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小姐进來时恰巧撞见童麦和霍亦泽的拥吻护士小姐顿然惊慌“对不起打扰了……”手中端着医药托盘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童麦被声音惊醒用力的推开了靠她很近的霍亦泽面色越发的绯红了“沒有关系沒有打扰”
霍亦泽却显得气定神闲仿佛刚才他和童麦什么事情也沒有做注意到护士小姐手上的针管“什么事昨天医生不是说沒有什么大碍了吗”
“霍先生为了安全起见医生说还是替童小姐抽血化验一下比较好”护士小姐边说边已经拔出针管童麦在见到大号针管时脑袋霎时间晕乎乎的也不知不觉中揪紧了霍亦泽的衣袖
若是在昏迷中被打针还好她不会有什么感觉可是现在在她意识很清楚的时候如此大号的针刺入臂弯间……
天啊久久的望着针尖不仅仅是头晕头也很痛
“童小姐我要替你抽血化验了”护士小姐似乎也看出了童麦的紧张较为甜美的声音似是在安抚童麦
针尖在越來越凑近童麦时情不自禁的缩回了臂弯“我……现在沒事了应该不用抽血了吧”仍旧是怕打针对医院对针管有着强大的畏惧心理可偏偏她自己不争气老是进出医院
霍亦泽敛眉修长的指尖突然之间攫住了她的下颚童麦的头颅被迫转向他“怕就别看”
稍许凌厉且冷冽的声音在童麦的耳畔传來此刻与霍亦泽的双瞳对视童麦睨见了他眼底的威严
她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努了努嘴什么嘛……
做不成情人不能在一起了居然态度就这么恶劣了
可是旁观者清在一旁替童麦抽血的护士小姐却能从这威逼的声音里清楚地听到霍亦泽紧张的心声尤其是他一张沉沉的面庞分明就是写满了他的在乎
“童小姐别害怕不是很疼”
手臂间传來的刺痛令童麦的脸色有些扭曲还说不疼……医生护士素來都是骗子
“好了现在我拿去化验如果化验的结果沒事医生说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护士小姐出去后童麦疼痛的闷哼出声眉梢紧紧的攒着“该死的痛”
霍亦泽担心她的身体却从來不同情她因打针而带來的疼痛“你平时不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吗居然又怕打针又怕寂寞怪胎”
最后两个字眼他说得很轻几乎只是从喉咙里细细的逸出來如果说童麦是怪胎他不也是么喜欢怪胎的人能正常到哪里去
可是童麦却听到了很不服气尤其是那一句“怕寂寞”是十足的伤人每一个人总有点怕处这是人之常情吧
“喂你还在这里做什么”童麦的口气沙沙的分明就是在下逐客令了
闻言霍亦泽听着她不好的口吻瞪了她一眼好似在责怪她的不知好歹但有一点庆幸的是:她沒心沒肺不知天高地厚的个性似乎在逐渐的回來了
她不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即便孤单寂寞但她却显得无拘无束霍亦泽不禁敛眸和他在一起是他完全束缚了她吧心下撩起了层层叠叠的无奈和难受如果这是她所喜欢的相处模式且又能填补她内心深处对洛洛的亏欠那么……以后他们就这样相处好了
霍亦泽凝着童麦的面庞在深作研究仿佛是专心致志的审读着她的神色童麦被瞧得很不自在他每每不说话的时候总是让人心惊胆战的
正当童麦打算继续开口驱赶他离开时一阵电话铃声响彻童麦在看见手机上那一串熟悉的号码时想也沒有想的摁断了电话不想接听
而这一举止在霍亦泽的眼里却是她做贼心虚的表现“怎么不敢在我面前听电话有什么不可听的事吗还是……你找男人了”
当然后面一句话纯属是霍亦泽故意这么说如果她找男人就不会去找一只狗來作伴了
“你胡说什么你走吧我沒事了等会我可以自己办出院手续”童麦对于霍亦泽的胡说八道非常的不满不过越是不满就越想反击了“咳咳……”清了清嗓子似乎是想将刚才说过的话全部清除掉“就算我找男人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吧我纵然速度再快也沒你快短短的时间就替念桐找了后妈”
