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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个“妈”生的,很难尿到一个壶里。刘宏从先前连队带到检查站的战士,经过混编之后,分配到了各班各排。
开始无事,但时间久了,和以前的边检站的老战士之间,就产生了矛盾。最后演变成了大打出手,情形不好控制,一发不可收拾。
边检站的两位主官,一时也查不出是哪家的对与错。为了不把事态感上,很少有人能过得去。产生矛盾,也是显而易见的。
连长和协理员都对刘宏的话表示认同,但是混编的命令已经下达了。按照上级的意思,也是进行混编,方便管理,要是把这些后来的人,再重新挑出来,对各排的排长,也不好交待。
刘宏一直也没有解决的办法,也只好把带头闹事的几个人,叫到了自已的宿舍,加以训导,叫他们不要再闹了。
然而平静没过几天,两派之间又生起了事端。原因是在选拔班里副班长的问题上,提拔的二年兵时,清一色全是边检站的老人,刘宏带来的人,没有一人但任副班长。
刘宏也认为这事不妥,来到站部,想找站长和协理员说一说,要是这样,真的不利于团结,他带来有五十多人,光二年兵就有一半,要是常时间这么对抗下去,大乱子迟早会发生。因为他们执行任务的时候,枪膛里装的全是实弹。
边境检查站,有大约两百名战士,干部有十几人,光排长就有六人,副排长也有六人。排长是副连级待遇,副排长是正排职。为什么高职低配,就是因为这个地方太重要了。由于是副营级单位,干部又多,也只好这么办理了。要是哪位副排长调到后方,自然就以排长职务担当了。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这个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军中,也不少见。
每个排下设三个班,每个班都是超员编制,大多是十二到十三人。班长由站部直接任命,副班长由各排的排长进行推荐,经过站里支部会议通过,再下达任命通知。
班长们,排长管不着。可是副班长的产生,和排长,副排长就有决定姓的关系了。哪个当排长的,都想把自已一手调教的兵,放在副班长的岗位上,等班长一级的人员复员后,随之自然的就当上班长了,这在边检站是常态化。所以这些排长,大多会选择自已当排长时,就在手下工作的二年兵,他们跟自已的时间很长,都很听话,管理起来也很顺手。没有一个排长会放下自已的人不用,启用刘宏带来的“后妈”生的二年兵。
由于刘宏没有带来一个干部,原先的那名排长,也通过运作,到了内陆的部队,边检站中的干部,只有他一个副站长是外来人,人家全是老人。
没有排长,自然也就没有人会推荐,刘宏手下的兵为副班长。当边检站的二年兵当上副班长之后,就对刘宏带来的人,进行了严格管理。
同是二年兵,两者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不服气的大有人在。时不时的,两个“妈”的孩子们之间,就会发动了小规模的“战争”,这让站里所有的干部,包括刘宏都很头痛。
他刘宏能忍,聚居人下,可是十岁的年轻战士,不一定都能忍,看来真得找个好的解决办法,刘宏一直在思考着。
最让刘宏苦恼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张妤,不知是犯了什么疯,当她听到刘宏已经提升为正连职时,就马上催促刘宏结婚,一点时间也不能等了。
刘宏一边打电话安抚女朋友,一边想着解决战士之间的矛盾,常常晚上睡不着觉,几近失眠。这也难怪,最近协理员要调走了,一年期满了。站长的家中,也事情不断,有时刘宏想找这两位领导汇报工作,一天一天的都看不到人影,刘宏的头发掉了很多,都是艹心艹的。
刘宏就是刘宏,他想到了一个好的办法,用来解决战士们之间的矛盾。他主动找到爱闹事的手下,问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想混到复员,就打背包走人了。
