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这样的人生真没有意思,喝了半坛酒所有人都胆战心惊地看着她,她觉得好没劲。
丢下半坛酒就回了,一回去看到侍女在收拾着她的衣服什么的,木勇冲同志的脸纠结得更象是一个发育畸形的苦瓜坐在树下伤着脑筋。
真不知他脑子是什么构结的,本来就单细胞,却还要不断地自寻烦恼。
“这到底是干嘛呢,天又没有塌下来。”她郁闷地叫:“你们收拾什么的?老头,喝酒不。”
木勇冲站起来冲她吼:“还喝,你还有心思喝,这会可好了,你不是说和他没有什么吗,他都要让你进宫了,你满意了。”
看着木勇冲同志气得浑身发抖的,她倒是想笑:“谁说我要进宫了,谁说我要去了,看你那反应,象是我要去卖身求荣养活你一样,我才不会去。”
侍女放下抱着的衣服说:“小姐,你不进京啊?皇上都下旨了,让我们都回京呢。”
“肯定不会进,你们走吧,走得远远的,本小姐不稀罕你们的照顾。”
“小姐,皇上说了,你要是不进京,这地方也不给你住了。”
好他个金熙,简直是想进肯德基上餐桌了,有种的别给她逃啊。
“老头,我去无非城住,这地方真没法活了,你放心,我不会因为恨他就投敌卖国的,京城我是肯定不会回去的。”
他听她的保证于是放下了心:“那也好,你去了别老麻烦人家的,还有无非城的的关系特别,可不许得罪了。”
她连连点头,啥也不要就去无非城。冷倾城亲自出来迎接,眼神闪闪烁烁象是做了什么坏事一样不敢看她。
木鱼噗地一笑:“你作什么呢,我以后要投靠你了。”
“呃,太好了木鱼姐姐。”
“好怎么不笑?”还低头看地。
冷倾城抬头挤出一抹僵硬的笑意来,看得木鱼很无语,一手搭上她的肩头:“快带姐姐去,姐姐要住在江南水乡之景的玉桓宫。”
“当然可以了。”她爽快地应允:“姐姐想住哪儿就住哪儿。不过姐姐,我有个问题,可不可以问你啊?”
“说。”她随手折下一朵花,别在冷倾城的黑丝间。
“木鱼姐姐,你和金璧的皇上……睡过了,为什么不回京城?然后别人都在说你的事,你会不会很难受啊。”
“倾城啊。”她语重心长地说:“这种事呢,最好不要让自已有压力,就当免费嫖了个男人。我脑子有病才会回京,回去干什么,让所有人都笑话我老牛吃嫩草,来讨伐我啊。”
这强大的解释让冷倾城赞为观止,好久才说:“木鱼姐姐,我想我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你了,木鱼姐姐你和所有的人都不一样。你放心,以后就住在我这里好了,什么也不用愁,你就好好地休养吧,无非城的下人,是不允许乱嚼舌根的。”
“好妹子,以后有用得着姐姐的地方,你可要开口。”
“呵呵,肯定有的。”她笑眯眯的,双眼黑亮亮如星辰一样:“到时你可不要推迟哦。”
木鱼以为也只是说说而已的,冷倾城是啥人啊,牛人啊,哪用得着她这小屁民来帮忙,可是这小妹妹的心思也忒黑了去。
她想不过就是和他睡了一觉,发生了点什么,时间是一把杀猪刀,不仅可以杀掉一个的容颜,也可以杀掉很多让人议论纷纷的事。
日子久了他们就会知道,她木鱼和金熙是没有什么男女关系的。
她要找就要找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嵌金带钻的皇亲国戚什么的最讨厌了,那是远观而不可近玩的。
还是第一次见冷倾城的爹娘,在她最尴尬的时刻里,空着手而来。
不过人家世代都是身份不凡的皇亲贵族,怎生个端庄得体和蔼可亲的,要真谈起他们的列祖列宗,也只能用复杂二个字来说,总之冷倾城是集三国之贵族世代下来的产物。
美艳不可方物,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夫妻俩是老来才得的女,宝贝个什么一样,看宝贝女儿黏着木鱼言听计从的,又知现在她在三国英雄的眼里可是个人物,倒是十分开心的招待得相当的热情。
不过这无非城里的人消息毕竟不通透,她想她和小公鸡的事冷家父母应该是不知的,不然真的……不是一般的尴尬啊。人家冷倾城长大些可是要嫁到金璧去做皇妃的。
第二天早上冷倾城要和她一块出去,她说她也想学些防身之道,她爹娘很同意,认为她是长大了。拜托木鱼可一定要好好地教导她,也想着以后女儿嫁到金璧的话,有木家为支撑也是很好的,对木鱼就越发的待见,恨不得把她当女儿一样好好地疼。
冷倾城是只能供着,哪能真把她训练来着了,这丫头也吃不了苦,太阳底下晒一晒,马上就躲进船里去休息了。
木鱼带着底下的将士都跑了十多圈,浑身湿了个透。
一回来就看到刘将军在旗后面躲躲闪闪地探头看她,她大方地走过去“刘将军,你可有什么赐教,今儿个找我,是不是想来过二招。”
这刘将军是金熙的走狗,专门在监视着她。
刘将军呵呵笑:“木鱼将军想要和末将过二招,当然可以可以的,不过木鱼将军,你这样跑步妥幺?”
她擦把汗:“怎么不妥了?”
“木鱼将军就不怕跑着跑着,不小心把孩子跑下来。”
她被雷得七荤八素的,一头黑线地看着天神刘将军。
刘将军还振振有词地说:“木鱼将军,你娘没有告诉你,女人和男人成事之后,会有孩子的吗?”
她一脸狰狞地扑上去:“刘将军,说什么我们都得大战一场的了。”化愤怒为力量,扁得他这个威风凌凌的大将军哀哀叫。
也不是打不过木鱼,男人的力量本来就比女人要大,况且也是常年征战沙场的大将军哪会没有二把刷子,不过他那敢对她下狠手,皇上要是知道不杀了他的头才怪。
将刘将军打到水下去,这才怒恨地说:“你听好,我和他没有关系,你再多说一句我不爱听的,我们连同僚都做不成,你回去告诉他,我木鱼压根就没把他当一回事儿。”
气啊,为什么总要让她心里不舒服呢?滚远了也就算了,却不让她好过。狠狠地往水里打了几拳,击得浪花四起这才起身,红了眼眶地抬头就看到了秦烟。
他将她拉起来声音轻淡:“中午了,吃饭去。”
“不想吃。”她心里闷痛得紧。
他说:“我请你吃。”
如是她心里飞花阵阵了,马上就展颜一笑:“好。”
军中很多野山椒之类的,又小又辣,冬天吃最是好了,可以抵抗这里严寒的冰雪。
但是此刻可是最酷热的是候,红油油的汤上翻滚着青青红红的野山椒,秦烟将面条放了下去,一会儿捞了上来在碗里,再取来一盘切得薄如蚕翼的鱼片,木鱼夹起在阳光下一欣赏,好个鬼斧神工啊,薄得就如轻纱了,往水里一捞就吃,那个味儿可真不错。
“切得如何?”他问。
她挑眉笑:“不错不错,刀工十分好。”
“我用剑削的。”他说得很平淡。
她简直想跪下来膜拜他了,神啊。
“木鱼。”他微笑:“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明天中午你请我吃吧。”
这是不是变相的约会,她心里窃喜不已。
怪不得说上帝给你关上门,还会给你开个窗,秦烟是真的不介意吗?“好啊。”她欣然地答应。
即然有希望,就得抓住好好地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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