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秦风又组织了几次抢攻,一直没法拿下陈思梵。
每次把秦风的手下打退,陈思梵便走出山坳收集子弹,顺便翻找一些吃的。
陈思梵和孙明月打赌坚守十天。
一晃他已经带着朱雀坚守了七天。
整整七天,他和朱雀打死了秦风很多手下,他在心里计算了一下秦风这些日子死伤的数据。
这一战,他和朱雀最少伤了秦风一万五千人,打死了秦风七千多名手下。
这七天,他和秦风两边一直都没好好休息,两边都显得很疲惫。
陈思梵总是趁着秦风睡觉时下山偷营,搞得秦风很难受。
这七天他和朱雀也很难受。
每天睡在山坳里,和秦风大军交火的苦就不用说了。他们两个吃不到什么好东西,有三天陈思梵没得到水,他们两个整整三天没喝到水。
还有上厕所等问题,很难受。
这种苦陈思梵以前吃过不少,朱雀是第一次吃苦。
孙明月也跟着他们遭了不少罪。
到第八天时,陈思梵对朱雀和孙明月说,“钱小鸣他们现在已经安全了,我们不能留在这里了。”
“秦风这几天被我打乱了阵脚,他害怕我,没法静下心对付我。”
“想对付我,其实很简单,他不用着急杀我,只要带着人包围我们,十天半个月便能把我们饿死。”
“所以我们要走。”
“他们现在很困很累,一会儿我们一起去偷袭他们,假装骚扰他们不让他们睡觉,找个机会抢他们一辆车直接逃走。”
“孙营首,你会跟我们一起跑吧?”陈思梵看向孙明月。
“嗯。”孙明月紧紧皱着秀眉。
便在山坳里呆了一会儿,趁着秦风手下们困倦时,陈思梵带了燃烧瓶,和朱雀、孙明月一起偷营。
这几天他们两边一直反复的打,陈思梵下来偷营时大家都习惯了。
看见陈思梵突然和朱雀、孙明月出现,大家也不喊不叫了,直接四散躲在掩体后面,打着哈欠,等陈思梵烧完东西回山坳。
秦风听说陈思梵又来偷营了,从帐篷中坐起来,眼中布满了血丝。
眼神麻木,没有反应。
陈思梵和以往一样,将燃烧瓶四处乱丢乱烧。
趁着大家不注意,带着朱雀、孙明月跳上一辆越野车,开车便跑,逃跑时,朱雀架着车上的重机枪,向秦风的手下们乱扫,孙明月已经决定归顺陈思梵,和陈思梵一起上了车,但没开枪向自己人乱打。
“秦帅,我们被陈思梵耍了!”闵金川跑进陈思梵大营,对秦风说道。
“他又怎么耍我们了?”秦风问。
他这些天被陈思梵折磨得够呛,整整七天只睡了几个小时,脑袋疼的厉害,反应也特别慢。
“他开着我们的车跑了。”闵金川说。
“他跑了?跑了好,我们能睡个好觉了。”秦风说。
“他可是你的死敌。”闵金川说。
“什么?他跑了?吗的,你们怎么能让他跑掉?我草,一定不能让他跑掉,给我追!”秦风这才反应过来,大吼一声。
秦风快速走出大营,一群直升机快速由远处升了起来。
这群直升机刚升起来。
轰隆一声,两架直升机狠狠相撞,爆炸出两团大火,坠落向大营。
这些天不止秦风困的厉害。
他的手下们都被陈思梵骚扰得不轻,开飞机都没精神。
见两架直升机坠毁,其他飞行员们开飞机时也是无精打采,直升机在空中摇摇欲坠。
秦风轻轻叹了口气。
“先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