然而哪个人当兵,都不是来混曰子的。他们的答案很统一,就是在公平的条件下,看哪个干得好,就让哪个人当副班长,这对一年兵们也是个启示,让他们有目标可循,以后工作也好做了。
听到了二年兵们的反馈,刘宏苦笑了笑。
“你们的要求真的不过份,但我只是个副站长,不是主官,我答应不了你们,我只能保证,不让你们以后吃亏,干好干赖,全凭你们了。”
众人认为刘宏就是个老好人,根本不配当他们原来的副指导员,都起身想走,但还是让刘宏给拦住了。
刘宏从抽屉里拿出了,张妤寄给他的“大白兔”奶糖,给大家每个人发了一块,之后坐在了自已的椅子上,语重心长的跟众人说道。
“我有个想法,我们边检站的条件很艰苦,冬天根本吃不到新鲜的蔬菜,我打算把你们从班排里调出来,组建一个后勤班,我作为副站长,主管后勤,要是你们同意的话,以后就跟着我干,我这个班没有班长和副班长,全靠自觉,你们唯一的领导,就是我这个副站长,你们看怎么样呀。”
“后勤班都干啥呀,还用站哨不?”有人提问。
“后勤班就是搞点副业,平时种种菜,养养猪,但我可以给你们保证,年终评功评奖时,我一定从站里要来几个名额分给大家,你们觉得这事行不?”刘宏讲述了想法后,又把皮球踢给了大家。
众多二年兵之中,有好多人压根就不想在班排里待着,听刘宏这么一说,表示同意,愿意以后跟着刘宏干,去他的后勤班。
也有不愿意的,当兵不可能来种菜,养猪。这样复员回家,也没法和亲友们讲,有相当一部分的人,不想和刘宏到后勤班。
就这样,二十几名的二年兵战士,一半留在了班排,继续站岗站哨。一半来到了刘宏新组建的后勤班,跟着这位主管后勤的副站长干了。
这十几个人,对六个排长来说,根本不受什么影响,一个班也就少上三两个人,他们走了,领导的工作,更好开展了。
很快这个主意,就在站党支部的支委表决会上,一致通过了。刘宏是副站长,又兼当起这个后勤班的班长了,刘宏手下又一次有了兵了。
种菜,养猪,刘宏这个城里长大的人,一项也不会。但是刘宏自有他的想法,只有手下有人,什么都是有可能办到的。就算后勤班的工作不成功,站长和协理员也不会怪他,必竟他把战士们之间的矛盾,平息下去了。就算无功,也是无过了。
事在人为,刘宏做什么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早就想好怎么能把这个后勤班办好了。他找到了当地的农科站的专家,对边检站四周的可用耕地进行了测量和检验,得到的结果是,夏天种什么都能生长。
凭借四处的原木,专家还劝刘宏搞点“木耳菌”和“蘑菇菌”出来,这些东西,农科站都可以提供。要是产量高了吃不完,镇里的国营特产公司,还可以负责收购。
刘宏一听专家的评估,别提多高兴了。他马上安排众人工作干活,自已去联系农业大学的教授,主要引进“木耳菌”。
协理员听了刘宏的汇报,想了半天,最后说道,“老刘,你原先说养养猪,种种菜,我认为这没什么,要是搞木耳养殖,是不是压线了,别人会认为我们想搞投机倒把”。
“我想好了,我们养木耳不卖钱,冬天拿它来换些新鲜蔬菜,给大家改善下,不卖钱叫什么投机倒把,我们是以物换物罢了”。刘宏笑了笑说。
协理员认为这事还得跟站长打个招呼,他不想为这个事担上责任。此时站长正休探家假,刘宏也只好先种菜养猪,搞木耳的事就放下了。
在农科站专家的帮助下,后勤班很快就出了成果。秋收的时候,收获了大量的白菜和土豆,这些东西放在地窖里,足够全站二百多人过冬的了。
后勤班养了四口大肥猪,天天吃着新鲜的菜叶,和着当年的玉米面,猪的成长速度也相当惊人,就在秋收的当天,刘宏特地杀了一口,用猪肉炖粉条,招待了全边检站的战友。
席间,刘宏频频举杯,仿佛他成为了站里的主人,把站长和协理员的风头都盖过了。他来到留在班排的老部下们身边,和他们喝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