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虎这把是对9,他觉得对九不小了,没必要换牌,因为本就赢着,无所谓道,“一千万,反正你就剩下这一千万,这一把敢不敢跟?不跟的话下一把可就必须直接比牌了。”
“我当然要跟,哪能把把不跟呢,一千万。”
“我三条a。”
韩冲把牌利落的摔子桌上,屠虎输在三条上,也没得怨言。“好,这一把你赢了。没想没有一把把你杀死。”
“别废话,荷官,牌。”
韩冲上一局是三条之后,牌运一下子过来了,这一回,韩冲又是一个同花顺,尽管由得屠虎换了一个同花a,韩冲依旧吃了他。
“又拿过来一千万,不好意思啊,荷官,牌。”
屠虎已经很气愤了,md自己都已经偷梁换柱了还比不过这小子,这什么情况。
韩冲这一局只是一个a打头,因为看着屠虎那第三只手准备直接三张牌配个a的三条,韩冲故意把第一张牌打翻了,“哎呦,一个梅花a,不小。”
只见的,屠虎往这一瞥,赶快的把准备好的三条中的a一撤。
韩冲这会笑地粘了一下第二张牌,“嘿嘿,还配上一对了。”
于是,屠虎乱了阵脚,第三只手一时间错过了换牌的黄金时间,然后三张牌都到齐了,韩冲亮了牌,a领头,双目死死盯着屠虎桌上的三张牌,屠虎没选择弃牌,打开后一看,好吗j大。
又是一千万到手。
屠虎明显感觉到好像这个韩冲现了什么,每次荷官牌时,他都不看自己的牌,反倒注视自个的。
这小子不会是知道自己出老千了吧。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被举证出来出老千,那在这赌桌上可是要被砍手指头的,出千严重的,像是这种直接赌命的,一条小命都难保。
想到这,屠虎也怯了,一时间安分守己起来。
屠虎想着的是,那就跟你赌运气,我不信自己的运气比不过你了。
而事实确实跟他想的一样,这么一安分下来,韩冲借助自己的异能,三局之中只要是一把比屠虎大的那就吃,半个钟头之后,屠虎的筹码却只剩下了两千万。
也就是说,屠虎再输两局,他就要赌命。
胜利的天平已经完全倾向到韩冲这一边了。
屠虎脸上片片阴云。
“屠老板,这一盘你要在弃牌的话,可就只剩下最后一次了,那么下一轮的牌不管是好是坏,你都要比。”
这下轮到韩冲把屠虎跟自己说的话还给他了,屠虎一时更加紧张了。
两千万,只有两次机会了。
可是出老千,还是不要吧,被这小子现了,那小命都要没。
“屠老板,如果你桌子上的筹码不够的话,我想你还可以加筹码,如果现金没有了,端上来一些玉瓶也是可以的吗。”
韩冲来赌的目的他始终没忘。
像是叶能干现在这样,那四季荷花杯肯定被他输掉了。
他过来赌,也不就是跟屠虎,所以那四季荷花杯八成在屠虎手里。
屠虎下一秒笑了,他根本不可能把古董拿出来,而且,两千万自己也不可能输。
他没把韩冲的话听进去,此刻心意已决,他一直注视着自己在扑克牌上的记号,没错,韩冲的牌中他确定没有a,那么,自己这一轮弄个三条a稳稳吃定。
瞬间,眼睛看去荷官,手一敲桌,把吸引力完全转移之后的他,三张牌在手中已经移花接木。
漂亮的三条a,这还不稳赢。
韩冲故意在第三张牌过来时候给荷官看了是一张黑桃a,他当时已经察觉了桌子底下那第三只手的把戏。
所以不制止,韩冲就是要看一场好戏。
自己有一张黑桃a,屠虎偏偏也弄出来一个三条,三条中也有一个黑桃a,而自己这个黑桃a是荷官看过的,名正言顺、货真价实的黑桃a,那么不用说,屠虎的a就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了。
屠虎握到了三条,整个人立马满血复活,他趴到桌子上,咬着牙,“小子,你这几盘不是士气很胜吗,两千万,咱们再长毛一下如何?”
