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马的十分烦躁,本来是想通过尹克算计曹操的,却没有想到最后反而被曹操算计。?中文 w≤ww.在韩遂他们心中,自己早已倒向了曹操一方。马明白了,曹操根本不在意自己会不会归顺,一切都只是离间计的一环。
“我终究还是太年轻。”马苦笑着摇摇头,端起面前冒着热气的茶杯。茶水经过喉咙,通过食道缓缓流进胃里。胃里暖暖的,嘴里满是苦涩与醇香。
马岱全副武装的走进大帐,“大哥,韩遂又派人来催了。”
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马起身将银枪握在手中,“伯瞻,你留在大营,等我的信号。”
“喏!”马岱跟随着马走出了大帐,整备兵马去了。
今晚注定不是一个安静的夜晚,西凉联军各部都在调动兵马,只有费柯和宋和没有任何的动静,两人也都现其他各部的动静。韩遂早已通知两人,这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两人也不愿意去趟这浑水。
来到韩遂的大营,马将银枪交给庞德,自己一人走进大帐。见韩遂、梁兴他们早已等候在大帐了,马微微一笑朝着拱手,“来晚了,还望几位将军,不要见怪。”
“马将军无须多礼,快请入席吧。”韩遂笑眯眯的请马入席,手里不停的把玩着酒爵。
梁兴等人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是看得出来,笑得很勉强。临来前,马就知这是一场鸿门宴,看着众人的模样,以前对他吹胡子瞪眼的梁兴,此刻却笑得像一朵花样,他就更确定了。
“作为盟友,粮草、兵马、情报,很多东西我们都是可以共享的。”韩遂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润润嗓子,“马将军你说是吗?”
“叔父,您说的很对。”马朝着韩遂微微一笑,撇了一眼屏风之后,警觉地现屏风之后有人。
“今日长安城中有人到了马将军营地,可有此事?”韩遂说此话的时候,脸上虽然笑眯眯的,但是语气却充满了质问。
马并没有打算隐瞒,很是淡然的点点头。梁兴的等人右手已经悄悄摸向了挂在腰间的佩剑,只要韩遂一声令下,他们群起而攻击马。此时他们忐忑不安,马那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实力不容小觑。
“那不知此人是何人?又为何事而来?”韩遂强压心中的怒火,继续问道。一想到咸阳的粮食,韩遂心中就燃起万丈怒火。
“曹操的信使,劝降而来。”说着马便将怀中的信拿了出来,让人递给韩遂。
韩遂将手中的信打开,看了一眼马,然后借着灯光看清信上的内容,“在座的各位哪个不是守卫边疆,哪个没有功劳?曹操为何单单敕封你们马家父子?不知这涂抹之处,是曹操给你下的什么命令?”
“说,快说。”梁兴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此刻的脸上虚伪的面具已经撕掉。众人的表情,在马看来,十分的顺眼。
“我不知道,我说不是我干的,你们信吗?”马依旧很是淡然,站在韩遂身后的阎行心里十分佩服马。
“马,你当老夫是三岁孩童吗?”“当初你不顾我军右翼,袭杀尹家商队,可为何曹真还能将咸阳偷袭,如不是你擅离职守,张郃又岂能偷袭我军营地,这难道和你没有关系?”
“哼,一人做事一人当,我马做过的事情我会承认,我没做不过,别人也诬赖不到我的头上。”马冷哼一声,站起身来。
梁兴等人纷纷拔出腰间的佩剑指着马,大帐里的温度急上升。马晃动着脖子,出咔咔的响声,“我倒要看看,这些日子各位将军的功夫长进了多少。”
“那就别怪老夫不顾以前的情谊了。”韩遂脸色铁青,将手中的酒爵狠狠的摔在桌子上。
藏在屏风后的士卒全都冲了出来,马早已察觉,又岂会不防备。马抽出腰间的佩剑,一个转身,寒光一闪,从屏风后面冲出来的士卒脖子上都多了一道口子,鲜血喷涌而出。冲在前面的几名士卒瞬间倒了下去,捂着自己的脖子,眼神中满是痛苦。
“小心。”阎行站在韩遂身后喊道,却为时已晚,马扔出自己的披风挡住了众人的视线,只听嗤啦一声,马的佩剑从披风后钻了传来。马玩持剑迎了上去,此时若是闪躲必会马所伤。
两剑相击,马占尽优势,用力往下压。马玩吃力的往上顶,胳膊上青筋暴起。马猛然收力,身子朝后一退,迅向前冲去。马玩收力不及,朝着马而去。佩剑如同毒蛇一般,从马玩的右下而上,经过马玩的右腋,整个胳膊被马斩断。
梁兴等人冲上前去,和马缠斗在一起。马以一人之力抵挡着七人的进攻,显得绰绰有余。马荡开几人的剑,斩杀了两名士卒后冲出了大帐。
此时,庞德和五百亲卫已经与韩遂的士卒打斗在一起,双方各有死伤。庞德见马冲出了大营,将手中的银枪,抛向了马,“少主,接枪!”银枪在空中旋转几圈,插在马的身前的土地上。马拔出地上的银枪,握在手中,注视着梁兴等人,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韩遂的士卒冲上上去,马轻易将无名士卒击杀。马从一名士卒身体内将银枪拔出后,银枪在手中旋转一圈,枪头朝后猛刺而去。身后准备偷袭马的士卒身体被刺穿,马将银枪拔出,士卒缓缓的摔倒在地上,眼神里满是不甘与不舍。
手中的银枪上前翻飞,鲜血四溅,马四周堆满了韩遂士卒的尸体,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围在马的周围的士兵,脸上写满了恐惧。马满脸冷笑,十分的自信。猛虎终究是猛虎,虽然蛰伏,但爪牙依旧锋利。
庞德领着亲卫也不断朝着马靠拢,他们心中关心的是马的安危,而不是自己身上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