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南张着嘴巴叭叭不停的就昨日为何于帐内摆下美酒一事做了近十分钟左右的解释后,终于,抛弃了陈南话中的无聊废话后,魏征终于明白了陈南话中的意思。
意思就一个,那就是,就陈南所说,昨天陈南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徒弟聚在一起,而且还饮酒数坛。这些种种,都不是在为了享受,不是在违反军中禁令,而是,陈南在为自己的那些个徒弟摆饯行酒!
没错,为了彻底的把魏征那颗还没冷却下来想要去跟李老大告状的心给冷却下来,陈南很无耻的把自己的徒弟们给出卖了。
“综上所述,我想魏大人应该也能理解我了吧?就我这些个徒弟的勇气而言,我这个做师傅的还能有什么不满足?难道说,他们几个打算单枪匹马的跑去攻打高丽,我要阻止不成?难道说,我连给他们摆下壮行酒也不行?”
说的嘴巴都快干掉了,等到说完后,陈南这才转过了身,用着一双很无辜,很委屈的眼神向已经彻底傻眼的魏征看去。
“这....,陈南,你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是在给处默他们摆饯行酒?”
没有理会陈南那双无辜委屈的眼神,魏征心里一个劲的直冒冷气。就程处默那些人,这真要是跑去攻打高丽国的城池,那还不是纯粹的找死?这陈南是疯了不成?不就是犯了军规么,挨顿板子就结了,犯得着为了逃避军罚而让程处默这些人去送死?这些人哪一个是简单的身份?家里面不是有国公就是有侯爷给撑着场子,这要是随便挂了一两个,哪怕你真的把高丽国给灭了,等回到长安后,你还想有好日子过?那些个国公侯爷什么的,哪个是好相与的?准能操刀跟你拼命不可!
将那只还能活动的手伸出被子,指着陈南,魏征就满怀希望的紧盯着陈南的眼睛,他真的很希望能听到陈南说刚才的话只是开玩笑而已。最多自己不去跟李老大打报告了,难道这还不行吗?
可陈南却让他失望了。一听魏征的问话,陈南还以为魏征是在怀疑自己在欺骗他以逃避犯了军令这事呢。尽管这是事实。
为了打消魏征那双老眼里的怀疑,陈南忽然就是一个潇洒的转身,大踏步的朝着帐外走去,临走之时,陈南还大声的朝处默和孙思邈招呼道:“处默,小孙,你们两个还楞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把你的那些师弟给召集起来?没看到我们的军法官还等着你们做出实际的行动来表明我刚才所说的真实性?赶紧的,快把那些家伙都叫到我的帐内,等会你们就去实现你昨天跟我说的那些毫言壮举吧!”
“师傅,我昨天什么都没说......”
望着陈南就要消失的背影,帐内听了陈南前面那些谎言而彻底呆傻的程处默两人这才回过神来,张嘴就想解释,哪知道,一转眼,陈南就已经出了大帐了。
“师兄,咋办?”
摊上这么一个师傅,程处默算是彻底没折了,回头向孙思邈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一直以来,孙思邈就不怎么受陈南的待见,光是顶着一个大师兄的头衔,要不是自己入门早一点,年纪大一点,还指不准陈南会把自己这大师兄的位置给撸掉呢。这时,一看到程处默那双询问的眼神,孙思邈就不自住的皱起了眉头,不得不承认,孙思邈的确是不爽了。谁让陈南一直以来就对程处默大开绿灯呢?不爽的撇撇嘴,孙思邈张嘴就哼道:“咋办?当然是照办了!还不快去把其他的师弟都叫起来?”
说完,孙思邈就走出了大帐。
“啊?难道真的要单枪匹马的跑去跟高丽PK?”
见到孙思邈也离开了大帐,程处默嘀咕着也踏出大帐,然后朝着离这最近的师弟的营帐走去....
“你们...你们快回来啊....哎哟,我的手啊....”
一见陈南这师徒几个都离开自己的营帐,魏征心下就是一惊,他现在已经不计较陈南犯了军令这一事了,他现在只想把陈南给叫回来,别让程处默他们去送死。匆忙的掀开被子,魏征冷不妨就忘记了自己还是重伤号这一回事。双手撑在床塌边上,结果,受伤的手承受不住这份压力,直接就反抗起来,包好的伤口,一个劲的往外狂冒鲜血,转瞬间便将包扎的绷带布条给染成了红色,直疼得魏征老脸扭成了一团.....
...................
就在魏征扭着一张老脸躺在塌上哀号着疏散着自身的痛苦时,程处默就已经将自己的那些个师弟们都叫到了陈南的营帐内。
在经过陈南的简单解说之后,程处默几人带着陈南的鼓励和犀利无比的装备跨上战马,打马便离开了军营重地,往着离这最近的高丽国城池而去。
尽管他们打心里不愿意去。就凭自己这些个人就想去攻城?这完全是去送人头啊!
当然,他们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他们没有想到,自己几人这一去,会在高丽国闯下赫赫威名!一种魔鬼形象的威名!
在崎岖而雪亮的道路中艰难的行走着,望着跨下战马艰难的从老厚的积雪中将腿拔起,坐在马背上的牛建虎心里就是一阵发怵,在这么厚实的雪路上行走,这马该不会给跑废了吧?担心过后,他又开始后悔起来,早知道陈南这人如此疯狂的话,自己就不该拜他为师啊!现在可好,学费教了一大把,就只学会了一种叫太极的拳法而已,此时更是在陈南威胁的拳头下跑去跟高丽棒子单挑,这不是在找死吗?自己这些个师兄弟们才多少人?就跑去跟人家一城守军单挑,牛建虎脑袋就算再怎么不灵光,也能知道这完全是送人头的行为啊!
越想越气,牛建虎就忍不住往罪魁祸首看去,同时埋汰个不停,他可是记的很清楚的,要不是程处默教唆自己,他牛建虎哪会知道有陈南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就更不要说拜入陈南的门下了。
“处默!你这下可把哥哥我给害苦了啊!我牛家一脉单传至今,我更是没有给我老牛家留下一点香火,这次要是挂在这高丽,我还有什么颜面去见我老牛家的各位列祖列宗啊....”
“这次师傅给了我们人手一挺火箭弹,而且弹药也足足给了好几十发,想来对付一个小小的县城应该不会有什么难度,只是,师傅他老人家怎么就对黄白之物如此迷恋呢?这临走之前还不忘叮嘱我等破城之后把城里的财富给藏起来?这大军战胜缴获所得财物,他可是有不少的份额啊!”
悠闲的骑在马背上,程处默还在琢磨着临走前陈南对他的淳朴叮嘱,心中对陈南叮嘱的话语产生着一丝丝的迷惑。猛然之间,熟悉的声音便传入耳中,从语气上可以听出,说话的这人很没好气。当下他就把心里的迷惑给放到了一边,抬起头就向对自己说话的人看了过去,这才发现,原来是牛进达家的小崽子在跟自己发牢骚。
PS:驾驶考试科目二终于过了,不枉费我多日来的努力训练啊!哈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