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郊外的乡村小路,人烟稀少,谢浪抽完一根烟后,从车上下来,躲在了一棵大树下。身体与地上的杂草巧妙的融合在一起,就算对方是从后面走过来,不走近也绝对看不出他,成了名副其实的绝世老阴逼。
将身体伏在杂草丛中,谢浪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只见远处驶来一黑色的别克轿车。
看到这辆车的到来,谢浪心里微微一跳,虽然距离有些远,看不清车牌照号码,但车身明显很像是带走王圆圆时的那辆车。
不远处,这谢浪不看还好,这一看,发现又驶来好几辆车,似乎眼睛渐渐睁大,满脸难以置信地惊呼道:“难道还有其他人??”
别克车继续前行,扶着方向盘的邢豹惊疑不定道:“不好,那几个黑衣家伙来了。”
没多久,远处另外几辆车拦住了邢豹的别克,打头阵的轿车里面立刻下来两名身穿野战服的大汉,一个白人,一个黑人,然后面容一丝不苟的前向邢豹打了个手势,拉开了他的车门。
邢豹马上在二人的指引下,熄火停车,很老实的从车上下来了,然后朝那两个黑白的外国籍家伙,笑道:“嗨,帮我向你们老大问候一声,钱我已经给带来了,就在那边。”
那两个黑白的外国籍大汉,首先迅速走到五菱宏光旁,将车门拉开,里面大摞的人民币现金全都掉了出来,其中有个家伙持枪向四周境界,一看就是经验丰富的老手。
现场的那些大汉很会站位,左边几个,右边几个,三辆车里面大概十多个人,一个个都身穿类似军人的那种野战排服,脚踩陆战靴,脸色都涂抹着伪装色。
谢浪看到这些人,眉头越皱越紧。他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谢浪已经认出了给这伙人指路的邢豹,就是和他通电话的家伙,那么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个训练有素,军人站位,完全不像是和自己见到的小混混那般懒散,可能根本不是一个层次上的。
“龙华哪里去了?”这时,一辆私家车上下来个身穿黑西装的家伙,头发很长,遮住斜刘海,带着一顶鸭舌帽。
谢浪直直地盯着这戴着鸭舌帽的家伙,似乎在猜测他的身份。
嘭!
忽然,现场一名白人忽然一抬手,大家迅速的抬抢反应,那人抬手的过程中,似乎听到了谢浪所在位置的响动,子弹立刻上膛,食指扣动扳机,“咻”枪口一响,一枪将几百米外的大树上的野猫给打死了。
等到大家发现只是一只野猫的尸体,这才松懈下来。
而与此同时,邢豹额头上的汗水不断渗出,汇报道:“老大,我们并没有发现你们口中所说的一个叫龙华的家伙,倒是有一个叫浪的一逼年轻人,他现在可能逃走了,不过肯定逃不远的。”
没错,这群人就是隐藏在华海的黑衣组织,而身穿黑西装的家伙,就是这群人的头目“琴酒”,智能型罪犯,国籍、年龄均不详,经常在亚洲地区出现。
这次绑架王圆圆是琴酒一手策划的,目的其实是引出龙华,然后借邢豹之手干掉龙华,嫁祸给他,以报上次夺药之仇。
原本是一场天衣无缝的绑架撕票案,却因为谢浪的加入,让龙华没有参与进来,于是才有了接下来的一出。
“钱带走,顺便清理完现场,伏击龙华的计划失败了,先将这些人灭口。”琴酒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对现场属下道。
“砰!”
“砰!”
枪声陡然响起,好几声枪响几乎重叠在了一起,让人无法分辨到底开了几枪。
枪响过后,邢豹的几名属下身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鲜血瞬间从那几个家伙身体上涌出,染红了整个地面。
“呼!”
看到车外的一幕,王圆圆吓的大气也不敢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不同于其他人,邢豹对死亡早已看淡,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害怕,而是说了声,“等等。”
琴酒见状,冷声制止。
邢豹下意识问道:“我知道自己今天会死在这里,能否在我死之前告诉我,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为什么会选择让我绑架王圆圆?”
“唰!”
邢豹的话音刚刚落下,远处再次传来一声轻响。
这一次,开枪的是谢浪!
子弹划破空气的阻力,幸好琴酒早有反应,第一时间察觉到危险的来临,将属下身体一挡,子弹准确无比地击中了那人心脏。
琴酒同时纵身一跃,跃向了一旁的草丛。
生死时刻,琴酒常年游走在战场上的经验,发挥的淋漓尽致!
“曹尼玛,我的女人你们也敢抓?”谢浪拎着枪从草丛中走出。
嗯?
猛地听到谢浪那熟悉的声音,原本坐在车内害怕到极点的王圆圆,美眸子顿时瞪的老大,身子瞬间变得僵硬无比,下意识地抬起头,赫然看到,谢浪拎着枪,从前方走了过来。
那潇洒的模样,真是帅气至极,充满了阳刚之气。
砰砰砰砰砰砰……
眼看谢浪如此装逼的出场,无数子弹同一时间扫来,谢浪的身影却突然消失了。
“见鬼,好快的速度…大家小心…”其中一名黑人转身惊叫。
“打够了吗?”
“该死,他在……”话还没说完,谢浪一颗子弹射来,直接穿过了对方的眉心。
谢浪的出场,一下就将现场所有人杀了个措手不及,华夏人会功夫的这句至理名言,突现在所有人的脑海中涌出。。
剩下的人几乎是下意识地端枪狂扫,却见谢浪身影如同鬼魅一般,飘忽不同,身影“唰”地一下,藏在了大树后,再次消失。
琴酒以为解决了华海的龙华,接下来调查命运之石,和抓捕怪盗的计划就高枕无忧,但是他明显低估了华海还有一个叫谢浪的家伙。
所以他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选择绑架华海首富的女儿。
察觉到属下一下子死了两人,琴酒神情一阵扭曲,拉着一人咬牙切齿道:“对方是什么人,来了多少人马?”
“头,好像只有一个人。”那白人很不好意思的说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