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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着马车,一路奔行,在途径白云镇的时候稍事停留,李修文说是要回家取钱,便稍稍等待了些许时间,到达青云县的时候,已经是半晚时分了。八 一√w w w√.★8√1√zくw .くcくom
找了件客栈,两人分别开了个房间,叶铭是打算将事情办完,好快些回到家中,然而李修文却提到,要带他去普陀河欣赏风景。
“老弟,你有所不知,这普陀河由西向东南流,途径四大洲成,最后在青云县汇入南海,而在这沿岸茶楼妓馆众多,乃是此地最为繁华之地,既然来了,若是不去看看,岂不可惜?”
叶铭没有心思跟他外出闲逛,大致也猜到了他的打算,于是说道:“若是憋坏了,你就自己去,我自会独自前往书院,见那个什么李夫子的。”
“诶,老弟,别啊!”李修文连忙说道:“此时书院已然下课,李夫子他人应该也已经回家了,现在去恐怕多有打扰,还是明天再去为好。”
“愚兄并非要带你去喝花酒,那玩意我早就戒了,这次是要带你去那登仙楼看看,若是运气好,也许还能够遇到李夫子也说不定。”
听他这么一说,叶铭倒是来了些兴趣,既然学院已经下课,现在去也是找不到李夫子人了,既然有可能会在登仙楼遇到,那也不妨去看看。
说罢,两人便动身前往,穿过几条街道,来到普陀河边的街道,往前走了些许时间,只见远处有一栋六层楼的建筑,李修文迫不及待的介绍起来。
“老弟,你听我说,那便是登仙楼了,当年镇南王在此遇到仙人却不知,实在是令人感叹不已。”
李修文摇摇头说道:“别看这楼只是在一县之内,但它却是在整个福山城,乃至整个大天王朝最为有名。它共有六层,楼内雕梁画栋,布置十分精致典雅,愚兄曾经来过一次,一顿饭花费了近百辆银子,也不便宜啊,不过好在物有所值,并不算亏。”
说到钱,李修文倒是有些洋洋得意起来,晃着个脑袋,好像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一样。
登仙楼的名声流传颇广,记忆之中,叶铭也是有所耳闻,只是原来的他不过一介落魄书生,根本就来不起这样的地方,因此也只是听闻,却不曾真正见过。
如今站在不远处观望,倒真是有几分味道,夕阳映照在湖面,波光粼粼,有些昏黄的光线将这一楼一河相融,确实是有些韵味。
相传,当年镇南王凯旋而归,路径此地,便再次将领,席间有一邋遢道人打算化斋,却是被士兵拦住。
那道士不恼火,呵呵傻笑着自顾自的在酒楼外席地而坐,而后又招来了许多乞丐,说是要请他们吃饭。
镇南王虽杀伐于沙场,一身血腥之气,但却也颇有仁爱之心,死在他手下的只有敌人,无辜之人他却是一个也为杀过。
这道士并无罪过,镇南王定然不会杀他,那些士兵知道王爷的脾气,只能仍由那道士在外撒野,没有上去过问。却哪知邋遢道士凭空变出一个口袋,随后又从其中不断取出一份份精美菜肴,而且上面还冒着热气,一看便知是刚出锅不久。
那些士兵久经沙场,有着很好的军人素养,表面上并未表现的太夸张,但心中却是震惊不已,周围的乞丐也是大声叫好,看着那一盘盘热腾腾的菜,哪里会管他是怎么来的,扑上来便是疯抢。
而就在他们诧异之际,酒楼内却是叫嚷了起来,说是刚刚给镇南王做奥迪额饭菜不翼而飞,转个头的功夫就全不见了。
士兵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上前就将那道士擒下,那道士并未反抗,任由他们捉拿自己,随后他便被带到了镇南王那里,听候王爷落。
邋遢道士不卑不亢,说是听闻镇南王在此设宴,自己没有什么好礼相送,只能奉上一壶浊酒,供大家享用,让众将领都不要客气,定要一醉方休。
在场的将士们见他这邋遢麽样,又是有些疯癫,心中大怒,当场便呵斥,更是有人拿起兵器欲上前将其斩了,但最后都被镇南王制止。
他问道:“本王在此设宴只不过是一时兴起,若不是途经此地,众将士皆有些困乏,本王也不会在此停歇,你这道士又是从哪里得知本王设宴于此?”
“瞎算的,没想到真的算对了。”邋遢道士呵呵笑着,从布袋中拿出一壶酒,说道:“镇南王,不若先尝尝贫道这酒的滋味如何?”
“且慢。”镇南王制止道士倒向自己的酒,说道:“既然你这么会算,倒不如给本王算算!”
“有了!”王爷的话不容置疑,邋遢道士也并未拒绝,他掐指一算,便嘿嘿笑道,却又故弄玄虚说道:“王爷若想知道,不如敬在座的将领一杯?”
说着他便给王爷倒满,之后又将酒壶递给他人,然而王爷却是有些不悦的说道:“本王还未说出要让你算些什么,你怎又说算好了?”
邋遢道士却是不惧,说道:“王爷喝了便知,老道诚不欺你。”
“好,若是一会说错,本王当场将你斩于剑下!”说着,镇南王示意众人倒酒,只是这一个小酒壶,根本就满足不了在座的几十个人的酒杯。
然而他们又哪里能想到,这一壶酒倒下来,众人的酒杯都倒满了,然而酒壶中却依然是满满一壶。
见此情景,在场众人皆是吃惊不已,就连镇南王也对道士也改变了看法,变得崇敬之极,甚至还言说要拜老道士为师,学习法术,使他将来在战场上能够再立战功!
邋遢道士哈哈大笑,说道:“王爷将爱贵不可及,无人可比之,却是与道门无缘。”
言罢,只听窗外传来鸣叫声,一直白鹤翱翔于河面之上,邋遢道士走到窗前,纵身跃了出去,直直落在白鹤之上,说道:“贫道我已然给王爷算完,该说的也都说了,自己好好领悟吧!”
至此,他便乘着白鹤飘然而出,留下在场的众人,瞠目结舌,皆是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镇南王低头暗暗思索,贵不可言,无人可比之,莫非这道士真的看出了本王心中所想?
自此之后,没过多少日子,当朝皇帝便突疾病身亡,由于他没有子嗣,最后便是皇弟镇南王即位,这也印证了邋遢道士的那句,贵不可言,无人可比之。
当朝皇帝,天下凡俗之人,又有谁能够比得了呢?
这已经是五百年前的事情了,登仙楼便是从那时开始闻名,而镇南王当上皇帝之后,便开始扶持道教,打压其它宗教,道教便是在这个时候开始显圣的。
在百姓心中,这或许只是一个传说,茶余饭后的话柄,但叶铭知道,这些都是真的。
他还记得青木子曾经对他说过,道教之所以能够显圣,便是因为他的师父,叶铭的师公曾经在皇帝面前显露过法术,而青木子指的应该就是这件事情了。
“没想到师公也是那般品性,也难怪我那便宜师父会是那副德性,不愧是师徒啊!”
叶铭心中想着,忍不住摇头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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