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飞说完便要转身上楼。
李雷和任志清对视了一眼,却是心里大急。他们今天过来跟董飞服软,是想让董飞解脱他对自个老二的困厄,重振雄风来着。
可歉也道过了,也伏低做小低声下气地服软了,董飞却是连这茬都不提,他们如何能够不急。
两人今儿也去医院看过了专家,做了不少的检查,专家也做了多番尝试,可二弟还是软塌塌的,毫不见起色。
为着自己后半生的性福考虑,李雷跟任志清再不敢拖延,这才咬牙过来哀求董飞。
他们想着,自己跟董飞也不算结下了解不开的仇怨,只要态度端正,认个错道个歉,诅咒发誓之后再不敢跟董飞过不去。
想必他也不会再为难自己。
顺手就能给自己解了现在这难言之隐。
可尼玛现实却跟自己想的不一样,看董飞现在这态度,很显然的还没打算放过自己,这可怎么是好?
“董飞,你给我站住!”李雷暴喝一声。
他的纨绔脾气又上来了。
“李少,冷静一下。”任志清忙拉了一把李雷。
我靠!自家的命根子现在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呢,怎么敢跟董飞撕破了脸?难道还想靠着自家的势力迫使其屈服吗?
对此,任志清可不敢抱任何的希望。董飞的脾性,任志清现在也了解了一点,这家伙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有点二。有点胆大包天。
更何况,董飞医术高超。武力值也是惊人。
性格跟他的实力结合起来,难道李雷还得不出结论?这个董飞根本就招惹不得啊!真要彻底撕破了脸皮。那他任志清也得跟着倒霉。
董飞站住,回过头来,冷笑道:“怎么?还有事?”
李雷两眼喷火,甩开任志清说:“别以为我动不了你,实话告诉你,只要我愿意,收拾你只是一碟小菜,所以,我希望你能认清形势。帮我治好病。”
他这是要以势压人了。
“说说看,你打算怎么收拾我?”董飞不动声色问道。特么的你的命根子还攥在哥们手里呢,竟然也敢威胁我。
李雷的话让董飞更坚定了牢牢掌控李雷跟任志清二弟的想法。
要想把恶狼驯服,让他变成听话的狗,那就必须一次将之收拾到再不敢升起反抗之心。
“怎么收拾?我只要动动嘴,你的十指道就开不下去,我随便用点手段,你就会莫名其妙的变成杀人犯什么的,还有你的这些朋友。他们一个个都会因为你在东河无处立足遭到报复。”李雷狞声道。
如果他的老二不能恢复如初,以上说的这些,他真能做得出来。
横竖不过一些刁民罢了,弄死一个两个有什么问题?
李雷此刻心里戾气冲突。是真急了眼。
“哈哈哈!”
董飞大笑起来,笑罢,轻蔑地看了李雷一眼:“我等着!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不过。有句话我先撂这儿:只要你敢对我以及我的朋友有一星半点的不利,我敢保证。你会遭到十倍于此的报复!恐怕你自己怎么死的,都没有人知道!”
他这话一字一句说出来。让任志清浑身发冷。
一个能轻易让他们不举,将他们变成活太监的人,真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一个人,应该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吧?
“你,你敢杀我?莫非你自己也不想活了?”李雷被董飞身上散发出来的逼人气势也是震得大骇。
他刚才说的是,假如董飞不给自己治,逼急了自己,自己鱼死网破,也一定不会让董飞好过!
其实,他那不过是吓唬。
是想让董飞害怕。
然后赶紧的把自个的老二解放了。
他是个很惜命的家伙,当然不会跟董飞这样的玩命,他觉着自己的命比董飞金贵十倍百倍都不止!
如今却是听得,董飞毫不避讳的说,要让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李雷可不会认为董飞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这种市井间的亡命徒,什么事做不出来?
李雷被吓住了。
“不!我不会杀你!我只是在说,你很可能会莫名其妙的横死!你死不死的,跟我会有什么关系?”董飞笑了起来。
不过,这笑容落在李雷的眼里,格外的狰狞。
李雷这下是真的害怕了。
又是惶急,又是恐惧。
惶急的是自己老二受到的困厄还没解决,恐惧的是如今自己的生命居然也遭到了很大的威胁。
闻洁他们这会都已从楼上下来。
看见来人是任志清,小梅、小娜她们都是变了脸色,她们没想到,任志清居然又跑来找事。
这两日对于十指道来讲,可真是多事之秋祸不单行啊!
小梅知道,任志清是高官权贵家的公子,能量大得惊人。也就是从任志清昨日在店里出现之后,十指道原本的大好形势一下被扭转,到了今日,更是四面楚歌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十指道都落到这步田地,给任志清打压得快要倒闭了,这纨绔竟然还不肯放过。
小梅的心情很沉重。
其他人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是,小梅感觉似乎哪里有不对劲。看任志清和他的小伙伴脸上的表情,那可不是得意,而是如丧考妣啊。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就让他们全都惊呆了。
只见得,一向狂傲得不行的任志清“噗通”一声,竟然跪在了董飞的面前,哀求道:“董大夫,饶了我们这一回吧,我给您跪下了。”
啊?!
在旁边看着的十指道诸人都十分的震惊。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任大少竟然跪在了董飞跟前。
董飞究竟抓到了他的什么把柄?竟然让不可一世的任志清怕到这个地步,不顾自己的面子,直接跪地求饶了。
董飞看了任志清一眼,又把目光投到了李雷的身上,却是并不说话。
李雷犹豫着,他知道董飞是个什么意思:任志清都跪了,你打算怎么办?
咬咬牙,为了自己下半身的幸福,李雷也膝盖一软,无声无息的,跪在了地上,脑袋恨不得扎到裤裆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