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鱼心里狠狠地把金熙十八代祖宗给问候了一番。
金熙又说:“你们要是真的那么坚贞,那朕就是破坏,也破坏不了的。莫非,你是没有信心?对了,朕今儿个就是来跟你说,朕今天开始正式光明正大地喜欢你。”
她头痛了,这小公鸡早知让他出麻疹死掉好了,活着就是一个祸害。
她是东郭先生,金熙是匹没良心的狼。
“皇上。”她咬牙吐出二个字:“你不要逼我对你不敬。”
“没关系,你只管不敬。”他笑得艳极了,低头那极尽暧昧的眼光看着她:“朕现在你说什么,都可以容忍你,你要是揍朕,朕也可以包容。”
木鱼跳起来,一拳就挥了过去。
这样可以容忍了吗?金熙痛得瞳孔一缩,但是却还是忍了下去:“木鱼,朕喜欢你,可以忍下。”
“滚。”她怒火冲冲,冷声地说:“我可不喜欢一个毛头小子。”
丫的好意思把喜欢说得这么光明正大,也不怕她笑话他了,还看到他用五姑娘解决生理呢。
这年头厚脸皮的人真多,她挤出去看到远远站着的秦烟,秦烟也不吭一声转头就走。
金熙与李妃可真是绝代双娇啊,奶奶个熊的,这对夫妻合力来破坏别人的缘份,真够绝的。
秋赛是在夜狼那儿举行的,人人都骑马而行,一些东西就用马车运过去,木鱼一赶马跑最前面去,怕是后面金熙又出什么花招,让她穷于应付。
也不知道金熙脑子是怎么想的,口口声声叫她丑女,还处处跟她作对,可是这么几天她训练,他就亲自来守着她,只要一停下来马上嘘寒问暖的,三军人人看在眼里,她已经麻木到不想去说什么了。
秦烟骑马赶了上来:“木鱼。”
木鱼淡淡一笑:“秦将军,怎么骑这么快呢,李妃娘娘对骑马可不熟,你应该守在马车边的。”
“你在生我气。”
现在才知道吗,倒真的是后知后觉。
“木鱼。”他皱了皱眉头:“如果你还是不明白,我可以说明白点,我是喜欢你的,但是你的选择呢,木鱼。”
“我敢当着三军的面说喜欢你,秦烟,可是你吗?”你敢吗?秦烟,只要他敢,她就跟他走,哪怕是以后再多的颠簸也会跟他一块儿吃苦。
秦烟看她一眼:“木鱼,你知道说了的后果。”
“我知道,我相当的清楚。”
可是,他还是不说。她很失望,看秦烟夹马而行,扬起的尘沙有些飞入她眼里,痛得难受啊。
秦烟,什么才是喜欢?连大声说也不敢吗?
秦烟在乎的是官职,还是什么?她以为他不是那样的人的。
入了夜狼的国界,迎接的人竟然是夜翼王和冷倾城。
冷倾城看到木鱼眉眼笑得弯弯:“木鱼姐姐,可等着你了,最近都找不到你来着,我想这次你一定会来的。”
木鱼下了马趴在她肩上:“倾城,借我靠靠。”
“你怎么了?”冷倾城关切地问。
“没事,就是有些累。”为情而累啊。
喜欢,以为可以很潇洒的事,以为自已拿得起放得下。可,秦烟连个光明正大也不肯给她,还说喜欢她,这算是什么?
“倾城,你会一直一直喜欢夜非倾吗?即使他可能心里没有你。”
冷倾城叹口气,也哀伤地说:“会,他再心里没有我,我还会一直一直喜欢他,喜欢一个人,是永远,是一辈子。”
她也想有这样的勇气,只需要秦烟一个肯定的眼神就可以。
夜非倾,玉朝风,金熙坐在一块,简直就是奇芭,三朵美丽的花各有各的妙色。
夜非倾是张狂的,诱人的,如食人花。玉朝风是收敛的,清雅的,如白莲。关于金熙,略过,她讨厌看到他,更不想评论那风骚至极的他。
他看她那暧昧的眼神,活像能把她的衣服剥光一样。
三个国主一块出来,全场人心沸腾起来。
这些平静的富荣的国家,就是这样,有事没事办个赛会,顺便观察一下彼此的动向,从外形上再到军事上,象是美人争艳一样。反正,没事就折腾折腾,顺便也联络一下虚无的几国情谊。
当然三人坐一块,女人都自惭形秽。
香风扑扑,绣伞轻摇,三个君王各怀心事却依然微笑地看着底下的人。
夜非倾与玉朝风,更是小心翼翼着半点不露出什么声色,上一次败就败在轻看了金熙的能力,这一次,可万万不能再让金熙给胜了,不过是十七岁的君王,败给他太没有面子了。
金熙却是不然,笑意满脸,一脸春风地看着下面,特是风骚死了。那顾盼多情的眸波那么一流转,就是铁铮铮的三国将士,也觉得胸中热气澎湃。
要是她是女的,准就是个祸水,就连冷倾城也失他几分颜色来着。
“木将军。”玉朝风偏首朝她微笑。
笑起来那个纯净啊,那澄清的眼波让木鱼生起戒备,微微一笑地站得直挺。
夜非倾侧身,也瞧了过来,黑眸亮灿灿:“木将军,朕,对你印象犹深。”
于是金熙也笑了,乐呵呵地说:“朕的木鱼,就是这样越长越漂亮,倒是让二位国君见笑了,小家姿色而已。”
二人都被金熙雷着了,他的女人?他和木鱼将军可是相差了好几岁。
木鱼看着天上白白的云朵:“我们的皇上,一向爱说笑。”
“哪有。”金熙睁大无辜的眼,眨啊眨:“你不是朕的木鱼幺?秋赛之后回去,朕要封你为妃。”
“皇上,你说笑,说得远了。”她牙根咬得作疼。
金熙太不要脸了,这样的男人,一点也不是她所喜欢的。
“木将军。”夜非倾笑了:“朕很欣赏你,这一次的秋赛,也很看好你,倒是想与你比试一下。”
“有何不可。”
“朕也想与木将军比试比试。”玉朝风笑得那么的温雅,像无害的猫咪。
金熙也眼热地说:“朕也想耶。”
木鱼一脸的黑线,重重地叹了口气。
“可是没有点赌注,就不好玩了。”金熙笑眯眯地说:“夜非倾,你说是吗?”他讨厌玉朝风,一看就是虚伪的家伙,上次在无非城的湖里,其实想抢夜明珠的,不是夜非倾的人,而是玉朝风。
夜非倾思量着说:“这倒也是,玉朝风,你说赌些什么好呢?”
玉朝风这个狐狸依然笑若春风地说:“即是金璧皇上提出的,必是有好建议才是。”
金熙酒涡儿一漾:“当然是赌钱了,木鱼你要是胜了,朕就赏你十两银子。”
小气得让人连鄙视他都懒了,夜非倾与玉朝风,却是不敢再小看他。
但是这么低的赌注,的确是太寒惨了些。
木鱼挑眉笑:“皇上,这未免太小家子气,三位国主都是有身份有身手有能力有面子的人,不如我们四人比试,谁输了,谁就学小狗叫好了。”她敢肯定,金熙会失尽面子。
金熙居然拍手:“好啊好啊,就这么定了,木鱼,你确定你要学狗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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