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事情,因为她和雏田相见的时间并不是那么长,雏田也没时间和她细说。
但是在这种时候,她的心思自然也是玲珑剔透的,对于这种事,她自然也是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到底该怎么做。
雏田很是自信的说道:“好了,我对于这里真的很感兴趣,话不多说,全部都靠拳头说话吧!”
在听到这些话后,不管是贺彦还是海德这个世界疯了,或者说是他们自己疯了。
眼前这一幕真的有些让人匪夷所思,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在这个时候竟然敢放出如此狠的话。
海德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考虑到为自己把关的两波手下,为什么没有拦住雏田和冬时雨这两个小丫头的。
而贺彦则是在思考,会不会是这两个木叶的忍者,明知道自己不是海德的对手,所以才在这个时候,这样做。
那么自己要不要去打一波掩护什么的,毕竟这个时候,多一个人就多一份胜利的希望。
可是很快,什么就叫事实胜于雄辩,不,叫什么才是生活中意外真的可以如此扯淡。
在雏田说完话以后,他们只来得及稍微沉思一下,就见到那个明显比雏田大一点的女孩,
就率先上前一步,随着她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认真。
没有说话,因为没有必要,今天他们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无非就是当一次土匪,毕竟这东西可没说必须是有德者居之。
随着表情的认真,猛然间冬时雨一甩长袖,她的身体竟然开始脱落下来一片片白色的纸张,每一张都是那么脆弱那么不堪一击。
但是当脱落下来的纸,将一大片区域都覆盖后。
而且是有意识的随着冬时雨的操纵,竟然开始如长龙一样在满天飘舞。
到了最后,竟然因为速度实在是太快,甚至于几乎再也看不到每张纸之间的缝隙。
同时冬时雨手中立刻结印,随着一个简单的卯之印的结出。
她嘴中轻轻念叨一句:“纸遁:潮杀。”
随即原本盘旋在空中的纸张,随着她的印的结成,瞬间铺天盖地的朝着海德与贺彦袭杀而去。
此时原本每一张看起来就十分脆弱的纸张,竟然在此时化作了狂风暴雨,在刹那之间,就如同海潮滚滚,向着二人直接压了过去。
所过之处,发出的锋利的破空声,让人就知道这一招并不是那么好接的。
也幸亏这里并不是什么长廊之内的地方,要不然就这一招足可以一波带走所有人。
而这里因为十分宽阔的缘故,这就给了他们足够的辗转的空间。
在看到这一招发出后,海德和贺彦纷纷在心中两个字瞬间闪现而出:“我曹。”
在心惊肉跳的同时,动作却丝毫不慢,纷纷向着两侧闪避。
当如狂风暴雨一般的纸划过他们原来所在位置的同时,去势也是没有任何的衰减。
直接就与墙面来了一次激烈的碰撞。
但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发生什么爆炸,但是反而是这样却更加的让人触目惊心。
因为墙壁虽然依旧挺立,但上面那密密麻麻的空洞,而且是整整齐齐的足以说明一切。
这种变化虽然让二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或者说是难以理解,但是到了现在这一步,也终究是让他们彻底的认清楚了现实。
这两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小女孩,绝对不是来开玩笑,来敷衍自己的。
既然并不是敷衍,那这就有些难办了,尤其是这个时候在场的贺彦。
雏田整出的这一遭,是彻底的将他给彻底的给打懵了,她差点爆出粗口:“我滴个怪怪,我的个亲娘啊,不要这样玩我啊!”
这一招虽然并没有奏效,冬时雨也并不感到可惜,这一招她没有别的太多意思,只是想要跟这两个人证明一下。
自己以及雏田都是有资格在这个时候和他们平起平坐的。
这也只能算是强者之间一个很习惯性的打招呼罢了。
发生了这一幕,已经成功变身的,海德脸色也是逐渐阴沉了下来,搞不好待会儿的结果可能就是自己被对方三个人围攻。
自己到底是什么德行自己心中还是很有b数的,虽然这么多年将提姆西给忽悠的不要不要的。
可是在这个关头,他也没有抱着侥幸的心里去认为自己这般尊容,可以能够继续忽悠的眼前这两个小姑娘对着贺彦就是反戈一击。
所以,情况看起来很是不妙,这种环境下,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最危险的人。
他低语一句:“这可不妙啊!”
但是随即他将眼神看向了自己的手,如果可以的话,要是能够成功的获得这里的蕴含庞大能量矿脉的援助。
海德忽然觉得,只有这样可能才是真正能够保住自己性命,甚至是可以主宰这里的唯一希望。
他也是越想就觉得应该如此。
战斗其实还在继续,冬时雨在用过一招潮杀向着对面二人略微讲述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以后。
在稍微的缓场后,她并没有大包大揽的将两人都当做自己的对手,而是默默的选择了其中一个,也就是其中的贺彦。
另一个,自然是属于雏田的。
虽然她对自己的实力非常的有信心,但是却没有盲目自大到认为自己已经无敌。
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雏田也没有多想,将视线转向了海德,但也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就看到了正在不断的不停的伸展或者收缩自己的手掌。
雏田并不是很理解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但是她也很快就联想到某一种可能。
不得不说的是,原来是个人,求生**都是那么的强烈,海德这会儿这么做,应该是尝试调动属于蕴含十分恐怖查克拉矿脉的力量为自己所用。
看到这一幕,雏田的作死之心又是开始泛滥沸腾,要说人这一生中最为恐怖的事情是什么,
那无疑就是那不甘寂寞的好奇之心。
好奇引发尝试,尝试必须行动,行动才有结果,结果可能呵呵。
言尽于此,话不多说,告辞,告辞
雏田虽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真的是“臣妾真的做不到啊,”但她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