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父亲的大仇却仍然无法得报,因为当年偷袭我父亲的人,如今已经是山魈一族的族长,他一直在派人追杀我。”
“而我的法力又不如他,所以一直也没有机会报仇,只能不停的在妖界飘荡,也不知道哪一天才是个头……”
“不过今日碰到了公主殿下,那么也算是我山魈一族造化了!”
“嗯。”
雪儿公主闻言点了点头,不假思索的说:“想不到东边的山魈一族,居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我居然一无所知。”
【看书福利】关注公众号【书粉基地】,每天看书抽现金点币!
“不过你放心,既然你有如此冤情,那么本公主肯定不会放任不管,等到我把青冥的事情解决之后,第一时间帮你对付现任的山魈族长,如何?”
“那太好了!”
白袍男子面色一喜,朗声道:“如此那我就先谢过公主的大恩了,接下来不管公主有任何的差遣,我白袍绝对不会有半名怨言,一定为公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白袍?”
“你叫白袍啊?”
雪儿公主将目光挪到男子那俊朗的脸庞上,饶有兴趣的询问。
“没错,在下正是白袍。”
男子冲着公主微微一笑,看起来似乎还有一些腼腆。
“行吧,白袍,那你就跟着我们一起去阴风洞,一来我们要夺回属于我们的万年寒冰,二来也要会一会那阴风洞主,看他的修为到底高到了什么程度,居然敢与我妖界的公主为敌!”雪儿扬了扬眉,一脸怒气的叫嚷着,那秀丽的眉宇间早就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平和。
“对了……”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听他们说话的悟空忽然好奇的询问:“昨天晚上我们在客栈里遇到了三头狮子精,他们是专程到客栈里去取人首级,以供阴风洞主练就邪功的,那么问题来了,这阴风洞主所练的邪功,到底是什么功法?”
“再者,他练就的邪功,与盗窃我的万年寒冰,又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在我看来,这万年寒冰虽然十分的珍贵,但也并不是什么天灵地宝了,对于有用的人来说,万年寒冰就十分有用,对于寻常的人来说,万年寒冰除了是一块不化的寒冰之外,也就没有什么特异之处了啊。”
“而那阴风洞主居然会冒那么大的风险盗窃我的万年寒冰,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大圣分析的没错。”
白袍理性的点了点头,回应道:“其实我很早的时候就曾听妖界的同修说过,阴风洞主在修炼一门很邪门的功法。”
“这门功法叫做偷天换日**,乃是吸食亡灵的三尸虫而练就,可以说十分的邪门。”
“不知道大圣有没有听说过三尸虫这种东西?”
“没有。”
悟空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嘀咕道:“三尸虫这种东西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可以说说看,这是一种什么东西?”
“好吧。”
见齐天大圣居然连三尸虫都不知道,这又有一些出乎白袍的意料之外,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诧异。
当下便点了点头,解释道:“所谓的三尸虫,其实就是躲藏在人身体里的三条虫子,这三条虫子分别藏于丹田气海,胸口的檀中,以及头顶的百汇穴之中。”
“这三尸虫分别控制着人体的贪欲,权欲,**等三种**。”
“一般来说,人的七情六欲,其实都被三尸虫给控制着,这三尸虫也在不停的吸食着人体内的各种欲念,并且以此为生。”
“所有的修行者若是想要飞升成金仙,那么就必须得斩断三尸虫,否则根本不可能达到金仙的境界,穷其一生也只能做一个小仙而已。”
“相信大圣应该听说过当年封神大战之中的九曲黄河阵吧?”
“当年三霄仙子在九曲黄河阵里控制住了昆仑十二金仙,然后利用阵法之妙,斩断了昆仑十二金仙的三尸虫。”
“之后昆仑十二金仙因祸得福,反正得成正果,成就了真正的金仙大道。”
“而在妖界,同样也有斩三尸虫的说法,但是那阴风洞主却反其道而行,为了修炼自己的妖法,居然提炼精怪体内的三尸虫,用来练就邪功。”
“至于他为什么觊觎你们的万年寒冰,我想这应该也是和他的邪功有关,因为他所练就的邪功,乃是至阴至寒的功法,而阴风洞主本身的体质,并不是至阴至寒之体,所以一定要修炼的话,就必须得有一个至阴至寒的东西来帮助他,否则他不可能练成。”
“居然敢抢俺老孙的万年寒冰去练邪功!”
悟空一听这阴风洞主的行为,顿时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了,想他孙悟空纵横六界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吃过憋,如今却是栽在了一个阴风洞主的手里,这叫什么事啊?
当下咬了咬牙,怒声道:“既然如此,那么阴风洞主此人留不得,他必须得死,否则一旦他的邪功练成,不知道又害死多少人!”
“确实。”
旁边雪儿公主也符合道:“既然如此,那咱们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他那阴风洞也给端了,就当是给咱们反青冥的大业树一个下马威,如何?”
“正合我意。”
一听又有架可以打了,悟空心中哪有不乐意之理,当下欣喜的点了点头,同意了雪儿公主的提议。
之后三人又商议了一些相关的事宜之后,便在白袍的带领之下,朝着阴风洞所在的方向疾行而去。
此时三人都已经达成了默契,那么有了白袍这个妖界活地图的带领,事情也确实可以方便许多。
再反观哪吒在那边,事情同样也进展得十分顺利。
哪吒带着寸青和小花妖,以及白暮进入了后宫之后,很快便找到了洗梅宫的位置,并且第一时间制服了洗梅宫那位女主人,然后又让小花妖幻化成了那位秋凤娘娘的样子,在洗梅宫里住了下来。
至于那位真正的秋凤娘娘,则是被哪吒给收到了九火神火罩里,此女虽然修为也相当不俗,但怎么可能禁得住哪吒和寸青的联手,再加上她本人也以为后宫十分的安全,并没有半分的防备之心,不小心之下就着了哪吒的道。
哪吒等人在洗梅宫中住下来之后,他们几人也就算是暂时的安全了,因为青冥就算是做梦也想不到,当初刺刹他的那些人,如今居然生活在了他的后宫之中,而且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第二次刺杀。
这一日,哪吒与寸青二人又在洗梅宫里密谋了起来。
“三太子,咱们就这样在洗梅宫里干等着吗?”
