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面前的这女人,见凌飞竟然让其他男人都出了牢房,只留下了女人,又多看了两眼凌飞,发现凌飞颇为俊朗年轻,更有一种强大的气息,似是隐隐认出了凌飞的身份,但又不敢确认。
只是她便不再挣扎,安静了下来,哪怕凌飞的目光似是能穿透她的衣服一般,将此刻被绳技缚着,极为羞耻的她完全的暴露在了凌飞的目光下。
“放松,不要抵抗,我为你除去体内的魔煞!”
凌飞只是淡淡欣赏了几眼,便觉察到了身后来自于越秀清凌厉的杀气,便温柔的说了声,手按到了这已乖巧闭上眼睛,还抿起薄薄的红唇,嘴角微微有些上扬,显得小开心的女子的头上。
下一刻,女子只觉得后颈微微一麻,无穷无尽的黑暗袭来,让她陷入了昏迷。
在意识到她自己即将昏迷的瞬间,女子的心情顿时依旧,手上却极狠,直接将人打昏了过去,心中不禁都一紧。
这一紧,牵动了身体的筋膜皮肉以及力量,但她们又被绳技以不同的姿势紧紧缚着,顿时又是一阵体麻筋软,完全使不上力气,彻底丧失了对身体的掌控。
待凌飞将这间牢房八个女人都救好后,吩咐朱依依解去这些女子们的束缚,便重新打开牢房的门,走了出去。
“咦,什么味这是?”
门一开,牢房内的气息顿时涌出,让最靠近门的一名年轻小吏不由一愣,嘀咕着。
“有什么味么?”
越秀清一愣,仔细闻了闻。
她可是极爱干净的人。
只是这一闻,越秀清的脸顿时红了。
她虽然还是大闺女,但毕竟是县主独生女,见多识广。
刚才身处牢房,没有对比,没察觉。
此刻出来,里外一对比,闻出了这股还带着几分沁人之意,又有些腻人的奇特味道,是怎么形成的了。
“这几个女的,真不要脸!见了飞哥儿,都不知道矜持么?身体都控制不住了么!”
越秀清心里气恼的想着,颇有些呆不住,道,“飞哥儿,我先回去了。你去鬼愁涧的时候再来官衙叫我。”
“好,你去忙别的吧。这里有我呢!”
凌飞说实话,这会儿也有点尴尬。
不知不觉,自己变得年少多金,英俊强大,这么有魅力了嘛?
这些女人比之前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都不堪,都难以自控了嘛?
待越秀清走后,凌飞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了监狱长,“老兄,你的绳子又脏了些,不介意吧?”
“……”
监狱长一愣,随后露出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容,“不介意不介意!”
“好了,我们加快速度吧。魔煞不等人。”
凌飞正色起来,认真说着,已走向了下一间牢房。
“诺!”
所有人闻言,皆严肃起来,手脚动作不由变快。
一番忙碌,整整大半天过去,凌飞总算将监狱中所有魔煞入体的人救了下来。
“有劳凌院长了!凌院长出手,果然厉害!即然凌院长不留下吃饭,那改日,我再专程上门拜谢!”
监狱长与朱依依一同送着凌飞。
凌飞点了点头,来到了监狱大门外后,彼有深意的看了朱依依一眼,看向监狱长道,“老兄,我问你要个人如何?”
“凌院长请说!”
监狱长眼睛不瞎,早看出来凌飞看着朱依依的目光与别人不一样,当即心里揣着明白,很是恭敬的说着。
朱依依一旁听着,心里颇为紧张,砰砰直跳,不禁垂首,姣好的面容泛起了羞红之色,同时颇为纠结。
监狱长应该不会拒绝凌飞的要求,但她,要不要拒绝呢?
女孩子,是不是要矜持一下呢?
凌飞颇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朱依依,没闹懂这姑娘怎么就低下头去了,还心跳加快了,随即看向监狱长,俊朗的面容微微笑着,眼神极为认真道,“是这样的,我见依依姑娘如此年轻,便已是武师,而且绳技与刀技极为不凡,走出了她自己的武道之路,一时起了爱才之心,想邀请她去我大夏武院执教。”
“啊?”
监狱长有点懵,有些呆呆的看着凌飞。
p,我还以为你对我们国律司的姑娘有意思,想搞对象呢!
怎么就想把我们国律司的司花挖到你们大夏武院去当老师?这想法,也是没谁了!
朱依依倒是有些受宠弱惊。
虽然心底深处隐隐有几分失落,但朱依依深知,亲自获得凌飞的邀请,去东乡大夏武院执教,是多么的难得。
如今的东乡大夏武院,可不是当年那个不怎么出名,一点不强力的东乡大夏教习院了。
如今的东乡大夏武院,威名之盛,风头之劲,财富之多,武道之强,凡此种种,为东乡之最,在东乡城这片天地,宛如横空出世一般,横压一境。
更难得的是,如今的东乡大夏武院,上至武道强者,中至武修新人,下至平民百姓,深入影响到了他们每一个人的生活。
造就这一切的人,便是面前这个丰神俊朗,剑眉星目,无比年轻,无比强大的男人。
这样的一个男人,对于何任心怀慕艾的女子来说,都是一个迷一样的男人,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更不要说,这样的一个男人,竟然咏出了洛神赋那样的文章,才情绝世,连郡主都动了芳心。
这样的男人,哪怕不是对她动了心,向她示爱,而是邀请她去大夏武院执教,对她来说,对身为女人的她来说,都是莫大的荣幸,极有荣耀。
朱依依这一刻,反而有些患失患得了。
她的才情,她的武道,承担得起这份荣耀么?
监狱长心中的情绪调整好后,看了眼朱依依,目光无比复杂,满是不舍,又极为欣慰,还充满了担心,想来想去,最后还是主动出言替朱依依问道,“凌院长,依依她,真的可以,受到您的邀请,去东乡大夏武院执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