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对面的粗犷男子也有些震惊于杜羽的速度,双手握拳的时刻注意着自己身边。
突然在其身侧,淡淡的寒气一闪,杜羽身形无声的出现在那里,双手握着一把阔剑向男子斩去。粗犷男子也发现了异常,想都不想的抬起一只手臂,向一侧挡去,“砰”的一声轻响,阔剑就被这条手臂上的土黄色甲衣,轻而易举的弹开了。
杜羽微微一惊,不过下一刻身形一闪的又消失不见了,下一刻又从另一侧现出身来,持剑斩去,同样的被反弹而开。
就在杜羽和粗犷男子一攻一守之时,离石台不远处的一座茶楼的二层,在靠近石台这边的窗台旁,面对面的端坐着两位中年儒生。
其中一位年长一些的儒生,扭头看着窗外的石台,饶有兴致的向对面的儒生说道:“田兄觉的这位小兄弟的身法如何?”
对面的儒生闻言也看向了窗外的战斗,微微一笑,道:“冰遁术,不错,虽然没有令徒的风遁迅速,但是以此子的修为,能够施展到如此地步,已实属不易了,不过……”较年轻的儒生略微一顿,又接着道:“不过此子毕竟修为低了点,遁速再快也是无用。”
先开口的中年儒生,闻言呵呵一笑,突然性趣浓浓的开口道:“咱们约个赌如何?如果这位小兄弟输了,你我刚才所谈之事,就由田兄说了算,若是侥幸胜出……”
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对面较年轻的儒生,就抢先开口道:“若是胜出,那件事就由黄兄做主。”
“好,呵呵,那你我就静观其变吧!”说完,爽朗的一笑,扭头朝着石台看去。
却说此时和粗犷男子斗在一起的杜羽,心里暗暗震惊,这土甲术还真不简单,任凭杜羽如何攻击,都被男子身上这层黄色的甲衣反弹而开,根本无法伤及对方。
身形一闪,杜羽停下了身法,站在粗犷男子不远处,双眉紧皱的看着对方,对面的男子哈哈一声大笑,“哈哈,怎么样?任你速度再快,也无法伤及臧某分毫。”
说完,手中法决一变,远处的石锤黄光一闪的,又涨大了几分,压的玄阴盾光芒暗淡,若是如此下去,此盾非得被毁不可,到时就无法抵挡石锤的千斤之力了。
杜羽扭头看了一眼玄阴盾,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手中法决急变,下一刻雪晶剑蓝光大放的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一下子又宽大了数倍有余,成了一把冰霜巨剑。
然后身形一闪的,再次消失不见,对面的粗犷男子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虽然见那把蓝色冰剑气势不凡,但是他心里却是不屑,因为他不相信以杜羽的修为能够破开自己的土甲术。
片刻之后,男子身后寒气一闪,杜羽双手持剑的一冒而出,粗犷男子已经熟悉了杜羽的出手套路,想都不想的用覆盖着甲衣的手臂向后挡去,这一次却是什么声音也没有传出,那条手臂直接从杜羽的身体上一穿而过,仿佛只是一道幻影一般。
“不好……”
粗犷男子立刻发现不对,但是此时已晚,就在他说话之时,其身子一侧,白影一闪,又一个杜羽双手持剑的出现,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剑斩向男子的臂膀之处,“轰”的一声巨响,两人均都一颤的向后退去。
只不过粗犷男子在倒退的同时,其身后波动一起,一颗蓝色冰球无声的出现,同样击在了刚才的臂膀之处,又是“轰”的一声巨响,一股寒流瞬间将男子包裹,只几个呼吸间的功夫,刚才被击中的臂膀处,就慢慢的出现了丝丝裂痕。
这时杜羽才倒退数步的稳住了身形,在刚一稳住身形之后,就手腕微抖,好似放出了什么东西。而这时对面的粗犷男子由于遭受两次攻击,身形还没有稳住,其头颅一侧就微微一闪,一根晶莹的细针无声的浮现而出,正是杜羽的那枚月影针灵器,下一刻,丝毫征兆没有的对着男子的臂膀猛扎而去,“砰”的一声轻响,原本就出现丝丝裂痕的甲衣,终于承受不住如此多的攻击,被晶莹细针洞穿出了一道血洞。
这时,刚才那道疑是幻影的“杜羽”,才灵光一闪的变成了一道符禄,被杜羽伸手一招,收了起来。
对面的粗犷男子一声惨叫出口,接着用阴厉之极的目光看着杜羽。
不过片刻之后,二话不说的,冲远处的石锤一点指,将其缩小并收了回来,一只手捂着受伤的臂膀下了石台,向远处走去,期间又回头怨恨的看了一眼杜羽。
此时台下的众人才刚刚反应过来,一个个全都张大了嘴,不知道如何表达此时的心情。尤其是杜雪月,一只白皙的纤手,轻捂着玉口,一对杏眼闪烁着无法相信的神色。
而此时,同样面带震惊之色的还有一人,那就是旁边茶楼上较年轻些的中年儒生,同样一眨不眨的看着石台上的杜羽,另一位年长些的中年儒生却满面含笑着说道:“怎么样?田兄可看清楚了?”
被称作田兄的中年儒生,这才转过脸来,苦笑一声,“这回田某输的心服口服,没想到此子还懂的瞬间提升修为的方法,刚才若不是他体内灵力,瞬间提升了一倍有余,也不可能击破土黄甲的。”
说着,此儒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黄兄不会是事先就认得此子吧!所以才设的赌局。”
年长些的中年儒生听后,也不生气,却哈哈一笑,“哈哈,黄某确实是事先就知道,不过并非认识这位小兄弟,而是他先前变化,嘴角微微一翘,“那就有劳师姐了。”
接下来,杜雪月向那位摊点的老板交付了晶石,二人就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快速的离开了此地,向着城东方向走去。
一盏茶的时间后,杜羽和杜雪月一起并肩走着,后者突然扭头说道:“我记得羽师弟两个月前就出家族了吧?至今还未回去吗?”
杜羽闻言,表情一愣,不知这位师姐为何如此一问,老实的回答道:“师姐说的没错,师弟确实是两个月前就已经出了家族……”
杜羽将自己一路上所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包括水炫和土山如何被黑袍人追杀,自己如何逃脱,又是如何来到此地,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杜雪月,当然自己斩杀黑袍人和怀疑白家之人也参与其中之事,并没有告知后者。
两人边走边述说着,等杜羽说完之后,杜雪月脸色有些惊讶,“师弟是说怀疑李家之人,就是追杀水炫和土山的黑袍人?而且李家还和濮阳世家扯上了关系?”
杜羽听到此女略微震惊的疑问,轻轻地点了点头,不过还是补充了一句,“这些都只是师弟的猜测,至于是不是真的,师弟也不太敢确定。”
杜雪月微点了下头,“师弟放心吧!这些事情我会向二叔说明的,至于你超出临时通行令所规定的时间,我也会一并向二叔求情的,师弟就暂且放心的在此城住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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