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带走了大半的追随者,跟着刘恒的,就只有两个人。
刘恒全速的运转着真元,在他看来,准备加快自己逃跑的速度,甩掉后面的两人,今天,只要成功的将这把伪灵器大刀,交给刘炳,他们这一次下的赌注,就赢定了,到时候刘炳进入总府,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们刘家也就可以发展壮大。
有那么一丝的可能,成为天火国,数得上名号的家族,这个目标可是他刘恒这一生的目标。
全力前行的刘恒,速度十分的快,在这黑夜中,后面跟随的两人越来越吃力,最终,将刘恒跟丢。
刘恒发现他的身后没有了跟踪之人的身影,可是他却没有放松警惕,依旧全力的前行,终于,在一个他认为已经够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隐蔽在一个地方。
半个钟头过去,没有任何人经过这里,刘恒这才才现出身形,他这是谨慎,这一次刘家已经赌上了全部,他不得不小心。
没有发现任何人跟踪的刘恒松了一口气,这才,改变方向,前往他与他儿子刘炳约定的地方。
夜半子时,刘恒早早的就到了约定之地,站在一个隐蔽的角落,等着刘炳到来,就在这一刻,远处仿佛出现一个身影,刘恒没有走出,他要看看这人是谁?
远处的人影越走越近,从那廋弱的身躯,以及驼背的身姿,还有那张苍老的脸,这是刘福?
看清楚是刘福,刘恒从隐蔽处走出,虽然不知道刘福是怎么逃出那些人的围杀,可是从那不自然的步伐中,他猜测刘福肯定是受了重伤,既然受了重伤的话,那就没有什么要警惕的啦。
走出的刘恒却没有发现,刘福眼中露出的清冷杀机。
“刘福,真是辛苦你了,那些人,没有跟着你吧!”刘恒来到刘福的身边,仔细的观看着刘福的身后,确定有没有人跟踪。
刘福摇摇头,左手捂着右手肩膀,“家主,老奴没用,没有保管好家主交给老奴的东西,请家主责罚。”
刘恒盯着刘福,确定他没有说谎,这才松了口气,看来这个刘福对刘家还是真的忠心,这一次既然他大难不死,就饶他一命。
打定主意,刘恒大笑:“刘福,没有关系,伪灵器大刀还在我的手上,你不用自责,其实自责的是我才对,要不是为了保护这把伪灵器,我也不会让你冒着生命危险,去吸引那些人。”
“家主一片苦心,老奴知道,不知道家主可不可以让老奴看一看,那把伪灵器大刀是不是真的在家主身上,也好让老奴放心。”
刘福说的诚恳,刘恒也不怕这位深受重伤的刘福有什么心思,在他看来,刘福以前修为实力本就不如他,更加不要说现在受伤了。
从储纳戒中拿出伪灵器大刀,暗红色的刀杆,银亮的刀刃,在这月光下,散发出莫名的气息,随着伪灵器大刀出现,此地,竟然开始有一些血腥味,越来越重,这血腥味带着一股浓厚的杀机,让刘恒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他有些惊讶的看着刘福,因为那杀气的来源,来自于刘福。
“你,你怎么会有这么重的杀气?”
刘福拿着伪灵器大刀,她带着火属性的真元涌进伪灵器大刀中,烙下了属于她的印记,伪灵器大刀顿时发出刺眼的光芒,火红的颜色点亮了这一片,成为了方圆百里唯一的亮光,闪耀夺目。
“你不是刘福,刘福的真元没有火属性,你到底是谁?竟然敢抢夺我刘家的东西,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刘恒从刚开始的震惊,转变成愤怒,这把伪灵器是他刘家崛起的契机,绝对不可以丢失。
“你不就是一个小小杨山镇的家族之长吗?还敢说我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我看是你的胆子在这些年中,迅速的膨胀了,认不清楚自己地位,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刘恒双眼通红,很久,没有人敢这样说他,愤怒归愤怒,但是刘恒还是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你是谁?听你的声音,是一个女人,什么时候,一个女武者也敢这么嚣张,看你的修为也就只是易筋期,我就不以大欺小了,只要你将伪灵器大刀给我,我就不追究你的抢我伪灵器之事,不要忘了我的修为可是后天期。”
刘恒当然不是真的要既往不咎,这人打伪灵器的主意,还一直装成刘福的样子蛊惑我,她的身后,肯定是有大人物在,他要先保住伪灵器才行,至于这些人,等炳儿到了总府,我会让他们知道惹怒刘家的下场。
不得不说,刘恒也算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物,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参与灭刘家的行动,水家已经被他亲手灭亡,现在也该让刘恒尝尝灭亡的滋味。
“你是不是在想要先保住这把伪灵器大刀,然后等秋后算账,不用秋后算账了,我的身后没有别人,这一次是我一人想要来会会你。”徐陌阡说的无比嚣张,刘福的假面具还在她的脸上,这样看着,十分的阴森。
刘恒虽然查探过这四周没有别人,但是他还是不相信,一个易筋期修为的武者,会敢来抢夺他的东西吗?笑话,就算是越级战斗的天才,也不敢一下越两级,“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信吗?把大刀给我,这一切我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
“你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谁给你这个权利,你可以当徐家灭亡没有发生过吗?”徐陌阡说着,向前走了一步,将刘福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
“你可以当我这些日来的躲躲藏藏,每时每刻的煎熬,都没有发生过吗?”徐陌阡继续逼问,向前一步,扯下了头上面的白色头发。
“你可以当这些日以来,我刻苦修炼的日子,几次的生命危机,没有发生过吗?”徐陌阡依旧踏出一步,露出了她原本的红色纱裙,在大刀红色的火光下,衬得她像是从火里冒出来的生灵。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刘家家主有这么大的权力,可以让我将这些都当做没有发生过,看来刘家主真乃神人也。”