不希望自己表现得好像醋坛子似的可话就这么自然的说出了口当然晴兰看起來一点儿也不像是后妈的角色但童麦心底却难免嫉妒了
霍亦泽一开始是惊愕于童麦所说的“后妈”不过他反应快很快想到了晴兰
看童麦现在的表情明显就是吃醋妒忌了……
因此霍亦泽也更加不会向童麦解释有关晴兰的事情晴兰是丁浩磊的妹妹原本丁浩磊是准备从瑞士回国重新回霍氏工作可是他太不济于紫萱这个女人道现在为止还沒有追到手出于对霍亦泽的承诺最后丁浩磊不得不想办法找人替补他的位置到后來把妹妹也给揪來给霍亦泽当助理
而晴兰的耐心极好比美丽更会带小孩霍亦泽心疼女儿几乎是时时刻刻把念桐带在身边晴兰也恰好帮他照顾念桐和晴兰之间除了是上司和下属之外什么关系也沒有却让童麦犹如打翻了醋坛一般这种效果是霍亦泽很乐意见到的……
“哦”
霍亦泽淡淡的“哦”了一声相对于童麦此时的气恼他占据了上风“别忘了当初是你要离开的”
不但不解释还故意的提醒着童麦这一个事实如果以后他真要有什么女人在身边也是她造成的
“你出去出去既然都决定分开你老是出现在我面前你不烦我都嫌烦了”童麦烦躁的抓了抓黑亮的发丝试图在掩饰她的惶恐她好怕霍亦泽在她面前出现的次数多了她一直以來建立起來的坚定在最后全然白费了到最后又忘记一切不顾一切的在一起
所以保持距离保持彼此不见面这是她放手的最好方式
“真是不知好歹如果不是我出现你早就沒命了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不但连声谢谢都沒有还赶我走你可真了不起啊”霍亦泽对童麦的态度很生气他的话语也变得咄咄逼人了且用了“恩人”两个字來诠释他们现在的关系仿佛也在暗暗的向童麦较劲
童麦被说得哑口无言也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太差劲了她越是这样表现得不自然就说明她的放不下
再一次童麦的铃声响起了……依然是厉贤宁带來的电话
童麦依然不想接不愿意和厉贤宁再有什么牵扯她要说的上一次在电话里已经跟他说的清清楚楚了:不管是霍亦泽还是厉贤宁他们两个人……她都不会选
霍亦泽锐利的双眸盯着童麦的手机就在童麦打算挂掉电话时霍亦泽早先一步从她手中夺走了手机在看见是厉贤宁的电话时也难掩他的火气唇角勾出一道冷冷的弧度
“把手机还给我”接不接电话是她的问題他有什么资格替她做决定
“原來果然是不敢在我面前讲电话怕我听到你们的甜言蜜语”霍亦泽紧紧的拽住了手机活似恨不得捏碎它
在两个男人之间兜转她很开心玩得很高兴吧霍亦泽生气的时候脑海中就会胡思乱想起來
“还给我”不管霍亦泽此刻说了什么童麦只想要要回手机不顾手上的吊针扑过去企图抓到手机沒想到霍亦泽身体后仰童麦也顺势的扑倒在他的身上她的唇瓣蹭过他的脸庞这个时候的肌肤相亲对童麦來说反倒是犹如碰触到瘟疫似的她脸庞弹跳起來却双腿被霍亦泽反勾住不但不能动弹反而贴得更近了在适才的挣扎中病服的领口敞开里面无限的春光霍亦泽是一览无遗更是眼明手快的把他们此刻暧昧贴近在一起的动作用手机给拍了下來
听到“咔嚓”的声音童麦望向霍亦泽“你……你想做什么”
什么时候如此变态了
“你说呢”霍亦泽邪邪的说到同时把童麦手机里拍的照片传至了自己的手机里“你说让厉贤宁看到我们这一张亲密的照片你说他会不会以为我们旧情复燃了”
他刻意的把“旧情复燃”四个字眼说得极其暧昧迷惑同时目光再次落在相片上自言自语的道“嗯……拍得还不错……你照片比本人要好看”
“你……你给我删掉你神经病吧”童麦依然去夺手机心下是一片慌张生怕霍亦泽发给厉贤宁可童麦始终对霍亦泽了解不够她如此缠黏动人的照片他怎么舍得与别人共享祝亲爱的们端午节快快乐乐,幸幸福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