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林红一惊,激动万分。
挂上电话后,立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林青。
杨龙当然也听到了,不禁苦笑,现在这情形怕是不需要他们再出更多钱了,因为杨龙已经通过三家金融机构的买空卖空,拉低股价套/现等手段,赚了丰厚的一大笔。
而林双鹤那边,在挂上电话后,马上给赵文博去了电话……
……
guo家文物鉴定wei员会。
“老文啊,我跟你说的那事你到底考虑得怎么样了?”
赵文博一脸愠色地走进副ju长兼主任文仁济的办公室,“这都几天了,怎么还没个准信?”
“赵老啊,要是你说的那个年轻人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都不用跟上边打报告,也不要什么考核了,我就能做主让他进入我们文物鉴定wei员会。”
文仁济示意秘书离开,苦笑地看着这数十年亲密无间的同僚和战友,“可是身份公示是硬性要求,这事我怎么给你做主,你也是咱的gan部,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赵文博不满地瞪着文仁济:“你难道没有看到,我带回来的那幅字?”
文仁济摇头失笑:“我当然看到了你带回来的那幅《上阳台帖》!”
“那不就得了!那幅《上阳台帖》不是我告诉你,你鉴定得出来吗?”
赵文博两手一摊,直言道,“你鉴定不出来,我也鉴定不出来,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却鉴定出来了,这本事不用我多说了吧?”
文仁济当然知道,那个叫杨龙的年轻人,有一双火眼金睛,鉴宝本事过硬。
要不然他也不会说,连考核也不要,就可以直接把这个年轻人招进来。
可guo家文物鉴定wei员会,也有guo家文物鉴定wei员会的规矩,哪能就这么轻易地把例给破了。
文仁济坚定的道:“我知道,可身份公示这是硬性标准,再说真金不怕火炼,他若真有本事,也没必要担心身份公开,就是不能捡漏也能收取高昂的鉴定费不是?虽然鉴定费是出捡漏要少了些,名气却更大了,有得就有失嘛!”
他心想:那个年轻人也是,想要名利双收,这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说着,文仁济的抽色变得凝重起来。
“说到这个,我到想起来了,再过几个月保利集团四年一度的华夏珍宝鉴定拍卖博览会又要开始了,guo家文物学会那边,这几年可是人才辈出,不少小辈都崭露头角,你想好带哪些人过去没有?”
保利集团可是著名的国企,旗下的保利拍卖更是国内首屈一指的拍卖会。
面保利集团四年一度的华夏珍宝鉴定拍卖博览会,更是国内最顶尖的拍卖会,哪怕在世界上也享有感名。
这不仅是保利的盛会,也是他们guo家文/物鉴定wei员会的盛会。
因为保利拍卖的物品较多,作为兄弟单位,他们需要派人过去帮助保莉,进行珍宝鉴定,同时出席这场感会的,还有他们的老对手华夏文/物学会。
华夏文/物学会是一个关于文/物的社会组织,可其实这个组织一点也不“社会”。
华夏文/物学会是一个关于文物的社会组织,可其实这个组织一点也不社会,里边的学会成员,基本上都是各大博物馆的主要负责人和各地方文物ju的一把手。
而且,他们下边也有一个文/物鉴定机构,叫文/物鉴定中小心,也是国内权威的鉴定机构。
只是不像他们文/物鉴定wei员会,是guo家文/物ju直属单位这么guan方而已。
一听文仁济说起这话,赵文博的脸色顿时就更差。
“你还好意思跟我说这?我可告诉你,济城市这里的一把/手,可是文物学会那边的人,他们已经知道了杨龙的身份,我一个学生告诉我,济城市文/物ju那边,现在可正在找他呢!”
“若不是我让老林死死把住口风,怕是人已经给文/物学会那边抢过去了,他们可是学会性质单位,可没有我们这么多门门道道!”
赵文博愤愤不平的说道,“我可告诉你,要是人被他们捡去了,你可别后悔,到时候保利那边我可不去,那小子道行高深,要去丢人你去,我是丢不起!”
看到赵文博这般火气,文仁济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赵老啊,有话好好说,我又不是拒绝你,只是这事也得有程序,要不然这样,你不是要把那幅《上阳台帖》还要还给老林嘛,我跟你一起去,然后联系一下和那个年轻人,顺便见识见识!”
破例的事情不好拿捏,而赵文博说的话,又让他十分的警觉。
这样的人才要是真让对手给挖去了,那他可是得痛疼死,倒不如先去看看那个年轻人,是否何能惊世骇俗,再做打算好了。
“这个嘛……我先接个电话!”
赵文博正思索着,忽然手机响起,一看是林双鹤打来的电话,表情瞬间变得笑意盎然,接了起来。
“老林,什么事啊?该不会又为你那幅宝贝字吧?”
他带回来的那幅《上阳台帖》正是林双鹤的,价值两个亿的字画让他带走了,这是林双鹤与他深厚的友谊与信任。
“什么?你说什么?你说清楚一点,杨龙小友他……”
“怎么会?”
赵文博一脸吃惊的挂断电话,接着又难掩失望。
“怎么了赵老?该不是……他人已经答应那边儿了吧?”
看着赵文博接起这个电话之后,从一开始的笑嘻嘻,到变成一脸震惊,转而现在一脸失望的样子,文仁济担忧的问道。
“那倒没有!”赵文博叹了口气。
“那你叹什么气呀?”文仁济疑惑道,“这不是我们还有机会嘛?”
“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赵文博摇了摇头,“我本来以为他检漏是缺钱,后来知道他其实不缺钱,我以为让他加入我们,可以用名声和权利吸引他,但现在发现,他可能压根就不想要名声,所以才用那个公示身份的问题当借口!”
文仁济越听越糊涂:“什么意思?他不想出名?”
“对,他想要的是低调!”
赵文博叹了口气,“总之目前看来,他是不会加入我们的。”
“为什么?”
文仁济不禁问道,刚才还说这小子想名利兼收,现在又听到这话,自然奇怪了。
这世界上就没有不在乎名利的,马耘说他不喜欢钱,可他每天赚得比谁都多,某些演员说不想出名,只想好好拍戏,可炒作的比谁都厉害。
他更相信一个人有了名利,还会追求更高更多的名利。
“唉!”
赵文博看着闻仁济说道,“今天富安珠宝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