“要不要主动出击,把那青冥给引到洗梅宫里来,然后早一点下手,也省得夜长梦多,否则一直在这里耗着的话,我怕会生出其它的事端来。”
“不行,暂时还不能行动。”
哪吒几乎没半分的思考,当场便摆手制止:“在悟空还没有回来之前,咱们不能轻举妄动,这里毕竟是万妖城防守最为严苛的地方,一旦咱们身份暴露的话,那么可能就是插翅难飞了。”
“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前,咱们不能做任何事情,只有耐心的等,等到最佳的机会出现,然后一击而中。”
“另外……”
说到这里哪吒又话锋一转,分析道:“现在也并不是动手的最佳时机,一定要等到青冥和逢蒙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咱们再动手,到时候咱们再坐收渔人之利,这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好吧。”
见哪吒说得有理,寸青倒也没有争辩什么,只是冷静的点了点头,同意了哪吒的说法。
“娘娘,玉妃过来看望您了。”
就在哪吒与寸青二人商议之际,一个听着脆生生的声音传了过来。
哪吒闻声抬眼一看,却是专门伺候秋凤娘娘的一个小丫鬟。
这小丫鬟的修为一般,只有八百多年而已,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妖。
这小丫鬟平日里也只是端茶倒水罢了,并不是秋凤的贴身丫鬟,所以对于秋凤的了解也并不算多,二人接触的机会就更少了。
但是哪吒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尽量把这小丫鬟给调到了门外,不让她与小花妖幻化的秋凤娘娘有更多的来往,这样暴露的机会也就大大的减少。
此时听小丫鬟在门外通报,哪吒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暗叹接下来可能又有事情要发生了。
“知道了,你先让她在前厅饮茶,秋凤娘娘很快就会出来。”寸青娇滴滴的回应了一句,声音听起来倒也还算镇定。
此时哪吒和寸青都已经幻化成了贴身丫鬟的模样,以他二人的修为,自然不会露出任何的破绽。
“遵命。”
小丫鬟乖巧的应了一声,然后转身朝着前厅的方向行去,瞧那情形应该是招待客人去了。
待到门外的小丫鬟一走,小花妖立即有些不太镇定了。
她疾步奔到了哪吒与寸青二人所在的地方,心急火撩的询问:“现在有人找上门来了,咱们应该怎么办啊?”
“万一这个所谓的玉妃与秋凤的关系很好,那我岂不是很容易就会被揭穿吗?”
“别慌。”
哪吒伸手拍了拍小花妖的肩膀,安慰道:“事情还远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悲观,先不说那玉妃与秋凤之间是不是真的那么熟悉,就算他们很熟悉又怎么样,在我和寸青在,保管不会让你有任何的危险。”
“大不了我和寸青再做一次恶人,将那玉妃也给扣下来,我看她能有多大的能耐。”
“没错。”
寸青闻言也连忙附和:“有我和三太子在,你绝对不会有任何危险的,何况我在西海的时候,可是见惯了各种后宫的争斗,他们这些后宫中的女人,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团结。”
“这个所谓的玉妃,我看她八成也是来找茬的,并不是来叙旧的。”
“所以一会儿她若是语气不善的话,你直接就与她针锋相对,对她一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咱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像她这种女人,只要碰了钉子,那就会自己乖乖的退走,绝对不敢有半句多嘴的话。”
“行吧……”
尽管心中还是没有什么底气,但小花妖仍然重重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一次的万妖殿之行,她算是豁出去了。
“那一会儿见到了所谓的玉妃,你们两可得罩着我一点啊,你们一个是西海龙宫的龙女,一个是天上的三坛海会大神,都是一等一的强者,到时候可别让我一个小花妖被人欺负!”
“这你就放一个心吧。”哪吒伸手拍了拍小花妖的肩膀,示意她不用着急。
“呼……”
在受到了二人的鼓励之后,小花妖深呼吸一口气,给自己加了把劲之后,大步流星的朝着前厅之中行去,哪吒与寸青自然是幻化成贴身丫鬟的模样,紧紧跟在她的身后为她鞍前马后。
三人来到了大厅之后,可以清楚的看到正厅之中端坐着一个看起来年纪大约二十上下,穿着打扮十分华贵的女子。
这女子的面容十分姣好,长相属于那种江南小家碧玉的类型,可以说十分的漂亮,并且身段也非常的苗条,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然而美则美矣,但是眉稍眼角却有一股子莫名的妖眉之气,乍看之下便给人一种不是很正经的感觉。
哪吒打量了女子一眼,当场便看出这女子乃是一只鸡精。
更有意思的是,这鸡精的修为还并不低,约莫有两千年左右,这若是放在凡间的话,倒也不失为一个大妖了。
但是两千年的修为在妖界,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毕竟妖界可是群妖林立,那些上万年的大妖也不敢说自己是强者,两千年的修为只能算是一个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小妖罢了。
“呦……姐姐这是在忙什么呢,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啊,妹妹我可是等得花儿都谢了!”见秋凤娘娘等人走了过来,那玉妃也懒得起身,只是坐在椅子上叫嚷了起来,神态看起来十分的轻佻,并没有半点的礼仪尊卑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