“两千万啊,很好啊。”
长毛就是加价,韩冲为何不加。
屠虎一听韩冲不弃牌,更是得意。
“好啊,小伙子有骨气,那就两千万,我出了。”
哗的一下,屠虎把两千万的筹码推了出去。
接着屠虎狂笑两声,“我三条a,你输了。”
屠虎说出来三条a,尤其荷官看到那里边还有一张黑桃a的时候,立即傻了。韩冲却在一边也是看不懂的样子。
指着屠虎的牌就问上荷官,“荷官,我想请问一下,一副扑克牌中有几个黑桃a?”
不知道的人以为韩冲输傻了,可荷官明白,韩冲为何这么问话。
荷官颇为严肃的看了韩冲一眼,郑重道,“等一下。”
屠虎还不知道生了什么呢。
然后荷官就把后边几位德高望重的前辈请到了赌桌正前。
屠虎刚才不知道,但见到这些赌界大咖来,说实话他也感觉不对劲,但是韩冲手中的牌屠虎做过记号的,他知道那里的三张牌根本没有a,是不是这小子故意炸自己,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沉重冷静,就算是他手中…真有一张a,那也不能说明就是自己出老千了呀。
屠虎的心理很复杂,韩冲却死死看着在屠虎第三只手里刚刚被换去的三张牌。
你别说,屠虎的能力还真是强,过几轮之后,他就能把自己换过的牌转移回到牌桌上,使得大家看不出问题。
荷官这会朝着韩冲扬了下手,“好了,你可以把你的牌亮出来了。”
韩冲把牌不慌不乱地亮出来,一张黑桃a,一张黑桃3,一张黑桃5,同花。
若不是这两手牌中都有一个黑桃a,那真是一副冤家牌,都很大,可各位前辈一看,也就找到了毛病。
“怎么两手牌都有一张黑桃a?”
“是啊,我也纳闷呢,所以才问荷官是不是一副牌只有一张a?”
荷官这会朝着旁边的前辈讲了一句话,这会只见那威严的前辈朝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接着几个饕餮大汉就到了屋子。
屠虎脸色变了,故作镇定的他心里已经在打鼓,他慢慢看出来了,韩冲的牌荷官看过了,他的没错,那就是自己的。
屠虎快的把牌转移走。但他所转移到的地方已经被韩冲看了个分明。
“把这个屠虎给我抓起来。”
因为荷官确定韩冲那张黑桃a是自己的,那很明显,屠虎就是出了老千。
屠虎还没跑,一下子就被按住,他却叫嚣,“为什么抓我不抓他,我怎么了我,出个三条就是我的a是老千的吗?”
“你们快放开我。”
“屠老板,王先生的那个黑桃a是我过去的,我亲眼看到了那张牌从我这里到的王老板手中。难道我还会冤枉你吗?”
荷官是见证的,那几位前辈这会就叫饕餮大汉在屠虎身上搜。
但饕餮大汉们摸了一会,却是没有什么现。
屠虎气急败坏了,“就是凭你看到了他手中的a就说是我出老千了吗?那么我出老千了,牌又在哪里,我身上又没有扑克牌,出老千的不是我,你们再对我这样我可是要报警的。”
屠虎振振有词,关键是在他身上的确没有可疑迹象,但是韩冲不得不说这几位大汉太蠢了,连这屠虎三只手都没看出来。
现在,桌子上还有一只手在,屠虎身上还有两只手,这tmd还不是出老千的节奏?
“屠老板,那你可以跟大家解释一下你这只手是怎么回事吗?”
