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那憋屈的样子,应该是被裴钰点了穴道。八 一√w w w√.★8√1√zくw .くcくom
苏梦婉指着其中的一个亚洲人道“小裴,把他解开,我要问话。”
裴钰哦了一声,便走上前去抬手解穴,却被我从一边拉住了。
没管他投来的诧异目光,我一巴掌就扇在了那俘虏的嘴上,然后用另一支手在他的后脑勺拍了一下。
那人便张开口,吐出了一排混着血液的牙齿。
裴钰恍然大悟道“啊,上次在x大,那些被抓的黑杀成员就是服毒自尽的,于科长想的真是周到啊。”
苏梦婉却不想听他拍我马屁,脸一冷说道“小裴,少废话,解穴!”
当那俘虏开口的瞬间,我就知道没戏了,因为他说的一嘴棒子语,苏梦婉用英语和中文问了几句,那人都摇头表示听不懂。
我在旁边看的直摇头,那人的神情坚毅,眼中十分淡定,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他真的不懂,不过如果连交流都不能,如何能够跟着出任务呢,难道会随身携带一名棒子翻译。
第二种可能性最大,他是在装傻。
苏梦婉自然也想到了这点,在又问了几次之后,直接拿起手枪,顶着他的胸口就开了一枪。
这声枪响很闷,那俘虏抬起头来时露出一副不可思异的表情,之后慢慢的倒了下去。
虽然他没能出声,不过在心中的话肯定是你们国家的公务人员怎么可以杀俘虏。
苏梦婉的动作让在场的人都惊了一下,不过这些人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特警,参加过不少危险的任务,见过世面。
此次战斗他们很多人的战友都被对方设伏杀死了,此刻处决上一个两个,还真没人会说什么。
反而都露出了更炙热的表情,好像希望苏处长能够再杀两个,为同伴报仇,毕竟等着审判,还需些时日。
苏梦婉这次直接用枪托敲碎了第二个人的牙齿,让他全部吐了出来,才让裴钰解了他的穴道。
那人一开口就用流利的英语,举着手就和苏梦婉交谈了起来。
两人说了一会儿,苏梦婉的脸色越来越差,显然是结果令她十分不满。
“满嘴谎言,留你何用!”当苏梦婉再次抬手将枪顶到那人的胸口时,我从一旁闪出,抓住了她的手腕。
“杀那么多人,手会脏的。”
苏梦婉哼声道“要你管!”不过手上的劲倒是松了下来。
这妮子要面子,我便顺口道“老杀来杀去的,也没什么意思,人死了,也感受不到什么痛苦,太过便宜了。”
“我们龙虎山有一记阴脉拳,中拳者会在数天内受尽折磨而死,要多痛苦有多痛苦,要不苏处,你批准,我给大家开开眼?”
其实我哪会什么阴脉拳,就是说出来给俘虏听的,目的是叫他害怕,吐露些有用的情报。
组织再严密,管理再严格,总有心神不坚的人,只是看你能不能刺激到他的痛处罢了。
苏梦婉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便收起手枪,点了下头,算是允了。
我左手握拳,食指和中指略微突出,一股玄阴之气灌注,对着那人便是一整套的灵蛇式。
现在的我对灵蛇式的理解已经比当年完备了许多,懂得控制力道、穴位和真气的输入时机。
如果力道合适,还真能一片一片的分时引爆,倒也能达到阴脉拳所谓的那种效果。
噼啪之声响彻仓库,那俘虏的身体被数道黑影冲击,左摇右摆,脸上的表情痛苦至及,便像是被数条毒蛇在撕咬一般。
到最后他只能出类似鸭子的惨呼声,因为嗓子基本已经喊哑了。
等我收手时,那人的身子如同一片破烂的树叶,铺在了地上,身子不停的抽搐着,却硬是没死。
我用余光瞟了眼最后那名跪在旁边的俘虏,虽然他的神情还算稳定,可是颤抖的双手已经出卖了他。
裴钰拍起手来“哇,余科长,你这一套阴脉拳太漂亮了,那人身上的经脉都被一股子阴气钻入,崩裂只是迟早的事,怪不得呢。”
“不然你把这招教给询问组的同事,以后还有咱们破不了的案子吗?”无错网不跳字。
我抬手谦虚道“嘘,师门秘技,不能外传,你看。”说着便打了一个响指。
地上那人的右腿突然一抖,爆出一片血雾,一声嘶吼从他那已经闭不上的嘴中传了出来,听着相当痛苦。
旁边跪着的那名俘虏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我笑了笑,目的达到了。
裴钰很快就过去将那名俘虏的穴道解开,这次还没等人问,那俘虏便用流利的中文大声喊道“我说,我什么都说,只要别让那个侩子手接近我!”
娘的,哥的演技爆棚了,看把这家伙吓的,还是不是名杀手了。
再仔细一看,哼,这货还是个标准的黑人。
前两个都是亚洲人,连英语都说不出,而他明明是外国人,却说的一口流利的中文,这情形倒是很讽刺。
苏梦婉把他拉到边上问话,裴钰在一旁守卫,我则带着几人朝着二楼尽头的房间走去。
刚才把庄董事长和那疯女人关在了一处,现在该看看结果了。
还没走到门口,便有一股血腥味从房内传来,一道红色的血水从门缝下渗了出来。
看来那老家伙的下场并不怎么好,我打了个手势,后面的警员都拿起了长枪,时刻准备战斗。
手轻轻的放在门把上,转了一下,就往里推了开去。
印入眼帘的是一片宛如地狱的景象,只见房间的四处都涂抹着人体的组织,只能这么说,因为已经没法判断是什么部位。
满地满墙都被红色的血液涂满,我都开始怀疑一个人的体内真能储存这么多血液吗。
就在最前面的那名警员想要踏入房间时,我伸手将他拉住,指了指钢丝床后面,一片被血液染红的白毛。
他看了一眼,便拿着枪退了出去,我则提着阴剑进入了房间。
一阵咔啪、咔啪细碎的响动从床后传了过来,听着像是在咀嚼什么东西。
当我将阴剑举起来,准备刺过去的时候,一个人头突然从床后伸了出来,是庄云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