极了。若说真如她猜想的那样,害玉儿的人是为了至她于死地而害死玉儿嫁祸给她,还不如那日不救她的好,也不会死的这般惨,她心里是越思越烦闷。
她伸手轻抚额头,做做忧思状,都说是蛊术,可她也不懂啊,在现代时只是听过这蛊术产自苗疆,却无从考究。唯一的线索就是那块兄长给的木头人,总不可能那木头人有问题,那凶手不就成了她跟兄长了,这简直就是一桩无头案吗!无颜蹙眉轻叹着气。
秋月看出无颜是为这桩案件发愁,轻轻挽住无颜的胳膊,“主子莫愁,天无绝人之路,总能找到真凶的!”
那一旁的老太监,勾了勾唇角,说道,“老奴斗胆插句话,娘娘是想找出杀害这具尸体的凶手吗?”
无颜眼眸清亮,似看到希望,凝着那老太监,“正是。”
“那娘娘就是枉费心思了,老奴在宫中数十载,这样的尸体是头回见,凶手!恐怕是很难找到!”
无颜心里一“咯噔”本来就没谱,这下更是有些心灰意冷了。
“公公自称在宫中数十载,是老资历了,可怎么还是学不会”说话“呢!依秋月看,您是在这四角天空呆的久了成了井底之蛙了!”
秋月口直心快白那老太监一眼,这人竟说这些让她主子看不到希望的话,她看不惯就怒怼过去。
那老太监一听,先是一怔,回过神,抬手朝自己的脸上“啪”的一声,“姑娘说的即是,老奴嘴笨,真是井底之蛙!”
无颜凝目向秋月,笑骂道,“你呀,牙尖嘴利的。”可那话语间却是欣慰之音多一点,她怎会不知她是为她好,得此丫头,也不枉来这宫中一回。
秋月眸子清亮,攀上无颜的衣袖,“娘娘莫要灰心,总会有线索的,我们在玉儿身上再找找,说不定会发现凶手留下的线索!”
无颜又是一声轻叹,线索,哪有什么线索,唯一的线索就是木头人啊。
对啊,她怎就忘了,木头人,木头人就是线索啊,只要找到偷拿她木头人的,离找到凶手不是就更近了一步!
“秋月,我们回揽月阁!”她突然冲秋月喊道,提了裙子便往那门口小跑去。
秋月一怔,这主子,是怎么,这转换的速度也忒快了吧!匆忙抬了步子匆匆跟上。
跟在她身后喊道,“娘娘,您慢点等等奴婢!”
就这样主仆二人在宫中的长街上快奔着,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恰在此时一抹颀长的身影在她们身后出现,目送她们离去后跨步进了宁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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