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元务大声吼道。
从未遭受过如此侮辱的元务怒不可遏,但是却又拿云处安毫无办法,无论自己使出何种攻击手段,打在云处安的身上都软绵绵一片,不生仍何效果。
一时间更是被云处安的连环巴掌打的有些没反应过来,不做任何抵抗。
“我什么我?”随即云处安便是扬起右手又要一掌下去。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传来“掌下留人!”
云处安可不是如此听话之人,既然扬起巴掌,那必然要听闻响声方才作罢,直接朝着元务的脸上继续抽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
来人见状脸色一黑,从空中快步落下。
这人明明是听到了自己的话语,但仅仅只是一顿,就将巴掌扇下。这一巴掌不仅是在打元务的脸,更是在打天罗剑宗执事王超的脸!
“好...好小子!你知道不知道老夫是谁?竟然敢打老夫的弟子?你一定是活得不耐烦了,今日你休想活着走出这里!”
“嘶!是元务的师尊王超,内门的王执事来了!”
“这小子完了!不仅打了元业,还把元务的哥哥打了,现在连元务的师尊都来了,这小子就算有一百条命也活不了了!”
“听闻王执事和掌管执法堂的那位执事关系颇深...于私,王执事绝对不会放过他,于公,交给执法堂更是会数罪并罚!”
“内门执事王超?真的是打了小的来了大的,打了大的来了老的,你们有完没完?”云处安微微抬头看向那为老不尊之人,“你身为元务的师尊,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如此连连发问,又想至我于死地,宗门内难道都是你这般不分黑白之人?”
“哼!老夫如何行事用不着你这黄口小儿来教!”执事王超袖袍一甩,看向自己的宝贝徒弟。
“师尊!这人极为蹊跷诡异,无论是愚弟还是徒儿对他的攻势都被直接化解,他根本没有受到分毫伤害!”
“估计是持有什么防御法宝护体罢了。”王超微微皱眉说道,“待师尊将其抓来,交由执法堂那个执事处置,数罪并罚,断其四肢,再慢慢折磨他,不怕他不交代出来他身上的秘密。”
“小子,本执事给你一个机会,跪下给我徒儿磕头,直到他原谅你我就饶你一命,如何?”王朝缓缓将自己的威压发散而开,元婴期大修的威压尽数凝于云处安身上。
但云处安神情自若,丝毫没有受到元婴威压的样子。
王超稍有疑惑,直接一步踏前,威压全开,但云处安却是一脸轻蔑地掏了掏耳朵,用小手指将那污垢之物剃向王超,“用点力啊,怎么,没吃饭啊?”
“这竖子果然有些古怪,竟然能无视我堂堂元婴强者散发出来的强者威压。莫非那神秘的防御法宝不仅能护体,而且还能抵御这威压之息?
无所谓了,只要将这小子擒住,就算是有通天的防御法宝又如何。”
“苍鹰擒拿手!”
执事王超背负一只手,另一只手则是成鹰爪状抓向云处安的胳膊关节处,元婴强者的速度云处安如何能看清,他只见那王超一步踏前便是消失于视线之中,紧接着自己的视角竟然猛然向下俯去。
自己的手肘也以一种极为扭曲古怪的姿势被王超所擒住,王超用的力道可不小,若是换成旁人,这一抓下去绝对能把云处安的胳膊骨头给直接捏爆,但是此时的云处安得益于寒啸千军护体,并未有所效果。
而以云处安小小的境界更是无法反抗元婴强者的力量,被执事王超擒住丝毫不得动弹。
“哼,小子,我看你现在还如何?”执事王超冷声对这种人大声说道,“此人身怀魔道武技,恐唯是邪门歪道潜入我天罗剑宗的卧底,我将转交于执法堂以宗门条例对此子进行判罚!”
“什么,竟然是潜入到我们宗门的魔道人士?难怪...难怪有如此本事!连元务师兄都无法伤到他!”
“哼...什么魔道人士,这王执事明明是信口胡诹!”当然这句话自然是不可能说出来的,明眼人一看便是明白那王超执事只是随口安了个由头。
那执事王超单手便将云处安擒拿提起,一步踏空而去,化作一道流光便飞往那执法堂而去,元业、元务兄弟俩也是连忙追赶而去,其他一众好事者也是唯恐落后。
坐镇执法堂的执事名为张林,乃是和执事王超同一代天罗剑宗弟子,后留驻于宗门内担任执事的职务。
虽说这执法堂执事的位置让无数人羡慕,不过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大事虽然不常出现,但破事一堆,还需要他自己一个人审批。
坐于堂口高座上的执事张林正忙于处理散布在宗门各处执法队上报回来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堂内也是站了不少当值的弟子,有的摇摇欲睡,身形晃荡,有的则是抬头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这什么。
这执法堂当值也不啥好受的任务,就在那站大半天,人都要傻了。
转眼,云处安便是被带到了天罗峰的执法堂内,咻的一声落于执法堂内,闻空中传来破空之音,张林抬头一看,一道流光闪现,光滑散去,原来是自己的老友擒着一个小子来了,放下手中的朱红笔,笑道,“怎么,老王今天你有空来我这执法堂了?”
执法堂内的当值的宗门弟子也是身形一震,清醒了过来,将目光望去。
“哈哈哈,怎么,老张啊,老夫我没什么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执事王超大口一笑,撇下云处安,“不过今天还真有一件事来找你帮忙。”
“怎么,是这小子触犯了什么宗门条例正好被你撞见了吗?”
张林看了一眼云处安又想道,“看这一身打扮,估计是哪个杂役弟子有眼无珠,顶撞了老王才被他亲手抓来吧。”
“事情是这样的...”王超不曾开口,用传音入密的手段将事情的缘由大致讲了一遍,当然了,他是绝对不会说出对自己有害的那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