因为刚才视线都到了屠虎身上,谁也没在注意赌桌,原来,屠虎这会身上两只手被摸了没有问题,问题却在于这桌子上的这只假手。
屠虎本来想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待搜过之后,把手归位,可现在终归是迟了。
大家看着长着三只手的屠虎一下子也是愣了。
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老千中的老千啊。
叶能干这才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输,自己儿子为什么会死,原来这屠虎一直是在用三只手跟自己赌博。
这第三只手可以随意的换牌,那就算是你运气再逆天,也是难逃一死啊。
“屠虎,你竟敢耍老千,你还我儿子命来。”
叶能干不便的腿脚就要过去揪住屠虎,赌界的前辈却是把叶能干拦了下来。
“老叶,你别激动,这里我们呢,我们一定会替你主持公道,现在,事实已经很明显了,屠虎出老千,而现在韩冲你是这赌桌上跟屠虎对赌的,出老千的话,我们是要砍掉一根手指头的,而赌命的赌桌上,江湖规矩是砍掉一条胳膊,那么,韩老板,你怎么说?”
这些前辈就是见证这个的,屠虎之前生龙活虎的,可现在即将被砍掉胳膊,屠虎也是拼命喊饶命。
“韩老板,韩总,我求求你,千万不要砍小弟的胳膊,小弟可以出钱买这条胳膊,一千万。”
“一千万?”韩冲笑了。
“不,一千万太少,两千万?”
“两千万?”韩冲冷哼。
“三千万,再不行四千万,五千万可以了吧?我拿五千万买这条胳膊成不成?”
屠虎的身家也有一个亿,五千万,是他个人一半的财产。可韩冲对于钱向来不那么热衷,这屠虎出老千害死了叶老的儿子,区区五千万还不够慰藉叶天龙的在天之灵。
“对不起,就算是我答应,叶老也不能答应。”
“那八千万,八千万总可以了吧。您要我这条胳膊干什么,八千万的话足以买一栋别墅,一栋洋房,一架飞机,那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八千万 韩冲觉得有点意思了。
其实杀杀杀的韩冲也不想。
但他依旧是摇头,八千万不是关键,关键这屠虎还没认识到他的错。
“屠虎,这么着,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我真的给你一次机会,八千万你可以买下你的胳膊,它暂时还可以在你身上,但是你和我还要在真真正正的赌一局,这一次,我出一千万的筹码,而你就是用你的这条价值八千万的胳膊做赌注,你赢了,胳膊可以留着,一千万也是你的。你输了,你的胳膊留在这里,一千万我拿走。你没得选择!”
是啊,屠虎根本没得选择,八千万买下自己的胳膊,是建立在必须答应后边这个赌局的基础上。
最后一搏,屠虎重新站了起来。“好,那咱们就再赌一局。”
“不,不着急,你先把八千万叫工作人员打到我的卡上。叶老,你跟着得钱去办这个事情吧。然后卡你帮我拿好就是。”
韩冲是故意支开了叶老,他其实不想叶老在这看见血光,这一局之后,屠虎就可能会面临着被砍掉胳膊的局面。
并且砍掉胳膊也许不是最终的结局。
支走了得钱和李老,赌局马上开始。
因为是韩冲要求的赌局,赌界的前辈们也不好所说什么,荷官重新拿了一副崭新的扑克,而这一幅新扑克上来,赌的那也就是自己的运气。
“两位,是一把定输赢,还是有三把的机会?”
韩冲笑说,“屠老板,你决定,我给你选择的机会。”
屠虎还是胆怯了,求稳道,“三把吧,还多一点机会。”
屠虎可不知道要是一把,他的机会反而多,三把,韩冲每一把都知道他的牌,选择大过他的那一把,分分钟解决他。
“好,那就听你的,三把,不过,我提前说了,我让你,我暗牌跟你比。你可要抓住机会啊。”
韩冲暗牌跟明牌只有他知道是一样的,屠虎以为是韩冲故意要放过自己,不禁对韩冲有点感恩戴德。
牌了,韩冲没有看牌,三张分别是6、9、k,而屠虎摸了一个a,但他却不敢冒这个险。
“怎么?我在暗着牌,你看了,你要不要拼?”
屠虎摇头,一个a,他不敢就这么拼,因为输了那可是自己的一条胳膊要被砍下去,他心理负担太重了,俨然跟之前的英姿飒爽两个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