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们似乎是冲我来的,心里一惊。w w w★.く8く1√z w .
不过我知道这种情况不能慌乱,说不定不是冲我来的,我轻轻的踩了踩油门,往旁边变了下道,他们也加快了度,往旁边变了下道,而且以更快的度冲我追了上来。
我草,真是抓我的啊!怎么看出来的?!
我心里一惊,稍微加了加油门,后面的警车也立马跟了上来,而且接着就听到后面传来大喇叭的声音,“前面的黑色车辆请靠边停车,接受检查,前面的黑色车辆请靠边停车,接受检查。”
我紧张的头上汗水都出来了,这时候要是加他们肯定知道我有猫腻,我这车就算开的再快也没用,前面指定有人堵我,但是我要是停下来的话,他们肯定能认出我来。
我想了想,最后突然灵机一动,把腿上的匕拔出来,掰了掰后视镜,然后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对着镜子刮起了眉毛。
刮眉毛的时候后面的警车一直在大声的喊,车也提了上来,过来拦截我。
刮完之后我骂了句草,估计连我妈都认不出我来了,真他妈丑!
我把刀重新藏起来,然后度没有变,装作若无其事的驾驶着车匀往前开。
警车绕到我车前之后渐渐的慢了下来,把我逼停了。
我赶紧打开车门,下车,佝偻着身子,装出有些驼背的样子,笑呵呵的走过去,冲下车来的几个警察道:“呦呵,几位长官,俺这是犯了啥事儿了啊?”
我说话的时候故意学着宝强的口气,用河南话跟他们说。
那几个警察走过来不悦的说,让你丫停车你丫咋不停呢?
我陪着笑点了点头,道:“那啥,俺不知道您叫的是俺呢。”
说完他们打量了我一下,一脸的诧异,说我咋长的这么怪呢,领头的一个白脸警察道:“来,出示下身份证。”
我挠挠头,说走的匆忙,忘记带了。
他说那出示下驾照,我进车里假装找了找,出来赔着笑道:“俺驾照放包里了,好像被俺那个调皮的儿子给俺拿下车里,几位长官,俺也是因为一时疏忽,您看能放俺一次不?”
说着我从兜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塞到领头的那男子手里。
后面一个高个冲白脸警察道:“咱又不是交警,哪有功夫替他们管这些屁事儿,还得抓紧时间回去抓嫌犯呢,既然不是咱就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白脸警察点点头,冲我说:“以后记得把证件都带齐了,赶紧走吧。”
我笑着感激的点点头,道了几声谢,然后转头往车上走去。
“慢着!”
身后的警察再次喊住了我。
我咽了口唾沫,紧紧的握着拳头,心攥了起来,暗想要是被他们认出来的话,就只能殊死一搏了。
我缓缓的转过身来,脸上挂着笑,道:“长官,还有什么吩咐?”
白脸男子笑着说:“我刚才见你丫长得挺奇怪的,现在才反应过来你没有眉目,你丫眉毛呢?”
我笑着说:“俺也不知道,打小得了种病,老是掉眉毛,后来掉着掉着就没了,现在也长不出来了。”
白脸男子笑着说:“你大爷的,听说掉头的,还从来没听过掉眉毛的。”
他说完后面的几个警察顿时也都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我弓着身子陪着笑了笑。
他挥挥手道:“行了,没事了,走吧。”
说完他们转身上了警车,我见他们走了之后才暗暗松了口气。
上车之后我没再敢走高公路,绕了一大圈从隔壁市往东北走。
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回了东北,回到了以前我舅舅住的老房子里。
虽说回来之后也挺危险的,毕竟这里我有迟瑞这么个大对头,但是我想想实在没有地方去了,只能回来了,不过好在我舅舅的这所老房子没多少人知道,所以住着也挺安全的。
到了之后我就给军师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昨天晚上生的事情,说我现在很安全,如果孙伟要是过去的话,让他及时告诉我,并且保护好他。
军师听完之后有些紧张,问我现在在哪儿,他让韩逸和赵子储来保护我,我说不用了,我现在挺好的,我先躲一阵子,等常远清的事情解决了之后我再回去。
我自己在东北躲了有四五天,期间吃饭什么的都是我提前下去买好火腿肠、咸菜和方便面等,回来凑合着吃。
我见军师那边还没有孙伟的消息,有些急了,给孙伟打电话也打不通,心里不由的更加担心了。
又过了有两天,军师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刚才兵哥跟他联系过了,说郑先生动用关系把我现在逃犯的身份给撤销了,所以我现在不用担心被抓了。
我听完这话松了口气,身子瘫到了后面的沙上。
这段时间跟老鼠似得生活终于结束了,他妈的,老子大街上都不敢去。
军师说虽然现在通缉撤销了,常远清也正在受审,但是张家肯定还是不会放过我,所以我现在必须尽快回去,他给我办理办理手续,让我出国去。
我一听要出国,问他是什么意思,让我移民吗?
军师说我要是不想移民的话就不移,但是现在的形势是我必须出国,要不然还是会有危险。
我一听顿时有些火了,说:“搞得就跟他们张家好似只手遮天了一般,老子哪儿也不去,哪儿也不躲,我就不信了,他张少海不是要弄我吗,好,那我就跟他干,他妈的,反正老子也差一点被他弄死,就当死过一次了,这次我死也要拉他个垫背的,我贱命一条,换他一条命值了。”
军师叹了口气,道:“话不是这么说,你不能说气话,豁出命去拼不值得。”
我说:“草,怎么不值得,孙伟都好几天了没有动静,要是这次孙伟死了的话那就是替我死的,我自然要把这笔账记到张少海的头上,我非弄死他不可。”
军师说:“行了,先别急着说这些了,你先回来吧,我们再商量。”
我把孙伟的车留在了车库里,现在我已经恢复自由的身份了,所以可以买飞机票了,我就订好票坐飞机回去了。
到了之后军师带赵子储和韩逸去接的我,出了飞机场之后就跟做贼似得,赵子储和韩逸四下看了一眼,才带着我上了车。
我上车之后骂道:“草,这他妈的我都回自己的地盘了,还得担惊受怕的。”
军师劝我说张家的势力非比寻常,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我当时心里窝着一股火,使劲的踹了下车座子。
其实我之所以这么火大,是因为孙伟那边一直没有消息,我感觉他多半是凶多吉少,他是为了我而死的,在我心里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丢下了他而逃命了,所以对他有种很深的负罪感,心里很愧疚。
回去之后韩逸一个劲儿的安慰我,说伟子命硬,死不了的。
我低头抽着烟不吭声,我长这么大,头一次这么瞧不起自己,心想自己就应该陪着他一块儿死在那里的。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的时候,有个兄弟突然跑上来,说:“雨哥,外面有个要饭的吵着要见你。”
“要饭的?”
我皱了皱眉头。
他点点头,说:“对,要饭的,穿的又脏又破,非要见你,兄弟们赶他还赶不走,身手还挺厉害的,要不你让韩大哥和赵大哥下去看看吧。”
我不解道:“他说找我啥事没?”
他摇摇头,拧眉想道:“没,说他叫啥孙伟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