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画怎么了!你都拿来了,凭什么不让我看!”锦瑟又道,气鼓鼓的腮帮,搭着水灵灵的肌肤,看在莫清逸眼里甚是可爱。只是可爱归可爱,不能同正事混为一谈。
“谁说不让你看了,只是这画看了不好!懂吗?”莫清逸瞬间回答道,愣了半拍后,“小没良心的。你没事啊!”感情还让他白担心了一场。
“我能有什么事?!”锦瑟反驳,“还有,不准叫我小没良心的,我有名字的!”
“哦,没事。”莫清逸点头,“有名字?我怎么不知道?”挠挠头,他可不记得他给小没良心的取过名字的,叫的最多的估计也就是丫头,熊孩子,没良心的什么的。
“我叫锦瑟!”锦瑟一板一眼的说道。
“金色?还银色呢?!这是什么鬼名字?不要,还没小没良心的好听呢,你就叫小没良心的!”莫清逸直接否定,他养的孩子,怎么叫当然由他决定。
“你!”锦瑟瞪眼,“混蛋!”
“嘿,你个小没良心的!怎么说话的!”莫清逸气急。
锦瑟不理他,抿着小嘴。
“成,随你!”莫清逸气的转悠了半天,到底是无话可说,突然想起事情有些不对劲,“丫头,你刚刚看了那画了没?”知道锦瑟不喜欢他叫小没良心的,也就没敢再叫。
“看了,怎么的?”锦瑟哼哼,睨了莫清逸一眼,没好气的答道。
“唔,那,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莫清逸试探着问,对于锦瑟没受影响这件事,他的确想不通的,寻常人不都该是会受影响的吗?何况是个孩子。奇怪,奇怪啊!
难道,这小没良心的真的是异于常人?
想想也是,他都看不出这丫头的命格,要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也是自然了。
“也就感觉那相片的有些让人悲伤,其余也就没什么了。”锦瑟回答的漫不经心,听莫清逸这问的语气,她已经完全可以肯定,那幅婚纱照是百分百的有问题了,只是,她的确没感觉到能够危及到她的危险,是以,并未放在心上,“哦,我刚刚好像还看到那相册上出现了一滴水珠,就在那帅哥哥的眼角。”
“丫头,你真的能感觉到悲伤?!”莫清逸质疑,既然能够感受到画意,就应该是受到影响了啊,怎么这小祖宗倒是啥事没有?再说,这么点的屁大小孩能懂得什么叫悲伤?
对于四个多月就说着一口流利的话,还能蹦出许多新词出来的锦瑟,莫清逸是没觉得奇怪,如今说起情感倒让他奇怪了。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
好吧。脑回路果真不是在一条线上。
锦瑟翻翻白眼,这种关乎身家性命的事,说啥都得要小心着点,若是真的有什么不对,她绝对是第一个嗷痨出来的。
“请问一下,伟大的天师莫大人,您老今天搬个相框回来干嘛的?”锦瑟避开了莫清逸的话题,反问道。
“干活啊,不干活怎么挣钱养家!”莫清逸脱口而出,“养你们两个都不知道花了本天师多少家底,问题是本天师还得要天天守着你们俩,上哪有时间干活?好不容易有个自己送上门的,当然不能放过了!”
锦瑟闻言,不说话了,好吧,都是她的错。
眨眨眼睛,白嫩的小手指了指刚刚被他立在一旁的相框,“要倒了。”
莫清逸侧过头,正好如慢镜头一般,眼睁睁的看着那幅相框缓缓倾倒,却来不及阻止。
“啪!”相框砸在地上的声音。
“嘿,你至于吗?!本天师就这么不值得你信吗,怎么你一副进了狼窝的样子呢!”莫清逸盯着那倒在地上的相框,气急败坏道。
他不就是几个月没出去么,怎么外面人就不知道他的名声了呢!他这人很靠谱的!
带着几分怒气的将相框捡起,放在了那张看起来十分奢侈的花梨大理石大案上。
随手将两边的东西一推,紧接而来的便是乒乒乓乓的声响,锦瑟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个在她眼里就是白花花的银子票子的好东西滚落在地,噼里啪啦碎成一堆。
心碎啊!
败家啊!
你小子有钱也不带这么糟蹋的啊!
锦瑟心中怒号,呐喊,虽然感叹莫清逸在糟蹋那些个宝贝,可去没有勇气跳出来指责,没看人家现在正怒着吗!
由此可见,莫清逸除了不靠谱这一特质之外,还有易怒,不差钱!
“不给你小子见识见识本天师的本事,你是不服是吧!”莫清逸哼哼,“你光听那小混蛋的话,怎么就不信本天师呢!”
顺手从桌角那半落不落的一堆宣纸中扯了一张出来,平铺在案上,又从旁侧凌乱的笔架中随手捡出一只狼毫,胡乱的在几近干涸的砚台中点了几点,便是在宣纸上一阵急挥。
时间不大,莫清逸收工,随手将狼毫丢弃在一边,拿起了他的画作固定在旁边的墙上。
锦瑟顺着看过去,也不过是寥寥数笔,却勾勒出一个线条分明的男子轮廓出来,而那轮廓的姿态,分明就是那相框中的主人公!
简单,却分外传神,像是赋予了生命一般,能够让锦瑟这种一点画都不懂的人,却一眼看出来。
不得不说,莫清逸行事看起来不稳重,可就画工这一方面着实出色,甚至有几分魔幻色彩,至少锦瑟是没那天赋,在她的记忆力似乎就没有一样是拿得出手的。
所以今日看莫清逸这一手,锦瑟决定,说什么也要将他的全部本事学过来,不然依照前世一般,啥也不会,实在是白活这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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