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全都顺利到达对岸,林星抬眼一看,却四下找不到江南风的影子。[( 八〔(一中文?<[<网w〕w)w).>8}1?z?w.正纳闷的时候,却见他手里捏着朵黄色的小花从林子里钻了出来。
“洛洛,我很仰慕你,这朵小花送给你!”
“是嘛,我不喜欢被你仰慕。”洛五毒冷冷道,说完,她随意的挥了一下手。
见其他人都一脸愕然的看着自己,江南风一甩白,脸也不红道:“一次的失败我是不会气馁的,洛洛,我会坚持到底,勇往直前,直到用我的真诚打动你的芳心。”
洛五毒面无表情,挽着林星就走,大黄蜂嘿嘿一笑,跟着走了。
秦不灭和五花肉盯着他,同时咽了口唾沫。
“你们看我干嘛?”
五花肉用肥手指了指他手中的小黄花,“别骚了,你差点绝后啊。”
江南风闻言低下头,顿时脸色大变。
刚才他费尽心思才找到的那朵小黄花,已经全然变成了黑色,在他低头的同时,黑色的花瓣已落向地面。
“妈呀!”他夸张的大叫一声,赶紧将花枝丢到一旁,哭丧着脸道:“第一次泡妞就失败了,真是惨到家了!”
“别灰心,我第一次泡妞也失败了啊,还差点被妞给害死!”五花肉安慰他道。
江南风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哭笑不得道:“大哥,咱俩的情况不一样,我以前都是被妞泡的。”
五花肉不以为意,反倒好言相劝,“被妞追不一定是好事,就像我胖成这样也未必是坏事,重要的是找到自己的真爱才好。”
“受教!”江南风真诚的点点头,揽住他宽厚的肩膀向前走去,就好像刚才的事儿从来没生过。
秦不灭笑着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枪,眯着眼睛朝对岸看了看,抬手就是两枪。
他收起枪,转头向方、元二人招呼道:“走吧,兄弟,咱们快跟上。”
方正和元涛却是愣愣的看着两条银丝从对岸落入江水,才缓过神来快步跟了上去。
二人这时已经毫无保留的相信,在这次的战斗中,他们只有做接应的资格。
不,不是战斗,是屠杀。
这个小国的边境岗哨果然形同虚设。
边境线距离最近的公路,也就是约好的接应地点,约有十公里的路程。
虽然丛林道路有些坎坷,好在并不泥泞。
对杂牌军来说,根本就不叫事儿。
只有洛五毒突然又抽风,摘下林星的背包丢给了求爱未遂的江南风,“接着。”
“为什么?”江南风愕然。
“因为我累了,要睡觉!”洛五毒一下跳到林星背上,“亲爱的,路太远,人家走的腿都软了,让小白毛背包,你背我哈。”
林星抄住她两个腿弯,回头看了看欲哭无泪的江南风,哭笑不得道:“我就少提醒了你一句,这婆娘浑身都是刺,头丝儿都能蜇人!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江南风摇摇头,洒然一笑,将背包扛在肩上,怪声怪气的唱起了小调,“冲动它是魔鬼,一冲动就瘸了腿……”
林星小声对背上的洛五毒说道:“刚才你上岸的时候差点摔倒,下次可别逞能了啊。”
洛五毒咬着他耳朵小声道:“还不都是你害得,养了一个月的病,都没有好好陪我睡过觉。”
“得,生病还怪我了?”
“不怪你怪谁啊?一棵离魂草而已,田禾围子没有咱再上别处找去,就你二啦吧唧的直接往红水围子跳,说起来我就来气。再有下回甭指望我救你,不行,再有下回我毒死你全家!”
林星苦笑,“你是老天爷派来折磨我的,还是他派来保护我的?”
“老天爷算老几啊,他能指使得动我才怪。”
“最烦你这种臭屁哄哄的劲儿。”
一行人脚程都不慢,一个小时后就看见了公路,已经有辆挂着当地牌照的白色面包车停在那儿了。
元涛加快度跑了过去,和车上的驾驶员说着什么。
见杂牌军来到近前,留着络腮胡的驾驶员笑着朝他们打招呼,他的华语有点生硬,方正说那是因为他在这个国家潜伏的太久了。
林星背着洛五毒来到驾驶室外,微笑道:“辛苦了,请问您怎么称呼?”
“大家都是战友,没什么好客气的,我叫甘庆,在部队的时候他们都叫我鳄鱼。”
林星朝他点了点头,“鳄鱼哥,对不起。”
鳄鱼愣了愣,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见对方身后的美女朝自己扬了一下手,两眼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四哥,嫂子,你们干什么?”方正和元涛急道。
“安全第一。”林星朝江南风等人使了个眼色。
江南风、秦不灭和看似笨拙的五花肉同时各自展开了行动。
五花肉拉开驾驶室的门,将司机鳄鱼扛到了后备箱里,在他身上仔细的摸索。
秦不灭充分挥出一个刑警队长的侦查能力,在车上车底四处找寻着什么。
江南风跳上驾驶座,从身上摸出把瑞士军刀,熟练的把整个驾驶台都拆了下来,仔细查看里面的元件后,又快的将gps导航仪分拆下来。
方正、元涛也是特工出身,自然知道他们各自的目的是什么。
两人虽然对他们的举动有所不满,但也不禁暗暗敬佩,这支杂牌军之间的默契,貌似比a级的特种部队也不遑多让。
秦不灭检查完之后,开始将众人的装备往车上搬。
江南风也飞的将驾驶台重新装好。
这时五花肉也已经关上了后备箱,拿着两部手机走到了车头前,“手机上显示的全是虫子文,我看不懂。”
江南风从背包里抽出个塑料袋,从他手里接过手机,看都不看一眼,就连同导航仪一起塞了进去。
他又用胶带将塑料袋缠的结结实实,然后猛地拉出一米多长的胶带,将包着导航仪和手机的塑料包丢了出去,抓着胶带的手也伸出去悬在窗外。
林星抬脚在塑料包上踢了一下,那一米多长的胶带就在塑料包的旋转下拧成了一根绳子。
江南风也不打开车门,纵身从窗口跳了出去,提着塑料包跑到了路边的河沟旁。
他将并未剪断的胶带在河边一棵比较隐蔽结实的灌木上绕了几圈,咬断胶带,甩手将塑料包丢进了河里。
“搞定!”他钻回驾驶室比出个ok的手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